在裡面做文章也不安心。”
柳雪濤聽了這話,又看了盧峻熙一眼,長嘆一聲說道:“那不成你家大爺再落了榜,倒是成了我打孩子的緣故了?”
紫燕看見柳雪濤洩了氣,便笑著說道:“也不是,反正您早晨也說了,如今家裡萬事都以大爺的事兒為主,其他的小事兒都需繞開這件大事兒。可您此時若是把小少爺給打了,大爺心裡能不疼得慌嗎?”
柳雪濤哼了一聲,看著盧峻熙說道:“這孩子都是被你們給慣壞了!將來他長大了不聽話,看你們怎麼辦。”
泓寧立刻從紫燕的懷裡跑出來拉著柳雪濤的衣角說道:“娘,兒子聽話。兒子沒有騙紫姨。。。。。。”
“你這孩子,還狡辯?”
紫燕忙道:“小少爺說的不錯,他並沒騙奴婢,是他跑了躲起來,奴婢找不到他,被香葛那死丫頭騙了。”
柳雪濤便忍不住笑了,又抬手捏了捏泓寧胖乎乎的臉蛋兒,罵道:“你個小磨人精,你自己不說謊,卻叫別人替你說謊,這是你仗著主子身份去轄制下人,更加可惡了,知道不?”
“孃的話,兒子記住了。”泓寧見柳雪濤不再板著臉,便主動蹭上來踮著腳尖摟住柳雪濤的脖子在她的臉上吧唧親了一口,然後傻傻的看著她笑。
柳雪濤無奈的笑笑,抬手拿著帕子擦了擦臉上的唾沫,說道:“好了,娘知道你是個乖孩子。出去玩吧,別打擾你爹爹看書了。”
泓寧脆生生的答應了一聲,牽著紫燕的手出去了。
盧峻熙便嘆道:“你這女人,兩歲的孩子也能拿戒尺打嗎?他不是你身上掉下來的肉?你也真能下得去手?”
柳雪濤把手裡的戒尺往一旁一扔,說道:“你還說,不都是你慣得麼?老話說嚴父慈母,你說你這做父親的不嚴,我這做母親的能慈麼?”
盧峻熙無奈的笑道:“你真是不講理,是你整天看見孩子就拉長了臉,我瞧著孩子可憐,才不忍心對他嚴厲的。這會子你倒怪起我來了。”
柳雪濤瞪眼:“我那是希望他將來能成為一個真正的男子漢!我可不想我兒子將來是個娘娘腔。”
“哎——你說誰娘娘腔?”盧峻熙炸毛,把手中的書往一旁一丟,伸手便把站在跟前的女人拉進懷裡,“你把話說清楚,誰是娘娘腔,嗯?”
“喲,你心虛了?”柳雪濤站在榻前被盧峻熙摟住了腰身動彈不得,卻抬手摸著他白皙消瘦的臉頰,微微的笑,“心虛什麼,你都是有兒子的人了。縱然有些娘娘腔,那也沒人懷疑你是個爺們兒。”
跟了他近四年的光景,她是親眼看著那個小屁孩一點一點的長大,長成今天這樣的翩翩佳公子的。此時細看他,依然是洞房花燭夜那晚看到的那張俊俏的樣子,男生女相,但不娘,渾身透著一股灑脫和大氣,眉目清奇,眼眸黑亮,五官清秀,面板白淨,鼻子精緻挺翹,泛著珍珠般的光澤,細長眼眸,薄薄的眼瞼,眼尾微微上挑,頗為勾人。比夜空還亮的眼眸,靜靜地、靜靜地望著你——沉著、睿智而靜謐。
不過,熟識盧峻熙的人都知道,他看似是很好說話、沒脾氣、很無害,實際卻是個內毒、難搞、很會耍陰招的人。他是披著羊皮的狼,表面溫和、善良,內在卻陰險、狡詐、惡毒。
他可以是最講義氣的兄弟,也可以是最難纏的敵人。
“別人懷疑不懷疑為夫不在乎,主要是——我的娘子好像有些懷疑了。。。。。。”盧峻熙說著,一雙手便伸進了柳雪濤水綠色的團花狀緞小襖裡。沁涼如玉的手指觸及到她溫軟的肌膚,她的喉間便忍不住嚶嚀一聲,身子一軟跌坐進他的懷裡。
“雪濤,你還欠著為夫一個女兒呢。”
她坐在他的腿上,看著那愛戀的視線模糊了他的雙眼,密密匝匝的情意,重重疊疊的感慨。
“女兒嘛。。。。。。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呢。。。。。。”柳雪濤盈盈的笑著,故意賣關子。
“不過什麼?你說,你要什麼為夫都給你。。。。。。”他緊緊地摟著柔軟的嬌軀,覺得自己彷彿被一泓溫泉充盈和包裹住了,每一寸肌膚都感受到了溫暖和輕柔的觸控。
“真的什麼都可以?”她雙手環住他的脖子,低低地嬌笑,軟軟的小屁股在他下腹部揉啊揉啊,蹭啊蹭啊,蹭起了一團邪火從他的小腹熊熊燃起。
“嗯,要什麼都可以,哪怕你要我的命,也儘管拿去。。。。。。”他吻著她的額頭、眉目、瑤鼻、臉頰和下顎,最後含住了她的耳垂;雙手一路遊弋,攀上了嬌嫩豐腴的酥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