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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部分

對他。又心疼的問道:“疼不疼?”

盧暖熙滿意的看著她心疼的樣子,點頭。

“哎!叫你別去逞強,你非得去。還吹牛說什麼七八個人近不得你的身,這下好了吧?被人家踹了個窩心腳,看你以後還逞強不了!”說著,她便去絞了乾淨的手巾來替他把那片淤青擦拭乾淨,又連帶著把臉,脖子,肩膀後背都擦了一遍。最後又在盧峻熙沒臉沒皮的無賴要求下,褪了他的褲子擦了他的下身。

待到擦到最關鍵的部位時,盧峻熙再也按耐不住,抬手奪了手巾啪的一聲扔出老遠,又順手把她摟進懷裡翻身壓倒在床上。柳雪濤初時只是一愣,然後便是暈天暈地,等反應過來時已經被這小屁孩壓倒,於是焦急的問道:“哎——你這是作甚。。。。。。唔。。。。。。”話未說完,便被盧峻熙毫無預警的用最直接的方法堵住她的唇。她起先含含糊糊的叫,雙手推著他的肩抵抗,無奈他把她捏的動彈不得。她身體越來越熱,意志一個模糊,他的軟而韌的舌就趁機撬開了她的牙關長驅直入,攻城略地。

他吻地蠻激情,也很技巧,引誘著她的舌,卻溫柔體貼。

他的吻,讓人很享受。柳雪濤慢慢在他懷裡放鬆身體,她撫上他的發,輕輕按捏著。

一樹風,一彎月,一簟涼。

玉階金堂,畫棟雕樑。

怎比那,綠蔭芬芳茅簷低小,竹裡藏深。

柳雪濤躺在微涼的竹簟上看著伏在自己身體上的小屁孩。心底發出一聲輕嘆:不良的天使,從良的魔鬼,眼神令人慌,笑容令人狂。

盧峻熙這樣的男子,他的魅力就在於他的不安定性。一種具有缺陷的美麗,讓人無法捉摸。攝人的眼神和一抹凡事不在乎的笑,叫人沉迷。眼神代表一切卻又仿若永遠猜不透,正是這份神秘卻叫人不停的探索。

世俗說,這樣玩樂的男子不可取!而柳雪濤卻不這麼認為。

記得,曾經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看過在某選美會場,司儀問,“你會怎麼形容男人的生殖器?”

有個美女落落大方地說,“像紳士!因為它一見女性就起立致意!”

她的回答贏得滿堂彩。

其實,當女人看穿男人的底褲之後,當然會更聰明地去享受愛,也更懂得去享受男人的一切,所以很難說,在這種愛情拉鋸戰裡,到底是男人佔到便宜,還是女人暗喜而不表。

盧峻熙沒有等到預想中的嬌斥和怒罵,卻看見身下這個妖嬈的女人正用那種極端暖昧極端挑逗的目光注視著自己,一時間他感到有些恍惚。

他心底有一種很柔軟很微妙的感覺,像是身處寒冷冬夜時感受到一縷溫暖水汽,縈繞不去。他側身去抱她,一貫巧舌如簧、密語如雨的人,在她馨香柔軟的身體上伏著,張嘴想說些什麼,卻發現不知道該說什麼。於是一狠心猛的挺腰,抵在她柔軟私密處的兇器便戳了——進去。

柳雪濤細長的抽氣聲猶如火舌,舔舐暖昧空氣,自從生了孩子到現在,二人一直處於相敬如賓的狀態,此刻被他猛的戳進來,她實在是受不了。

而盧峻熙卻顧不得許多,一進來便是一番猛烈地殺伐。

她四肢死死纏住正壓著她身體起伏衝刺的男人,感覺雙腿間被深入的地方火辣辣的麻,徹骨的感覺纏繞她全身,然後又尖酸的深入內裡最深處。

盧峻熙已經失控,頭埋在她肩窩裡,不斷的低聲咆哮,身下動作狠厲,一下一下盡根而入,擠出那帶著鮮豔血絲的銀亮滑膩液體。

身下的細密的竹簟膩乎開一團,柳雪濤雪白的臀肉淺淺浸在其中,被盧峻熙忽然的一個深頂動作帶到,長長的滑開一縷淫靡。

他動作越發孟浪,那些從未有過的激烈動作讓柳雪濤越發害怕,彷彿站在直聳雲霄的山頂,往前再一步就要摔入不知多深的何方,而盧峻熙兇猛粗暴的動作像一記又一記有力的推動,讓她害怕。

“放開。。。。。。”柳雪濤無望的掙扎著,斷斷續續的喊,“你放開我呀。。。。。。”

盧峻熙意亂情迷,咬著她下巴與耳朵銜接處的嫩肉,身下聳動的更快更重,“怎麼放啊?”他喘著粗氣笑問,“好不容易才進來。。。。。。不放。再說——車上你給為夫的那‘十八摸’還沒唱完,這會兒又要停下來?”

他變本加厲的深入。

“啊!”柳雪濤尖叫,“盧峻熙你這混蛋。。。。。。痛死我了!”

“忍著!”盧峻熙輕佻的答,看著她臉頰上動人的紅,“忍不住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