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婆子們嚇得趕緊背過身去,待珠簾叮咚亂響一通之後,方慢慢的回過臉來。只是屋子裡早就沒了兩位主子的身影。
臥室後面兩間小偏房是柳雪濤專門收拾出來的浴室,極大的香柏木的浴桶,放滿了溫熱適中的水,水面上飄著幾瓣茉莉花,淡淡的茉莉清香在屋子裡飄蕩,盧峻熙進屋後便忍不住一嘆:“娘子,你真是太體貼了。”
“那相公能不能體貼一下妾身,放妾身下來呢?”
“可以。”盧峻熙說著,走到浴桶跟前,撲通一聲把柳雪濤給丟進了水裡。
月白綾子短衫和粉紫色繭綢長褲頓時都貼在身上,柳雪濤在水裡撲騰了兩下站起來,溫雨綿綿而落,潔白的花瓣頃刻飄落,黑的發,粉的身,晶亮的眸,紅潤的頰,亦美亦幻,酥胸飽滿,挺而誘惑,玉質凝膚,綽約窈窕。她一邊抬手抹著臉上的水一邊指著盧峻熙罵道:“盧峻熙,你個混……唔……”
後面的字被強行堵了回去。嗯,盧峻熙的確是用唇舌這種軟武器堵的。
一直到二人都喘不過起來他才放開她,卻抬手揭開自己外袍的衣帶,三下兩下把礙事的袍子扔出去。
他一直看著她,泛紅的小臉蛋沾著水漬,氣呼呼的瞪著眼睛,很美。
“娘子,來,給為夫擦擦背……”他的嘴角勾著調侃的壞笑,眼裡飄著淡淡的憂鬱,聲音如高山流水,富有磁性。隨手拿過一旁的一塊絲瓜瓤塞進柳雪濤的手裡,不經意間的動作卻透著瀟灑迷人的風采,白皙而結實的肌膚在氤氳熱氣的襯托下渾身散發著罌粟花般的致命吸引力。
柳雪濤恍惚中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色女,她微微笑著伸手去撫上他胸前的肌膚,手上的絲瓜瓤略顯粗糙,在他白皙的肌膚上劃過後便留下淺淺的紅印。
她嗤的一聲笑了,揮手扔掉絲瓜瓤,抬起雙臂攀上了他的肩膀,把自己軟軟的身軀靠近他的懷裡,望著這屬於自己的美麗入髓的相公,色迷迷的趴在盧峻熙的耳邊,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