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笑,一身的疲倦都煙消雲散了,於是叫丫頭們準備熱水洗澡,又叫人去後面跟柳雪濤說,留王妃和老夫人及大舅奶奶在家用晚飯。
碧蓮剛要去後花園裡傳自家老爺的話時,王府的管家娘子便來接郡王妃回府了。碧蓮還笑著說道:“我們老爺剛說要留王妃在家用飯呢,大娘就來了。”
那管家娘子是安慶王妃專門挑選出來的精細嬤嬤,是伺候洛紫堇待產的,聽了這話忙笑道:“我們老王妃可不準呀。姑娘還不知道?自從出了上次的事情,我們王妃每行動一步,都揪著全家子的心呢。”
碧蓮笑道:“奴婢自然明白,我們夫人又何嘗不是?大娘請跟奴婢來。”說著,便帶那娘子去後花園見洛紫堇。洛紫堇見人來催著回去,少不得只好同柳雪濤作別,又說過兩天還來看她。
安夫人和李氏也起身告辭,柳雪濤挽留不住,只好親自送她們出來。
洛紫堇臨走時,又拉著柳雪濤的手,欲言又止。柳雪濤見她這樣子只當她不願和李氏合夥開私房菜館,心中不得不另做打算。
一時送走了三人,柳雪濤挺著腰慢慢地轉回來,剛回房間便見盧峻熙裹著長衫頭髮半溼著鬆散的在頭頂綰了個獨髻用玉簪彆著,衣帶只繫了兩三處,還有幾處直接敞著,他慢慢吞吞的從浴室出來,手裡還拿著一條雪白的手巾。於是站住腳步看著他那樣子笑道:“盧大人今兒倒是回來的早。衙門裡終於不忙了?”
盧峻熙上前來扶著她的手臂,嘆道:“哪裡是不忙了,為夫是怕夫人一個人在家裡寂寞,想著早些回來陪陪夫人的,不想夫人卻在家裡自在的緊,且有這麼多閨中密友來往消遣。早知道這樣,為夫就晚飯後再來了。”
柳雪濤一甩手,生氣的說道:“你現在再去衙門忙一會子也成啊,最好晚飯後直接睡在衙門得了。”說著,便自顧自的往臥室走去。
盧峻熙忙跟上去,拉著她的手臂笑道:“這就生氣啦?不過是句玩笑話。”
柳雪濤便道:“什麼玩笑話倒也不值得生氣,只是你看看,連人家郡王妃都沒那麼緊張,如今都七個月了還能出來走動,為什麼我只有五個月的身孕,就被禁足在家裡不準出門啦?”
盧俊熙嘆了口氣,說道:“要說就是這個啊,人家王妃那日怎麼沒事,偏生你就有事呢?還有上次你替你父親擋了一場災禍,雖然不能說是冤枉,可也夠鬱悶的了。你說人家害別人都能找上你,你還不老實的在家裡待著,還出去跑什麼?她們一個個兒的來我們家裡陪你說笑不也挺好麼?”
柳雪濤不耐煩:“你老是說這些——難不成我是故意去找那份兒罪受的?上次替父親擋了災,我雖然受了點罪,可心裡卻是欣慰的。父親對我也沒話說了。若是他有個不測,我怕是也要死半個了……”
“呸呸呸!”盧俊熙立刻捂住柳雪濤的嘴,“再胡說八道,我找個膠布把你的嘴巴也粘起來。”
柳雪濤乾脆一抬臉,生氣的說道“你粘,你粘……”
盧俊熙壞笑兩聲,立刻低頭吻住她。
他的舌伸進來,在她溫暖的口腔裡四處掃了一遍,舌尖點在她的牙齦上,用力的甚至有些弄痛了她。她的舌頭伸過去軟軟的舔他,被他拖住了吸著,誘到外面一點點,再一口含住,在牙齒間輕咬。
小丫頭端了茶水進來,見二位主子正抱在一起,忙又退了下去。柳雪濤恰好看見門口的身影一閃,忽然害羞了,嚶嚀了一聲,握拳捶他,他低低的笑著任她敲打,含著她的嘴唇吮的柔情蜜意。
柳雪濤軟在他懷裡,靠著他,由著他抱著親著。盧俊熙的吻不斷的落在她臉上,甚至她小小的鼻尖上還有一個牙印。
“娘子……娘子……”他好像要把她催眠一樣,一聲接著一聲的喚她。聲音出他之口,入她之耳,酥癢的她一個冷戰。他用自己的鼻子去磨蹭她的臉,火熱的呼吸和她相聞交織,俊朗的臉在薄薄的暮色裡格外魅惑。
他好像要把她催眠一樣緩緩的吻,又低下頭,含住了她柔軟的唇瓣,深深的吸吮,不捨的輾轉。
盧俊熙賊賊的笑,“唔——雪濤,跟本大人親熱親熱吧!”
剛說完他的唇就要壓下來,柳雪濤在他懷裡扭動著躲,嘻嘻的笑著。他的手越來越用力,她漸漸的有些痛,耳邊聽著他的呼吸一聲比一聲粗,逐漸甦醒的某物愣愣的支著頂著她,她不敢再動,乖乖的被他圈在懷裡。
盧俊熙喘著粗氣靜靜的看著她,渾身帶著蓄勢待發的巨大壓迫力,眼裡的慾望看的柳雪濤心驚。
“呃……”柳雪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