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交給賤妾了。”
柳雪濤心道,我靠,柳家的實力不會大得連柳雪濤本人也有不值得的產業吧?這也太震了。
不過,這也倒好,既然這水娘子知道柳家的勢力,自然不會輕易地害自己,最起碼這吃食是放心了。
柳雪濤早餓了,這會子看見飯菜,肚子都忍不住 咕咕的叫起來了。紫燕便上前打斷二人,勸道:“主子,午飯您都沒用,這會兒都未時二刻了,您不餓,您肚子裡的小少爺也該餓了。還是先用了飯再跟水娘子說話吧。”
柳雪濤點頭笑道:“是了。我且用飯,水娘子請先去忙,回頭我再找你聊天。”
水娘子便蹲了個萬福,笑道:“是賤妾疏忽了,說起話來竟忘了大小姐還沒有用飯。大小姐請,賤妾沒什麼可忙的。不瞞你說,您是這店裡的第二位主顧,另外一位一大早就不見人影了。我這小店名聲在外,都說貴的嚇死人。所以門庭冷落。我倒也樂得清閒,就然賤妾伺候您用飯吧。”
因為水娘子的緣故,柳雪濤暫時忘了盧峻熙的可恨之處。這頓飯雖然遲了,倒也吃的香甜。
飯後,兩個身份截然不同卻都有著神奇經歷的女人坐在一起聊天,聊來聊去倒成了知己。
柳雪濤是個有著二十一世紀靈魂的現代女人,她懂得尊重人,更知道尊重女人的隱私,所以她並不像那些八卦姑婆一樣把人家的過去打聽個底朝天,所以水娘子越發的敬重她。
水娘子也是個風月場上混過的人,男人家朝三暮四的事情對她來說是司空見慣的,聽見柳雪濤提及自己丈夫時便有些憤懣之色,便也猜到了她離家的幾分緣故,非但不覺得好笑,反倒有些敬佩她的勇氣。
一個女子除非真的愛上了一個人,才會如此在乎他的心裡是否還裝著別的女人。
水娘子理解支援柳雪濤,所以便再三保證不會把她住在這裡的事情說出去。事實上,她這水香閣裡一年到頭也沒有多少人來住宿,很多人根本想不到柳雪濤會住到這裡來。
閒聊了一會兒,柳雪濤犯了困。水娘子便勸著她去床上睡了之後方出了這間客房,自去廚房為柳雪濤和另一位客人準備晚上的飯菜。
這一覺,柳雪濤睡得並不安穩。
夢裡,她看見盧峻熙焦急的帶著十幾個家人在城裡四下裡尋找,醒來後,心裡一陣陣的糾結。暗想自己這樣做到底是對或不對呢?
正思考時,忽然覺得肚子裡似乎被什麼蹬了一下,五臟六腑都有些移位。不是疼痛,只是覺得有些不安穩。於是她忙抬手放在小腹上,手掌心果然感覺到被什麼東西推了一下。於是她欣喜的叫了一聲:“動了!動了……”
紫燕正坐在帳子外打瞌睡,猛然間被柳雪濤的話驚醒,忙掀開帳子緊張的問道:“主子,什麼動了?”
“紫燕,孩子……孩子動了,他踢我呢!”柳雪濤高興滴抓過紫燕的手摁在自己的小腹上,但胎動已經過去,小傢伙在裡面已經恢復了平靜,似乎睡去一樣安安穩穩的,再也沒動一下。
紫燕沒摸到,有些遺憾,不過依然還是很高興的笑道:“一定是個小少爺,這麼調皮,才四個多月就不安分了。將來生出來一定是個淘氣的小傢伙。”
柳雪濤更是興奮不已,她雙手都放在小腹上,感慨的說道:“淘氣些好,我不喜歡太本分的孩子。自古以來但凡成大事者,哪個不是逆天而行,淘氣的主兒?”
話剛說出口,便聽見外間有爽朗的笑聲,說道:“一聽這話,就知道這位母親是個不尋常的女子。”
柳雪濤一愣,怎麼會有男人說話?
紫燕也忙掩上帳子,轉身喝問一聲:“是誰?怎麼能擅自闖進別人的房間?還不快出去!”
“妹子,一年沒見,忘了我這個哥哥了麼?”外邊的男子極為鎮靜,說話的聲音溫文爾雅,還帶著幾分親切。
柳雪濤猛然想起來,這聲音不是慶王世子爺趙玉臻麼?於是忙拉住想罵回去的紫燕,問道:“外邊可是世子爺?”
趙玉臻自然不會一個人闖進來,跟在他身邊的水娘子笑道:“世子爺跟賤妾說他與大小姐是以兄妹,賤妾還不相信呢。如今聽大小姐的話,這確實果真的。既如此,大小姐也自然不會怪罪賤妾私自做主讓世子爺進這客房了?”
柳雪濤便笑著坐起身來,說道:“今天的奇遇太多,搞得我這頭都發暈了。真是想不到偶然興起出來住個客棧也能遇到世子爺。世子爺先請坐,雪濤略整儀容再出來見禮。”
“自家兄妹,無須客氣。”趙玉臻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