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會做戲的,如今她知道金蝶兒死了,肯定會著急跟陳大富聯絡,把這罪名都安在咱們的頭上。那個陳大富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兒,又心狠手辣,聽了她的挑唆還不知道怎麼恨咱們呢。”
“他如何恨主子?若不是主子……金蝶兒……”紫燕憤憤不平的說了半句話,便及時的收住。
碧蓮又端了一碗薑湯進來給紫燕喝下,又轉身向柳雪濤回道:“少奶奶,林管家說有要事求見。這會子天晚了,主子是這就見呢,還是明兒再說?”
柳雪濤從榻上起身說道:“既然是要事,自然耽誤不得。”
紫燕要起身卻被柳雪濤止住:“你且在這裡坐一會兒子吧,出了汗那寒氣才能逼出來,萬不可大意,這個時候傷風可不是鬧著玩的。”
碧蓮便扶著柳雪濤從臥室出來去了東里間,柳雪濤在小小的書案後的椅子上坐下,身上披著寶藍色暗繡絲綿短襖,鉛華洗盡,燈光裡臉色略帶幾分蒼白。林謙之隨著小丫頭進來後給她行禮的時候,眼神稍有恍惚,似是看見另一個女子坐在那裡等自己說話。一時心頭酸楚,竟愣住了。
柳雪濤見林謙之弓腰站在門口,請了安卻不說話,便對碧蓮說道:“去給林管家也端一碗薑湯來,這場雨下得真不是時候。”
碧蓮已經瞧見林謙之被雨水打溼的鞋子和褲腳,忙答應了一聲下去端薑湯。
林謙之也從恍惚中醒來,忙請罪道:“奴才剛才神情恍惚,在主子面前失禮,請主子責罰。”
柳雪濤抬手示意林謙之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淡淡的笑道:“哪兒那麼多失禮?你快說說那事情怎麼樣?”
“回主子,奴才去了花柳巷您說的那家勾欄院,先是說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