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管怎樣夏侯瑜對我們家還算是有情意的,只是造化弄人,父輩之間的恩怨無法說清楚罷了。”
“什麼造化弄人?父親和他們之間的恩怨不就是因為我母親麼?”柳雪濤奇怪的看著安氏,問道。
安氏又嘆了口氣,搖搖頭:“這個我就真的不知道了。夫人在的時候,兩家的關係極好,夫人走了之後小姐在夏侯府住了那麼久,夏侯家的人對小姐如何小姐也是記得的。後來忽然就惱了,其中的緣故就不是我們能說清楚的了。”
柳雪濤細細的搜刮了一下記憶,越想心裡越是泛著酸楚。
按道理說,夏侯瑜和自己這身體本尊柳小姐之間也算是一對才子佳人的美好故事,那時他們都小,所謂‘妾發初覆額,折花門前劇。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同居長幹裡,兩小無嫌猜。’也不過如此了。
只是後來柳雪濤被柳裴元接回來之後,便再也沒有了夏侯瑜的訊息,每每問起,柳裴元便拿話岔開,再後來聽到了他娶妻的訊息,柳雪濤也是肝腸寸斷。
柳裴元疼愛女兒,但卻不容許她做出那些十分出格的事情,於是便安排了丫頭婆子一大堆日夜守著她。他自己也是每天必會來看她一次。
原來的柳雪濤畢竟是個封建社會長大的大家小姐,心裡無論存了什麼樣的美好願望,到了那種時候也只有選擇認命。
於是後面的兩三年她為了忘記夏侯瑜而整天的忙碌,看書,寫字,畫畫,彈琴,做針線。。。。。。
再後來,就是跟盧峻熙訂了親,然後安靜的等著出嫁。
夏侯瑜這個名字被她深深地存放在心底最柔軟的角落,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聽著蟋蟀蛐蛐兒的叫聲看著天邊的冷月才能偷偷地在嘴角輾轉幾下,無聲的喚他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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