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濤便一撅嘴巴,生氣的說道:“你管我?”
盧峻熙只好膩在她身邊,耐著性子哄。可是,哄來哄去,蹭來蹭去,最終又把他肚子裡的那股邪火給勾了起來。低聲的呢喃又變成了細細的親吻,悠長的呼吸也急促起來。
柳雪濤壞笑著勾著他的脖子,又故意的引誘她,一雙手也悄然伸進他的懷裡,學著他之前的樣子在他的胸上不停地畫圈,偶爾挑逗到那敏感的一小點,把原本就有些飢渴的小男人給挑逗的火燒火燎的恨不得直接把她摁倒在榻上吃抹乾淨。
“娘子,你想玩火?”盧峻熙的眸子那麼近的距離瞪著他,白眼球上的血絲像是簇簇燃燒的火焰,把柳雪濤的臉烤的緋紅灼熱。
“嗯,我點火,你滅火……峻熙,你說好不好……”此時的柳雪濤是一隻美麗的妖精,纏著那個心甘情願貼上來的男人,極盡的妖嬈。
“不好!”盧峻熙沙啞的低吼著,用力把她從懷裡推開,然後一把撕爛她胸前的衣襟,對著那片雪白的肌膚野獸一樣的啃下來。
哎,她是妖精,他就是野獸。非常般配的一對兒呢。
柳雪濤從心底嘆了口氣,在他不可自拔的時候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提醒:“嬤嬤可是叮囑過了,三個月內禁止咱們行房呢,峻熙——你可不能只圖一時之快,忘了咱們的小寶寶呀……”
‘譁’的一聲,幾句簡單的話宛如兜頭一盆冷水,澆滅了盧峻熙心頭的慾火。
他無奈的低吼一聲抬起頭來,憤恨的瞪著身下這個嫵媚的幾乎滴水的女人,一把扯過旁邊的絨毯把她裹住,然後忽的一聲站起身來,轉身大踏步的離去。
屋子裡,只剩下柳雪濤得意的笑聲,風吹銀鈴般的響了很久。
二十幾個婆子抬著十來盆含苞待放的菊花魚貫而入,依次排開,把那些菊花擺在廊簷下,窗臺邊。讓少奶奶不用下榻,靠在那裡一扭頭便可以透過窗戶看見繽紛的菊花。
紫燕端著一碗補湯從外邊進來,見了這番情景忍不住笑著勸道:“主子,少爺待您已經是天下少有的體貼了,您就別跟他鬥氣了。”
“我哪裡跟他鬥氣了?哼。”柳雪濤不服的扭頭,不理紫燕。
“瞧瞧,您越來越像個孩子了。奴婢剛才瞧見大少爺氣呼呼的走了,這屋子裡除了您,誰還敢給他氣受?”紫燕說著,把那湯碗放在一旁的小矮桌上,從旁邊的小丫頭手裡拿過帕子來給柳雪濤圍在胸前,然後用湯匙盛了湯喂她。
“哎呦——紫燕姑奶奶,我求求你了,再這樣吃下去,我可真的變成豬了……”
“主子放心,這是大少爺請白先生專門調製的藥膳,白先生說了,吃這個不會長胖的。您就放心吧。”紫燕說著,把湯匙直接送到了柳雪濤的嘴邊,見她不張嘴,又拉長了臉嘆道:“主子,難道您也嫌棄奴婢了不成?要眼睜睜的瞧著奴婢被賣到那種不乾淨的地方去麼?”
柳雪濤徹底的敗了。
這個小死孩子,又拿著賣丫頭的招數來逼迫老孃就範!盧峻熙,這輩子你最好請觀音菩薩保佑你,千萬別犯在老孃的手上,否則老孃一定要痛報今日之仇。
有道是,天無絕人之路。
或許是觀音菩薩真的聽到了柳雪濤的祈禱,在她一碗湯尚未喝完的時候,小丫頭秀兒從外邊進來,上前高興地回道:“少奶奶,柳老爺使人來瞧您了。”
柳雪濤一聽這話,便來了精神,問道:“人呢?在哪兒?”
“大少爺在外邊正攔著問話呢。”秀兒喜滋滋的笑著,白淨的手指纏著耳朵前面的碎髮不停地繞啊繞的,說道:“奴婢聽了幾句,趕來給少奶奶報喜,據說是大舅爺的親事定下來了,後兒九月初六要放定請吃茶呢。老爺子的意思是趁著這個喜事要請少奶奶回孃家去玩一天呢。”
柳雪濤一聽這話立刻就從榻上站起來,卻又被紫燕抬手給扶著,生生的摁著坐下去。不過她也一時顧不得許多,忙問:“大少爺說什麼,這種事兒他總不會攔下了。”
“沒有,大少爺說了,他也要陪著少奶奶一起過去道賀呢。”秀兒笑嘻嘻的說完,又湊近了柳雪濤的身邊央求道:“好主子,到了那天你帶我去吧。”
“你這死丫頭就知道貪玩兒。”柳雪濤抬手指了指秀兒的額頭,笑罵著:“整天跟個皮猴兒似的,看人家阿根將來怎麼跟你過日子。”
“哎呀少奶奶……您怎麼又拿著奴婢取笑。”秀兒被柳雪濤取笑的羞紅了臉,一甩手轉身跑出去了。
柳雪濤和紫燕一起笑起來。紫燕繼續服侍她喝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