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來,他們不服氣才把小事弄成大事。
其目的不說夫人也明白,無非是報復打壓,然後想方設法的把開採權再要回去罷了。礦井塌陷這樣的事情在之前也是屢見不鮮的,死者家屬從沒見過一兩銀子的撫卹。如今倒好了,那些人得了銀子反而倒打一耙,幫著那些人做偽證,弄跟南宮家很是被動。因事情鬧得大了,他門也不敢大意了,所以才派了二公子南宮樺進京打點此事。”
柳雪濤心裡感慨,這種礦井塌陷造成人員傷亡的事情在千年之後依然會頻頻發生,更別說在古代這種生產力底下的時候了。周玉鵬說的話應該不會有錯,不管是誰經營鐵礦開採,都免不了會有塌陷的可能。但如果有人利用這樣的事情製造風浪,就另當別論了。
細細的想了想,柳雪濤嘆道:“這件事情的關鍵不在朝廷,而是在那些受難家屬的人身上。他們定然是被人挾制,所以才製造偽證。如今南宮家處於被動之中,想要反客為主,必須尋找有力的證據。而且,康王府那邊應該再想想辦法才好……”
柳雪濤話說了一半沒有再說下去。不過她要表達的意思夏侯瑜卻已經猜到了幾分。
朝中的問題不在皇上那裡也不在刑部,而在康王府。只要康王府受了牽制,無暇顧及蜀地的鐵礦,南宮家的問題便迎刃而解。
夏侯瑜的臉上露出犀利的微笑,對著柳雪濤一抱拳,說道:“夫人提點的很是。我們明白該怎麼做了。”
柳雪濤笑道:“我哪裡提點你們是很麼。表兄就是會給我扣高帽子。你們男人們做事自有你們男人的方式,我一個女人家懂得什麼。”
夏侯瑜笑笑,沒有多說。
周玉鵬卻又些許的不解,但此時又不能多問。
柳雪濤吃了一杯茶便起身告辭,夏侯瑜便挽留她在落霞摟用晚飯。說南宮家的二公子南宮樺乃是南宮曜的兒子,一直想見她沒見到,很是遺憾。這次既然柳雪濤來了,看在南宮耀的面子上還是見他一面。
柳雪濤想了想,也覺得南宮耀和江南其他幾大商家還不相同,當初自已初建寶馬行的時候,他更是慷慨相助,如今他兒子來了,自己怎麼也要見一見。於是點頭,又說:“總要叫人去給盧大人說一聲才好。”
周玉鵬忙笑道:“夫人放心,在下親自去戶部衙門門口等盧大人。”說著,便站起身來,拱手告辭而去。
夏侯瑜留下來同柳雪濤說了幾句閒話,因見她面有倦色,便藉故退出去,讓柳雪濤一人去裡面的榻上歇息,只留她的貼身丫頭在裡面服侍。
柳雪濤心裡感激,嘴上卻不好說什麼。待夏侯瑜出去後,方對翠濃說:“實在是累了,我去裡面小睡一會兒。一會兒你們老爺來了叫我。”
翠濃便叫人回車上拿了一條毯子來,服侍柳雪濤去裡面的榻上躺下。
盧峻熙從衙門裡出來,因為一些瑣事弄得他一天都心情欠佳。出來後剛要上轎,因看見周玉鵬在對面合笑走來,便問道:“周公子尋到這裡來,可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
周玉鵬拱手抱拳,笑道:“在下給盧大人請安。這回卻不是有什麼要事,而是專門來接大人去落霞樓赴宴的。”
盧峻熙納悶的問:“赴什麼宴?”
周玉鵬將柳雪濤要在落霞摟見南宮家來人的事情與盧峻熙說了。盧峻熙皺著眉頭想了想,說道:“那就走吧。如今真是多事之秋,一件事兒接著一件事兒。眼看著要壓的人喘不過氣來了。”
周玉鵬不知他因何而發這樣的感慨,不好搭話。忙拱手微笑等盧峻熙上了官轎方轉身上了自己的馬車,尾隨著盧峻熙一路往落霞樓走去。
盧峻熙進雅間的時候,柳雪濤剛剛睡著。旁邊香葛半跪在腳踏上給她捶腿,翠濃則坐在另一側的椅子上打盹兒。聽見門響翠濃忙睜開眼睛,看見是盧峻熙時急忙起身上前請安。
盧峻熙看一眼合著眼睛穩穩安睡的柳雪濤,一身的疲憊煩躁頓時化為烏有。擺擺手讓兩個丫頭退下,自己便走到榻前靠著她慢慢的坐下去,抬手搭在她的後背上,輕輕的捏揉著。
柳雪濤被騷擾的睡不下去,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見盧峻熙正在自己身邊,因軟軟的出聲:“回來了?”
盧峻熙點點頭:“嗯。還睡麼?”
柳雪濤慢慢的做起來,嘆道:“還睡什麼,不是還有要緊的事兒麼?”
盧峻熙嘆道:“想不到你也這麼忙。還要管他們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也夠累了。”
柳雪濤嘆道:“我是想著有些日子沒聽你嘮叨商會的事情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