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覺得並不工整呢。但我又不想落俗套,不想用那些‘萱草’‘紅花’什麼的去和‘蘭芳’相對,所以便另外曲解了他的意思,把‘蘭芳東序’解成‘蘭亭序’然後用‘曲水流筋’對它。到底是有些牽強了。”
洛紫堇笑道:“我說好,不再你前面這四個宇,好就好在你這‘日月’二字上。”
柳雪濤也連連點頭,笑道:“此乃天意。”
桂枝忍不住好奇的問:“什麼天意?”
洛紫董轉身笑道:“天機不可洩露。還不快去對你的‘桂子落’去?”
桂枝哼了一聲,轉頭道:“我偏不對那個,我要對別的。”
柳雪濤忙把盧峻熙寫的那句拾走,笑道:“別的我不管,我只管我自己的這一句。”說著,也拿了筆沾了墨在那句‘雪海林濤風雲氣’後面添上一句:山河險峻旭日圖。
洛紫堇也忙拿了隱含自己名諱的拿上聯去,添上一句:臻於至善玉精神 柳雪濤笑道:“郡王爺有那麼好麼?看你用的著詞,也太露了些。如此明目張膽的表露自己的心聲,也不怕人家笑話?”
洛紫堇啐道:“你還說我?看看你自己寫的什麼?”
雅蘭已經瞧出了端倪,暗暗地從剛才他們的話裡也猜到了自己剛才對的正是請遠侯柳明澈的上聯,心中一陣緊張,臉上便帶了幾分羞澀。
桂枝卻好奇的看著她,上前來問道:“雅蘭姐姐,你的臉怎麼紅了呀?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雅蘭便推她:“還不去對你的對子,這會兒再不去對,可要罰你的酒了
!”
桂枝撅著嘴巴說道:“那就罰酒好了。我寧可被罰酒,也不去對那勞什子的對子。明擺著你門是算計我呢,我偏生不上當。”說著,她果然自己給自己斟滿了酒杯,一仰脖一口乾了一杯酒,然後頗有些豪情壯志的說道:“可以了嗎?”
柳雪濤和洛紫堇對視一眼,知道這丫頭還在為剛才的事情生氣,於是笑道:“你這會子生氣不要緊,回頭吃醉了可沒人抱著你上車。你可想仔細了。”
桂枝不屑的笑了笑:“本姑娘長這麼大還沒醉過呢,夫人放心就是。”
柳雪濤驚訝的看著桂枝,笑問:“此話當真?”
桂枝自信的笑:“自然。”
洛紫堇也有些刮目相看,嘆道:“你可別吹牛。上次我們家忠烈將軍就是吹牛吹跟過了頭兒,被郡王爺給灌倒了。這次你若是真的醉了,可別說姐姐們沒有提醒你。”
鄭桂枝一聽洛紫堇又提趙玉郅,索性扭過臉去不說話。擺明了不提這個人。
柳雪濤嘆道:“這下沒辦法了,還是把這上聯拿回去吧,看這是誰的上聯,讓他自己撞牆去吧。”
洛紫堇笑道:“且慢,等咱們也出了上聯給他們拿去,這次可不許再把對方的名宇帶出來了,這也太沒意思了。”
柳雪濤笑道:“成。”說著,便略一沉思寫下一句下聯:“玉免毫光生紫氣。”
洛紫堇卻寫了一句:麴院風清呈雪藕。
雅蘭也暗暗地思忖了半日,終於寫了一句:風梳綠柳舒青眼。
柳雪濤將三人各自的對聯摺疊了,連同剛才三人已經對上的一併放到托盤裡交給丫頭,又笑著說道:“有一個上聯被留下了,是因為我門這裡面有一個人生氣了,自願罰酒不願對句。你過去告訴盧大人,請令官酌情處罰。”
丫頭答應著,棒著托盤去了北屋,盧峻熙趙玉臻急匆匆的上來將宣紙開啟來看,不由跟含笑對視。盧峻熙笑道:“還是我家夫人聰慧。”說著,揀出柳雪濤寫的那句上聯,得意的說道:“這個必是我的。”
趙玉臻不樂意的問道:“你怎麼知道那個是你的?你又不是屬免子!”
盧峻熙哼道:“我自然不是屬免子的,可我家夫人是屬兔的。怎麼了?不服啊?”說著,他便拿了筆在柳雪濤的那句後面寫上:“天馬行空駕白雲!”因為盧峻熙是屬馬的,夫婦二人的屬相正好是一對。
趙雖臻撇嘴低聲咕囔著:“美得你!”說著,便挑出洛紫堇寫的那句上聯,笑道:“這個必然是我的了。”
。
盧峻熙因問:“你又怎麼能確定那個是你的而不是靖遠侯的呢?”
趙玉臻得意的彈了彈那張宣紙,笑道:“王爺我的生辰可是在夏天。今年我生辰,我家王妃做了一道秘製雪藕純排骨,那叫一個香!嗯……不能再說了,再說又餓了。”趙玉臻居然很是紈絝的摸了摸肚皮,自去書案前拿了筆在那句‘麴院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