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怎麼辦吧。我都聽你的。”
盧峻熙聽了這話滿意的笑著,低頭輕聲問道:“真的什麼都聽我的?”
柳雪濤尚未從心事中清醒過來,便隨口說道:“你是一家之主,不聽你的聽誰的?女人要三從四德,妾身還是記得的。”
“嗯,夫人真乖……”他說著,便一把把她推倒在床上,不等她反應過來時,他的氣息已撲面而來,然後是他柔軟又強硬的溼熱薄唇重重落在她的唇上。
“嗚!”柳雪濤抬手推他,他的胳膊卻鐵鑄一樣紋絲不動。
他的修長手指從她的松花色的棉綾小襖下襬伸上來,順著腰撫上了她的胸,肚兜的帶子被揭開,他的手邊順著推上去,玲瓏的胸乳契合在他的手心裡。她掙扎扭動,只換來他更加激烈的熱吻和揉捏。
屋子已經暗下來,蠟燭還沒點上,柳雪濤睜開眼睛,淡藍的夜色給他的輪廓鍍上熒藍的邊,除此之外就是一片漆黑。彼此唇齒的糾纏,顫抖不穩的氣息,溫熱光滑的面板,輾轉炙熱的撫膜,被黑暗催生成身體最原始的慾望
第二日柳雪濤不出門,在家裡呆了一天。
盧峻熙早晨出去,中午便匆匆的回來。二人又在屋裡膩了半日,直到晚上方從臥室出來。
晚飯時柳雪濤同他說明兒一早要去靜雅軒,禮部招待南番特使,要在靜雅軒設宴。
盧峻熙順笑道:“你那私房菜館原本是弄來自己享受美味的,如今倒是便宜了禮部那此傢伙們,時不時的拿著朝廷的銀子進去吃喝玩樂一通,回來還對著其他各部的官員們臭顯擺。那次禮部的一個主事說起這事兒,我恨不得上去指著他的鼻子罵一頓,告訴他老爺我下次不批他們的花費銀兩,看他們還臭顯擺不了。”
柳雪濤笑道:“別呀,就憑我們那兒的菜價,尋常人家那真是望而卻步啊。除了禮部這個大頭,我還真沒什麼生意做。盧大人您若是不批銀子,我們那群人可要喝西北風兒去了。”
盧峻熙好笑的說道:“你還缺那點銀手?我是不想讓你這麼辛苦。好好地給那些好吃懶做的傢伙們當廚娘,想想老爺我心裡就窩火。”
柳雪濤笑著湊上來,站在他背後替他捏著肩膀,放軟了悟氣說道:“這些銀子咱們不賺,也白白的便宜了別人。最主要的是我們還能從這些人的嘴巴里聽一聽一些外邊聽不到的事情,回頭還能給盧大人您提供一些重要的資訊,你說這不也挺好麼?”
盧峻熙嘆道:“你呀!總有叫我難以拒絕的理由。嗯……既然這樣,我明兒散朝後早些回來,也去靜雅軒湊湊熱鬧。我得青看著我家夫人,不能讓那些蠢貨們給欺負了去……”
柳雪濤無奈的抬頭看看屋頂,咧著嘴巴暗暗地嘆了口氣。
為了應付這次的國宴,洛紫堇著實花費了一些心思。不僅特意找人瞭解了一下南番的生活習慣和飲食習慣,精心擬製了選單,列出了食材叫人去購買預備。晚飯後還一個人坐在燈下看著選單細細的思量著明日該如何去做。
趙玉臻這幾日外邊有些事情忙,今日難得在家裡呆了一天,卻見洛紫堇一天都在琢磨著一些奇怪的菜品,知道她這也算是正事兒,白天便忍了。誰知晚上了她還抱著那幾張紙坐在桌子跟前一動不動,便再也忍不住了,索性走過去抬手奪過那幾張紙,問道:“這一整天了都在弄這個,你也不覺得累?”
洛紫堇淡淡的笑道:“是因為無聊才弄這個,怎麼會覺得累?王爺今晚怎麼有空?”
趙玉臻呲牙咧嘴的俯身過來,抬手攬住洛紫堇的脖子,低聲問道:“爺我哪天沒空?是堇兒你天天忙好不好?”
洛紫堇皺了皺眉頭,問道:“王爺不也挺忙的麼?母妃怕你寂寞,又給你指了兩個美人過來,你不去同她們尋歡作樂,怎麼還在這裡轉悠?”
趙玉臻聽了這話忽的笑了起來,頗有些得意的看著洛紫堇,低下頭來以自己的額頭抵住她的,悄聲問道:“堇兒這是……吃醋了吧?”
洛紫董一搖頭,躲開這暖昧的姿勢,冷聲說道:“少臭美了。誰會吃你的醋?哼。”
趙玉臻見她真的生氣了,便不再開玩笑,只上前來蹲在地上,樓著她的腰把臉貼近她的肚子上,嘆道:“也不知我的乖女兒想父王了沒有……”
洛紫堇被他摟著,只覺得全身軟軟的提不起一絲力氣,於是輕聲的哼道:“女兒才不會想你呢。等將來她生下來,我就告訴她,她的父親是個大混蛋。在她孃親最難受的時候,把我們娘倆丟到一邊不顧不管……”
“啊——” 趙玉臻立刻叫起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