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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部分

壺,果然給盧峻熙三人各自斟滿了酒。

孔德昊卻道,“這像什麼呢?明明是我們盧大人喜歡你,你卻給我們三人同樣的斟了酒—一這也看不出什麼特別之處嘛! ”

豆蔻到底也是風月場上的女子,縱然被這般調笑也不見羞澀,倒是落落大方的笑了笑,說道,“既然如此,奴家就替大人端一杯吧。 ”說著,便上前來伸出一雙纖纖素手端起盧峻熙的酒杯,慢慢的送到了他的唇邊。

喬漢雲打了個響指,抬手摟過自己身邊的翠荇連聲要美人喂酒。

盧峻熙卻緩緩地抬起手來把湊到唇邊的酒杯慢慢的推開,一雙水漾冷澈的鳳目因吃了酒的緣故,竟流轉著幾分盅惑的妖氣,他薄唇微翹,連說話的聲音也帶出幾分魅惑,“豆蔻姑娘可認識之前住在九霄閣的蔓雲姑娘? ”

此言一出,孔德昊和喬漢雲都有些愣住。關於皇上的一段風流韻事雖然官方沒有什麼說法,但這些人多少都聽到了一絲半點。當然,並沒有幾個人真正的見過當日的蔓雲,但孔德昊和喬漢雲等皇上身邊的幾個寵臣卻都聽說過這個名字。

所以盧峻熙一問這話,連喬漢雲喝到一半的酒也不由得含在嘴裡再也咽不下去了。

豆蔻卻猛然不解的笑了笑,十分純真的問道,“蔓雲姑娘?是誰呀,京城幾大名角里也沒聽說有這麼個人呀?至於大人說的九霄閣……奴家倒是隱約聽人說起過,不過也忘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了。怎麼,難道那蔓雲姑娘乃是大人的紅顏知己? ”

盧峻熙抬手推開豆蔻遞過來的酒杯,擺擺手,淡淡的說道,“我不過是隨便說說罷了。哪裡有什麼紅顏知己。 ”說著,他站起身來對孔德昊拱了拱手,說道,“孔大哥,兄弟酒吃的多了,出去走走就來。 ”

孔德昊忙叫紫雲,“好生伺候著盧大人去解手。 ”

紫雲忙應了一聲,果然攙扶著盧峻熙出門而去。出了門盧峻熙便叫紫雲留下,自己一個人下了閣樓往那邊梅花從中走去。

屋子裡面孔德昊卻早就忍不住,命人取了一封銀子來賞了豆蔻,又叫她單獨唱個新鮮的曲兒來聽。

豆蔻也不推脫,清了清嗓子,也不用絲竹管蕭,只清唱了一曲《滿庭芳》,小閣藏春,閒窗銷晝,畫堂無限深幽。篆香燒盡,日影下簾鉤。

手種江梅更好,又何必、臨水登樓?無人到,寂寥恰似、何遜在楊州。

從來,如韻勝,難堪雨藉,不耐風揉。

更誰家橫笛,吹動濃愁?莫恨香消玉減,須通道、掃跡難留。

難言處,良窗淡月,疏影尚風流。

一曲唱罷,盧峻熙還未回來。喬漢雲便直嚷著沒趣兒,又埋怨道,“好好地一個才子,卻娶了個厲害老婆,如今給轄制的這般拘束,就是在外邊也全然沒有那份風流倜儻的瀟灑,想想真是替峻熙可惜了! ”

孔德昊笑著搖搖頭,說道,“你也別站著說話不腰疼,哥哥我這幾年算是看出來了,峻熙對他家裡那位夫人是真心的好。再說了,那雪濤夫人也值得峻熙全心全意的對她,那本就不是一個尋常的女人。我敢說,若是兄弟你這會兒有那麼一個夫人在家裡,恐怕你也不會在乎這些庸脂俗粉。 ”

喬漢雲搖搖頭,說道,“峻熙家的夫人咱們兄弟都見過,人時長得俊俏,也有些才氣。只是再好的人整天膩在一起也會厭倦。孔大哥,你我都是男人,有些事情又何必說的太明白?想必峻熙還是年輕,他家裡的夫人又太有手段,弄得他不知各種樂趣,所以還自以為自己是個痴情的種子。我敢保證,等他嘗過一次,就會迫不及待的嘗第二次,你信不信? ”

孔德昊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不怕兄弟你生氣,哥哥我還真不信。他們夫婦可是皇上下旨嘉獎的人,你可別小看了咱們這個痴情種。峻熙對他那夫人,那真是情真意切,矢志不移的喜歡。外人的的確確是插不進去的。 ”

皇上當初嘉獎盧峻熙夫婦的時候,喬漢雲已經去直隸赴任去了,關於此事他雖然聽說過,但到底不怎麼相信,一直覺得那不過是以訛傳訛,都是人們添油加醋故意誇大了的。如今聽了孔德昊的話,嘿嘿一笑,“兄弟我今兒還就是不信這個邪!那個豆蔻姑娘——你給本大人聽好了,今兒你若是能使得盧大人為你多吃一杯酒,老爺我賞你紋銀五十兩。若是能讓他為你吟一首詩,老爺我賞你紋銀一百兩。你今日只管把你們看家的本事拿出來。若是你今兒有本事把盧大人拉到你的紅紗帳裡,你要什麼爺我賞你什麼。 ”

此言一出,旁邊的翠荇和香芹都拍案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