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用,這會子若用那酸酸的東西,怕是胃裡受不了。還是等飯後再用吧?”
柳雪濤不耐煩的擺擺手,說道:“你如今管的越來越多了。算了,叫人進來吧。”
紫燕福了福身,端著剩下的半盞酸梅湯出去,並帶走了所有的丫頭婆子,叫了江上風進來回話。
請安畢,江上風回道:“回夫人,那戲子昨夜被帶出了戲園子。”
。
“去了哪裡?”
“奴才無能,跟著那兩個人在上京城內轉了大半圈兒,許是他們發現了奴才,所以在朝陽衚衕附近他們忽然二人分開朝著兩個方向走,奴才不慎跟丟了。”
“果然謹慎的很。”柳雪濤的眉頭又微微皺起,問道:“那豆蔻可回來了?”
“回來了,不過像是受了一番酷刑,回來的時候是昏迷的,奴才蹲守在那戲班子裡,他們五更天不到便嚷嚷著尋大夫去了。”
柳雪濤心裡又暗暗地著急,這女人會不會又把這邊給出賣了呢?
江上風見柳雪濤沉默不語,因問:“夫人若不放心,奴才再去打探打探?”
柳雪濤擺擺手,說道:“罷了,不過是個戲子而已,不要管她了。這幾日你要盯緊了胭脂鋪子那邊,若有什麼動靜,要立刻來報。”
江上風忙應道:“是,奴才去了。”
柳雪濤點點頭,又靠在枕頭上陷入了沉思。
盧峻熙從外邊進來的時候,便看見這樣一幅美人沉思圖,暮色沉沉,屋子裡沒有點燈,他看不清楚她是睡著了還是醒著,於是他躡手躡腳的走到了她的近前,然後彎著腰輕輕地湊過去,把臉慢慢的湊近了細看時,卻見她明眸流轉,嗔怪的瞪他:“做什麼鬼鬼祟祟的,嚇我一跳!”
“唔。。。。。。夫人!”盧峻熙長呼一口氣把手中的外袍扔到一旁,抬腿上榻靠過去摟住她的腰身,先在她的臉上蹭了蹭,又一躬身子把耳朵貼在她的肚子上,微笑著問道:“女兒今天乖不乖?”
“不乖。”柳雪濤抬手推他:“中午吃了飯都吐了,下午剛睡著她又踹我。。。。。。想吃酸梅湯呢,紫燕又給調上了許多蜂蜜,甜兮兮的不好吃。”
“那個不能吃多了。現在還不是很熱,吃多了傷脾胃。唉!夫人啊,你為什麼又是想吃酸的?”盧峻熙有些挫敗的直起身子,靠在引枕上反手把她摟在懷裡,不滿的嘟囔:“莫不是你又要給為夫生個兒子不成?”
柳雪濤也炸毛,誰說不是呢?她也想要個女兒啊,兒子有什麼好,長大了娶了媳婦忘了娘。可生男生女也不是自己說了算的吧?雖然這肚子是自己的,可那什麼卻是他的。。。。。。於是她生氣的哼了一聲,推開他坐直了身子,點著他的鼻子問道:“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知道不?你種的玉米難道還想收高粱?”
“好好好。。。。。。”盧峻熙見著女人炸毛,忙欠起身來順著她的毛摸,“怪我怪我都怪我。。。。。。夫人別生氣了,這次若還是兒子,那咱們就爭取下回嘛。反正你我都還年輕,咱們還有的是時間生女兒呢,是不是?急什麼呀,兒子更好,若再生個兒子,咱們家就有三個兒子了!我羨慕死他們,哼——將來這三兄弟長大了,老大當官兒,老二經商,老三麼。。。。。。就專程陪在我們夫婦跟前承歡膝下,然後替兩個哥哥管教子侄,如何?”
“去去去!美得你。。。。。。”柳雪濤被盧峻熙那句‘有的是時間生女兒’給弄得心裡老大不爽,差點就開口質問他:你當老孃是生孩子的機器啊?
“夫人啊。。。。。。”盧峻熙又把她拉到懷裡,手腳並用霸佔住她,嘆息著:“你還有多久才生啊?”
柳雪濤看他一臉鬱悶的模樣,心情大好,抬手揉搓著他那張禍國殃民的臉笑嘻嘻的安慰道:“還有五個月呢,這事兒急也急不來的,當爹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情?再說了,我很辛苦的——你看這孩子越來越大了,我現在走路的時候,腰都挺不起來了。。。。。。”
“還有五個月啊?”盧峻熙掰著指頭算算這日子,一張臉扭成了苦瓜狀,“這還不到一半兒啊?不行,為夫受不了了。反正五個月孩子也安全了,不行今晚我們再。。。。。。嗯?”
“怎麼,受不了了啊?要不,看家裡的哪個丫頭順眼,收了房吧?”
“柳、雪、濤——”盧峻熙咬牙一個字一個字的叫她,“你真是皮癢了?”說著,他一雙魔爪已經扯開她的衣衫,探進了柔滑的繭綢中衣裡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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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漸熱,轉眼已經是初夏。京城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