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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給父親增加不快,然後求少奶奶慈悲,再留自己兩年,等父親再有了弟弟妹妹之後,再放自己出去嫁人。

可是,剛剛張氏發火,劈頭蓋臉的一頓打,又罵的那樣難聽,根本就把自己當成了豬狗一樣的畜生。之前那些疼愛體面一分也沒有了。再說,自古以來,一女不事二夫,自己已經許給了那個男人,若他已經跟了大少爺,那麼自己嫁給他之後,難道還要聽從姨奶奶的擺佈麼?

實際上,張氏的一頓打罵已經把金蝶兒那顆忠誠的心打的動搖了幾分。

柳雪濤看著金蝶兒低頭不語,便輕聲笑了。對旁邊的碧蓮說道:“瞧瞧,這姑娘還不好意思呢。男婚女嫁乃是人生大事,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扭扭捏捏的,小心耽誤了終身大事。有些話我也不好明著告訴你,你和碧蓮是一起選進來的,且比她還大兩歲,回頭讓她把你家裡的事情說給你聽聽,你再決定去留。如何?”

金蝶兒聽了這話,一時愣住,然後猛地抬頭急切的問道:“可是家中出了什麼事故?我爹才求了主子急著把奴婢嫁出去?”

柳雪濤笑著嘆了口氣,又此地無銀似的勸道:“沒什麼大事。不過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你也不要太擔心了。碧蓮,你帶著金蝶兒下去說話吧,把事情的原本說清楚之後,便叫人帶著她去前面找盧之孝,讓盧之孝安排她與她女婿見一面,一些事情還要當面說清楚的好。”

碧蓮答應了一個是,便拉著金蝶兒的手出去了。那樣子倒像是十分親熱的姐妹,一點都不生分。

兩個丫頭一出去,西里間門口的孔雀綠挑金線撒花的簾子便被掀開來,盧俊熙散著長髮披著一件長袍站在門口,眉頭微微蹙著問道:“這招行嗎?”

“行不行等會兒不就知道了麼?”柳雪濤抬腿下了軟榻,一邊走一邊揉著自己的腰,慢慢的踩著暗紫色的長絨地毯走到了盧俊熙面前,抬手推上掀了一半的門簾,疲倦的說道:“大少爺請讓一下好嗎?”

“你這女人……”盧俊熙伸手拉她拉進來,孔雀綠挑金刺繡的精緻門簾便晃了兩晃,安靜的遮住了門口。

紫燕打發小丫頭們都出去伺候,自己則關了屋門,拿著繡花的繃子去了東里間。

西里間,炭盆裡的紅羅炭嗶嗶啵啵的燃燒著,屋子裡溫暖如春。

比炭盆子裡的火苗更熱的,是那一對擁吻的璧人。正是:

攜手入蘭房,解紅妝,上玉床。

粉臉相偎,香肌迎湊;玉臂交挽,雙腿緊纏郎腰後。

彩蝶迷花,戲水鴛鴦,復接朱唇,丁香再逗。

巍顫顫輕接玉杵,羞答答半蹙眉頭。

風緊嫩柳豈勝擺,春深錦籜迭次抽。

丁香舌吐瓊漿蜜,柳腰款擺雲鬢松。

青絲散亂釵橫斜,香汗淋漓氣咻咻。

乍入巫山夢,雲情正稠;混沌楚峽雨,春心難休。

低聲囑:莫太狂,從今後,休忘卻山盟海誓,莫誤了月上枝頭。

鴛衾鳳枕,願與郎,夜夜相親共廝守。

卷二 舉案齊眉無猜嫌

第95章 小策略

金蝶兒是哭著回張氏的院子的。

她拿著帕子捂著臉,一路嗚嗚的哭著,進了院門更是哭得極其傷心,沒有去跟張氏回話便直接回了自己的小屋子,爬到床上又是一頓痛哭。

張氏聽到聲音叫小丫頭金錠兒過來瞧她,金錠兒勸了一陣子,見金蝶兒只是哭,也沒了法子。便嘆了口氣回去跟張氏說。張氏終究是忍不住,親自過來問著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金蝶兒方把碧蓮說的花泥鰍在莊子裡趴在陳大富女人的窗戶跟前睡著了,被陳大富撞見的事情說了出來,又哭著說自己命苦,怎麼就許了這麼一個混賬。

張氏問到最後才發現金蝶兒根本就沒去見花泥鰍,聽了這事兒心裡有氣,一路哭著回來了,便氣不打一處來,指著金蝶兒罵道:“你這個糊塗的東西!叫你去做什麼了?你聽了幾句歪話就哭著跑回來?你說我怎麼就養了你這麼個糊塗沒用的東西?!你還有臉在這兒哭呢……”

金蝶兒被張氏一頓臭罵,心灰意冷,再也沒有了之間的那股往上爭的心氣兒。

張氏無法,只得另想法子安排人去見花泥鰍,花了好一番心思才弄清楚莊子裡的事兒,原來是陳大富根本就沒敢給柳雪濤用那個斑斕菇。

於是張氏又有了幾分底氣,瞅著盧俊晨一個人悶在屋子裡的時候便把事情跟他說了,並冷嘲熱諷的說了些話,方把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