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霍煜無奈地搖搖頭,阻止夏侯允如此誇張地笑。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大哥似是和自己女朋友,未來的老婆大人槓上了似的,從頭到尾貌似乎沒有和諧相處的時候。不是大哥看她不順眼,就是她看大哥不爽。霍煜哪裡知道,那是他未來老婆大人女扮男裝的時候惹下的債啊。
“很好下回輪到你生,我會讓你家霍煜躺上半天不醒的。”臥室門口應景地傳來一聲隱含怒意的男聲,眾人訝然地看向立在門口面色難看的霍俊。
“切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又沒有說錯,你確實暈啦。”夏侯允愣了愣,隨即低低地反駁道。同時被霍煜拽著往臥室外頭拉,將她手裡的弟弟,鄭重地交到了霍俊手裡:“大哥,這是你家寶貝弟弟,哥哥在大嫂那裡哦。”明顯將這攤禍水很厚道地引向了席以箏。
臥躺在床上歇力的席以箏無奈地暗歎了口氣,扶扶額,朝霍俊低喚:“霍俊……”
霍俊瞪了霍煜兩人一眼,盯著他們一行人均出了臥室,才關上門,走到席以箏身邊,極其難得地賞了她一記惡狠狠的眼神:“最好給我個合理解釋。”
“我……那不是想給你個驚喜嘛”席以箏弱弱地解釋道。確實啊,當初滿三個月時的超聲波檢查,檢出她懷的是一卵雙胎時,她興奮之餘想給霍俊一個驚喜。然而本該在醫院產房出生並且肯定是個特大驚喜的好事兒,一陣波折之後,到如今卻成了這般光景,誰會想到呢席以箏頗有些委屈地想著。
霍俊嘆了口氣,坐在床頭,撫著她因生產而汗溼的長髮,“老婆;我確實很開心,只是……”這一前一後的刺激實在是太大了。
“對不起”席以箏低低地說道,“我不知道會這樣。”
“辛苦你了,老婆”霍俊俯身在她額上親了一記,淺笑著說道:“若是那夏侯允不指著我說道,我才不至於如此。”
“知道。”席以箏嘟囔了一句,還不是大男人的面子嘛“說吧,打算怎麼彌補我,瞞得我這般苦”霍俊輕輕碰觸著兩個兒子粉嫩中略有些褶皺的小臉蛋,笑著睥睨了眼席以箏,很好,再度將她打算放下的心吊了起來。
“什……什麼……瞞得你好苦……”席以箏弱弱地問道。該不會是自己想的那個吧……
“你說呢?”霍俊好整以暇地瞟了她一眼。還說告訴了他唯一最大的秘密——玄鐲空間,兩人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隔膜了。
那現在呢?這裡是哪裡?那個本該在赫連家族墳地裡躺著的蘇南。思濃又是怎麼回事?他不問不代表他不好奇,相反,他的心裡像是無數知螞蟻在爬似的,癢得實在忍不住了。索性就問出聲。相信她已經做好要告訴他始末的準備了。否則,她怎麼敢帶著他,以及霍煜一干人一同前來呢。
席以箏抿了抿唇,自是知道他問的是哪件事。也知道他總有一天會憋不住問出口。只是沒想到,他會挑這個時候。好歹自己給他生了兩個白白胖胖的兒子吧。好吧,關於數字上的兩個,她確實是“忘”了告訴他。想必他今天是想老帳新帳一起算了吧。
“關於那個……”席以箏支吾地開了頭,卻發現這緣由若是要說起來勢必太長了,而且牽連的不止一個時空、兩個時空,而是三個“霍俊……”席以箏低低地喚了一聲,隨即咬了咬唇,似是委屈地控訴他:“你說過無論如何都會信我的。”
霍俊頓了頓,停了手上逗弄小兒子的動作,轉頭看了她一眼,點點頭:“嗯。我是說過。可是你都沒告訴我,讓我信什麼?”他一本正經地道理十足。
“……”席以箏頓時蔫了。這個……狐狸果然是無奸不商,無商不奸這亙古以來,商人,哪有不奸詐的道理。
“當然,你若是不想說,我自是不逼你。”霍俊再度涼涼地加了一句。
可席以箏心裡清楚的很,這個男人雖然口上說不逼,自己若真聽話地選擇不說,他心裡肯定是糾結滿腹的。
“我……我怕,說的你不見得會相信。”席以箏低嘆了口氣。
正欲坐起身,卻被霍俊牢牢地擁在了懷裡。
“對不起,我只是心裡有些不舒服。真不想說就別說。不要說只是,別因此而離開我。對不起”霍俊摟著她,吻了吻她突顯蒼白的面容,懊悔地低低訴道。他自是希望能夠得到她的解釋,只是剛才有那麼一瞬,他從她眼裡看到了滿滿的憂傷與無措,讓他突然慌了神,生怕她說完後就此離了自己遠去。那是他絕對不想要的結局,寧可不知,不問,也寧可她不說。
席以箏靠著他寬厚有力的肩膀,生產完後的虛脫與聞知他暈倒的訝異,再到他希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