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床內那個分毫沒有遮掩的女人竟沒有發現些什麼。直到羅珊聞言,氣急,抬頭--
“為什麼是你?不是酒旭-,啊,你不要臉,居然不穿衣服站在我面前!”抬起的頭,立馬的低了回去。
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男性自尊作祟,也許是有了一夜肌膚之親的緣故,司徒雁覺得從羅珊口裡聽到酒旭澤的名字很是不爽快。於是,大棘棘的走到床邊,壓低了身子對著羅珊輕輕低語,於此同時手,朝著床上僅有的薄被伸去。
“小姐,我不要臉沒穿衣服,你,又穿了些什麼?”手,猛然一拉,薄被朝著他而去,正要得意的裹上身。
羅珊快速一看,自己也沒有衣服,再四處打探一番,滿地的衣衫碎片,她的粉色裙子不能穿了。
哼,憑什麼他就有薄被,不行,一定要搶過來。於是,不顧一切,小小身子,猛然的朝裹著被子的司徒雁身後抓去。巨大的力道,將毫無防備的司徒雁拉回了大床上。
兩個人開始拉扯,那條薄被儼然成了二人洩憤的工具。司徒雁的力氣雖大,但是卻要顧及著身前不顧一切只為揍她的女人的安全有些疲累,加上昨夜不知道發洩了多少次,他最終被羅珊成功的壓在了身下。
小人兒辛苦了半天壓倒了他,肯定是要囂張得意一番,他只能無奈的撇開了視線,希望她快點發洩完。
門,卻砰的一聲開了,酒千的身影站立在門口,呆楞著。
站在她的位置上,兩個人的姿勢極其的惹火。羅珊兩條纖腿劈開,跨坐在司徒雁的腰部,雙手撐著司徒雁雄厚的胸膛,臉蛋上全是一片粉紅色朝霞。司徒雁則是滿臉薄汗,兩隻手竟然扶著羅珊的腰!
酒千的嘴在看清了一切的同時,立馬成了‘O’形。眼裡的一絲奸笑卻出賣了自己。
“死女人,這女人是不是弄進來的?”該死,昨天這兩個女人就奇奇怪怪的飯桌上一個看著酒旭澤胡思亂想,一個卻看著他輕笑。原來是為了算計自己!
“表哥,這話可不對了,千兒記得昨夜明明把你送到了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