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樣的水壺?”
雲天道,“敢情那個就是你的吧。”
雲是仔細看了看,“還當真是。”
雲天道,“那你去問她要回來啊。”
雲是猶豫著道,“可是……”
雲天道,“這有什麼猶豫的,男子漢大丈夫,雖應該心胸寬廣,但是該要的東西還是得要回來的。”
雲是大聲道,“可是人家是小天女啊。”
雲天不解道,“小天女又怎麼啦?”
雲是沮喪道,“小天女乃當今皇上乾妹妹,他要了的東西,誰還敢要回來?何況現在她正拿著我的水壺向著她心中喜歡的男子大獻殷勤,如果我去討要,她非得打扁我的腦殼不可!”
眾人一聽立刻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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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鬥正想去接那個水壺,聞言滿臉通紅,立刻把手縮了回去。
風雪也被笑得又急又羞,漲紅著臉氣哼哼地嬌罵起來,“笑,笑,笑!再笑我將你們的舌頭全都割下來。”
眾人笑得更大聲了。
雲天笑問雲是,“小天女要將我們的舌頭割下來,那我們用什麼吃飯啊?”
雲是忍笑答道,“那就用鼻子唄。”
雲天道,“可是鼻子沒有牙啊。”
雲是道,“那就用眼睛。”
雲天道,“眼睛也沒有口啊,如何吃得下。”
雲是道,“耳朵,你看行不?”
雲天比劃著試了一下,“呵呵,這個,恐怕也不太行吧,耳朵那麼小,就算吃得下去,吃一頓飯得多長時間啊。我們一天要吃幾頓的,上頓還沒吃完,下頓又來了,那一輩子還不得吃飯吃完了。”完還問道,“兄弟們,你們是不是?”
眾人剛剛忍住笑,聞言撲哧一聲又大笑起來。
雲天偏偏不笑,故意一隻手扯著自己的耳朵,另一隻手作出握著筷子的樣子,朝著扯著的那隻耳朵不停地比劃,作出以耳朵吃飯的樣子,眾人見他那幅模樣委實滑稽,一個個笑得合不攏口。
風雪也忍不住嬌聲笑了起來。
而且比誰都笑得大聲,笑得連腰都直不起來了。
她一邊笑一邊指著雲天,“你、你、你?虧你學得來!”
雲天道,“我還有更拿手的呢。”捏起自己的鼻子,學出牛羊叫聲,與牛羊的聲音一模一樣。
風雪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一邊笑一邊問,“格格,雲天俠,你是牛變的,還是羊變的啊?”
雲天正要答話,忽然林外傳來了一陣馬蹄急響,他便立刻屏住了氣息。
幾乎在同一時間,除了風雪,所有的笑聲全部嘎然而止,眼睛望向林外,反應可夠迅速。
風雪驚異地止住笑,跟著望向林外。
一支信子突然**進來,哧啦一聲。
雲天大喜,“自己人,是牧野飛雪到了。”
眾人同時露出喜色,雲是道,“走,迴路上,去接住他們。”
唐鬥心中暗驚,想不到這裡還有他們的人。
剛剛來到路上,前面奔來四匹快馬,為首者扯著黑色大披風,黑眉高顴,一陣翻飛停在路心。
雲天連忙拱手,“牧將軍辛苦了。”
雲是緊跟著問道,“我們不是商量好在斷魂谷外面匯合的嗎?將軍此來,莫非事情有變?”
牧野飛雪翻身下馬,“不辛苦,雲天俠雲是俠,事情的確有變。”
雲天臉色微變,“有了什麼變化,將軍且詳細來。”
牧野飛雪道,“近日我們一直隱藏在斷魂谷中,本來好好的,哪知幾天前開始有人莫名其妙地死於井邊。”
剛到這裡,雲是立刻問道,“有人死於井邊?你是指斷魂谷內那口噩夢泉?”
牧野飛雪正色道,“對,就是那口噩夢泉。你也知道,斷魂谷中到底是石壁斷巖,唯有那口泉井兩側長著些樹木,那是谷內唯一能夠隱身之所,但自三天之前,我們的人便開始莫名其妙地死去,每天都能在井邊發現兩具屍體,而且沒有任何傷痕。”
雲天問道,“那你解剖屍體看了沒有?”
牧野飛雪臉色變得有些不正常起來,“看了,奇怪的事就在這裡,死的兩人,總是一男一女,女的腰部似乎被火燒過,焦爛一團,男的心臟似乎被冰凍過,結成冰塊,飛雪雖然怪事見過不少,但從來沒有見過這等詭秘之事,深恐有人作怪,我們會落入他們事先設計的陷阱。”長長吐了口氣,“知道你們今天要從這個方向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