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陰鬱,“這次來的人,想破你們的腦袋也想不到!”
護山大陣開始震顫,緊接著仿製的登天塔光芒一閃。
“來了!”高陽總管說道,“我要趕緊去迎接。”
看著高陽總管帶著兩名紫袍管事去迎接來客,身後的幾名管事紛紛開始議論起來。
“程景浩管事,你一向是高主管身邊最得力的人物,難道也不知道一點端倪?”
“呵呵,別人不知,程管事肯定知道。”有人呵呵笑道。大家的目光,都投向了一名瘦小的青袍管事。
儘管這位程景浩只是一個青袍管事,但沒有誰敢小瞧他。
程景浩咳嗽了一聲,很享受作為中心人物的感覺,說道:“這事兒透著蹊蹺,高主管在接到內院的命令後,就一直很不高興,也沒有對我說這一次要來的人是誰。不過,從高主管吩咐我做的事情,也能猜出一二。”
“別賣關子了,快說吧!”眾人一陣鬨笑。
程景浩神神秘秘地說道:“高總管在接到命令之後,就交給我兩份尺寸。命令我去庫房支取兩套管事衣物,一套白袍,一套灰袍……另外,高主管還讓我將他最喜歡的‘悅軒居’給收拾利索,把鑰匙、兩份管事玉牌,一併呈到內院……”
“這都是不相干的小事兒吧?”一名白袍管事奇怪地說道。
“你覺得是小事?”程景浩笑道,“悅軒居是什麼地方,擁有天階法陣,可以聚斂十倍的玄氣,一向是高陽總管的處所。就這麼輕易讓了出來。還能是小事?據我推算。這次我們迎接的,很可能是兩個剛剛晉升外院管事的玄宗。”
“兩名管事,怎麼會讓高陽總管這麼慎重。”有人說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高陽總管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我們看著辦就行了。”程景浩秉持著“少說多做”的原則,一直在高陽總管手下做事,順風順水,頗受信任。
就這麼幾句談話的工夫,高陽總管已經領著人,從仿製登天塔之中走了出來,有說有笑,絲毫沒有進塔時的陰翳。
待到看清了高陽總管背後的兩人。廣場之中,好幾處都發出了驚呼。
“竟然是他!”樂婷雲美麗的眼睛迅速睜大了,難以置信地看著從登天塔之中走出來的少年。他一身合體的白袍管事服裝,頭上仍然戴著束髮金冠,腰間懸掛一柄古劍。肩膀上還趴著一隻可愛的肥胖小白球,正是許陽。
“樂管事,怎麼了?”旁邊的一位灰袍管事問道。
樂婷雲搖搖頭,難掩震驚之色,喃喃說道:“沒……沒什麼,只是很驚訝罷了。”
“我也很驚訝啊,沒想到高陽總管這麼隆重接待的,竟然只是兩個年輕人,看他們的樣子,恐怕只有二十來歲吧?”那名管事嘖嘖羨慕道,“年紀輕輕的,就達到了玄宗境界,他們一定出身顯赫,前途不可限量啊。”
在另一個偏僻角落,幾名管事交頭接耳。
“什麼,我們這麼大的排場,竟然只是為了迎接兩個乳臭未乾的小孩子?”一名青袍管事發怒道。
“丁入松管事,你最好慎言啊……”另一個臉色略略發青的陰翳男子,冷冷說道,“向這種小孩子,少年得志,眼睛裡最是容不得一絲違逆……萬一你的言論落入他耳中,可就麻煩了。”
“楊澤楷管事,這兩人到底是什麼來頭?您是楊銘副院主的孫輩,總該知道一二吧。”丁入松說道。
楊澤楷眼中閃著仇恨的光芒,冷聲道:“我當然知道他們,而且還和他們打過交道……尤其是為首的那個白袍管事,是我們海雲院鼎鼎有名的風雲人物啊……他在半個月之前,還只是一個普通的2212屆學員,你敢相信麼?”
“什麼?”丁管事和周圍幾個人,全都震驚了,他們搜尋記憶,迅速想到了一個人。
“許陽!他是許陽!”
***
“許管事,外院準備得倉促,招待不周,還請見諒。”高陽笑呵呵地說道。
“高總管客氣了,談什麼招待不招待的,許陽從此之後,就是外院的一員,來到外院就是回到了自己的家,高總管莫要客氣。”許陽不動聲色,回答得滴水不漏。
“呵呵,是的是的,高某說錯話了。”高陽引著許陽一路來到了塔外。
“這麼大的陣仗?”許陽心中微微一驚。
“呵呵,許管事請!”高陽察言觀色,看到了許陽眼底的一抹驚訝,“外院全體學員、管事,都已經來到了廣場,請許管事訓話。”
高陽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