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光頭老者,就是火極三長老,四大長老平素雖然有些齟齬,但那時內部矛盾,對外當然是團結一致,現在死去兩個,這兩人也有兔死狐悲之感。
“二長老,三長老,不必動怒,許陽能夠斬殺四長老帶隊的六名玄宗,實力強橫得讓人不敢相信!恐怕在瀛洲天榜的宗師榜上,也該有他的一席之地。我們彭家的兩位玄君老祖,都閉關未出,所以這件事,還需要我們自己解決。”彭光輝說道。
三長老光頭老者,脾氣火爆:“家主,你何必長敵人志氣?我和二長老,連同你在內,三名巔峰玄宗,再帶上彭家其餘全部玄宗高手,傾巢出動,任那許陽三頭六臂,也難逃一死!”
彭光輝搖頭說道:“就算將許陽殺死,我彭家也要元氣大傷。我最近接到了東萊城一些家族的信函,都是些和許陽有深仇大恨的家族,他們讓我去打探,許陽身邊,有沒有一頭火鷹守護,看來是想要向許陽動手了!我們彭家,何必做出頭之鳥?我已經派人打探清楚,許陽一路返回臨淵城,直到如今購置房產。都沒有見到那火鷹的影子。所以,直接回函給東萊諸族,讓他們來尋許陽的晦氣就是了。我們彭家,就隱伏在側,坐收漁翁之利。”
二長老啪嗒著褶皺遍佈的眼皮,淡淡說了一句:“家主英明,那就如此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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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那黎家小侯爺又來了。上次他來,我如實回話,說公子您在閉關修煉。他識趣地走了。如今再來。要不要繼續拒之門外?”許龍問道。
許陽淡淡說道:“不用了。讓他進來。”
許龍答應一聲,向道場大門走去。
許陽一開始不見黎望,一方面的確是在推演陣法,不適合見客。但另一方面。也是在向黎望表示他的不滿。
臨淵城本來就有不得私自殺人的規矩,可葛家偷襲許氏,並將許長陵老爺子給暗害,隨後更是侵吞了整個許家。這明顯大大違反了臨淵君的規矩,可城主府卻視而不見。雖然許陽對於許氏家族,並沒有多少認同感,但這畢竟是他的宗族。黎家對許家的不聞不問,本身也是對許陽的漠視。
而且,在許家遭遇滅門之禍時。黎望竟然沒有將許妤保護起來,讓許妤遭受了極大危險。要不是御家頂住了壓力,將許妤收留,後果不堪設想。萬一許妤出事,整個臨淵城。都不會像現在這樣平靜,許陽的怒火,會將包括黎家在內的所有家族傾覆。
不過,黎望與他還是有交情的,而且臨淵君黎州平,也有贈劍之德。最為重要的是,待許陽親如子嗣的黎仲軒三叔,是實打實的黎家人。所以,許陽同意接見黎望,沒有徹底和黎家斷絕。
“許兄,好久不見了,你還好麼?”許龍引著黎望,從道場大門,快步走來,一路走進內堂。
黎望比起以前,高了一些,三年來,他的修為也有了一些進步,現在是玄師後期。
這個進步速度,放在臨淵城,依然算是天才,但是和御玄雨一比,就相形見絀了,更不用說晉升玄宗的許陽。
許陽臉上毫無表情,他高坐在內堂主位的椅子上,背後懸掛著一副玄天上帝的畫像。
“許兄,我要先向你致歉,沒有勸動我父親,保護好許氏家族,”黎望看到許陽這樣一副淡淡的樣子,心中一個咯噔,趕緊說道,“不過,你既然和許家脫離關係,說明感情並不深厚,而且許家倖存的那些人,對你沒有絲毫感恩戴德之心……所以,我今日才厚顏前來,請求你的原諒。”
黎望拍拍手,十八名黎家僮僕,抬著九箱禮物,均放在內堂之中。九個箱子開啟,珠光寶氣,一摞摞的玄石、錢幣,晃人眼球。
御玄雨和採籬都見識過水月洞天的寶藏,對於這一份“厚禮”並不以為意。御玄雨當即說道:“黎望,在許陽心中,許氏宗族算不上他的親人,就算被全滅,也就是顏面上有些不好看罷了。但許陽最為失望的是,你沒有將他愛如珍寶的妹妹許妤給救出來,還是讓御家出手,並頂住了葛家的極大壓力。”
黎望嘆氣說道:“這的確是我的錯,是我思慮不周。”
“黎望,”許陽淡淡開口了,“我知道你的來意,是想讓我為臨淵君黎州平,煉製延命丹藥。”
黎望有些尷尬,這時旁邊的黎玉容盈盈一禮,開口道:“許宗洞燭人心,玉容欽佩。”
許陽說道:“黎望,你我情分已盡,你這樣的朋友,我許陽並不認同。不過,看在臨淵君的情分上,我同意為你家煉製一顆‘血浮屠’寶丹,但是一切都要按照煉丹師的規矩來,你將藥材準備三份,再來求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