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王子福澤深厚,無人能比。”一名玄宗拍馬道。
“好了,我們繼續尋找符籙,將這一通道分殿,所有的憤怒符籙搜尋完整,然後交給我煉化!其他的通道,應該也有人去搜尋符籙,只不過他們註定做的是無用功,要被我搶奪走。”海東政大袖一揮,一行人再次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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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陽領著御玄雨和採籬,循著甬道向前走去。
沿途之中,許陽遇到了幾頭鬼將,這些陰鬼在他看來,根本不足為慮,隨手就能滅殺。
前方出現了一個碎裂的玄禁石臺,許陽蹲下身,細細檢視。
“許陽,這個石臺,應該剛剛碎裂不久,可能就是海東政等人擊碎的。”御玄雨說道。
許陽微微一點頭,說道:“他們走的不算太遠,我們繼續追。”
黑黝黝的甬道。不多時就走到了盡頭,前方是一處寬敞的殿宇,其中擺放著一張張書架,可惜空無一物。
可以想象,這些書架之中,本應該有許多功法典籍留存的。
“哈哈,第六座玄禁石臺!我要得到第六道符籙了。”海東政得意地笑聲,在殿宇深處的書架之後響起。
“王子,這座玄禁石臺,和前面幾座好像有些不同。要求必須以鮮血祭祀。才能夠開啟。”一個聲音傳出。帶著幾分驚懼。
“祭祀?”海東政的聲音充滿了無所謂的味道,“那就祭祀吧!陶明成,帶一個上來。”
“可是,政王子……這裡只有我們**營的人。總不能祭祀我們自己人吧。”陶明成的聲音充滿了為難。
“為什麼不能?為了本王子的大業,他們犧牲一二,難道不是無上的光榮?”海東政咆哮道,“怎麼了,你想反抗我?”
“……不敢。”陶明成低聲說道。
隨即一個慘叫聲響起:“政王子,我不想死啊,不要讓我做祭品……”旋即,一陣野獸噬咬骨頭的聲音,咔擦咔擦響起。頓時慘叫聲消失了。
緊接著便是轟隆一響,玄禁石臺爆碎的聲音傳來,海東政哈哈大笑:“第六個符籙,第六個!好強大的感覺,我的實力有了更大的提升。”
“奇怪。海東政的話音中,怎麼透著一股邪惡的味道。”御玄雨訝異。
“是啊,和之前聽到的截然不同,他怎麼了?”採籬也很奇怪。
許陽皺了皺眉,擺了擺手:“不忙,我們靜觀其變。”他感覺到,**營的其他人,似乎對海東政有了一絲不滿。
“祁復醇,你瞪著我做什麼?難道,你對本王子的做法有意見?”海東政的聲音再次響起。
“王子,您剛剛獻祭出去的那個人,是祁復醇的好友,他可能有些轉不過彎來,我去勸勸他。”陶明成的聲音道。
“哼,不必了!對本王子有意見的人,不配呆在**營。”
祁復醇的聲音響起:“好,我祁復醇退出**營,政王子,你我恩斷義絕,復醇就此告別。”
“慢著,誰讓你走了?”一股玄力光華,隔著一排排書架閃耀,然後是慘呼聲響起。
“主動退出**營,便是死罪。”海東政的聲音,陰測測地響起。
“王子,剛剛獻祭一位同伴,還可以理解,您怎麼又殺掉了祁復醇?這是在自毀長城啊。”陶明成嘆息。
“怎麼,陶明成,你敢違抗我的意志?”海東政的聲音充滿了暴戾。
“不敢。”
“哼,不敢就好。都給我出發,去其他通道,奪去憤怒符籙!本王子要集齊所有憤怒符籙,開啟天怒世尊的寶藏,修成無敵強者,一統瀛洲諸國。”海東政得意地說道。
書架之間,傳出雜亂的腳步聲,這一百多名玄宗,似乎集體沉默了。
“許陽,怎麼辦,還要不要動手?”御玄雨藏在一列書架之後,低聲說道。
“當然。”
許陽直接站起來,揮掌震裂了一排書架,煙塵四起:“政王子,別來無恙?”
正在大步前行的海東政,吃了一驚,隨即哈哈大笑:“許陽,是許陽嗎?太好了,我剛剛就在想,在功力大進之後,第一個要殺誰立威。結果你就出現了,真是瞌睡了送枕頭!現在,就讓你嚐嚐我的厲害,大哉天龍,鎮壓八方,龍行八方秘典!”
海東政周身噴薄出金光,一頭頭金色龍形氣勁,猶如實質,瘋狂飆射而出,向許陽攢射而去。
僅從這一招看,海東政的實力就增強了好幾倍,已經能夠和普通玄君抗衡,有資格列入宗師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