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在握的謀士,微微笑道:“無妨!許陽不是蠢人,如果直接讓他去青丘最有名的險地,他倒是會起疑。這麼一番囑託,反而會讓他堅信,他的小侍女就在鏡湖。以這種天驕人物的自信,肯定會去闖鏡湖。”
“曹師兄深謀遠慮,洞燭人心,有你在,那許陽這番肯定難逃公道!”柳明傑恭維,隨即笑道,“在海雲上國,我有幾位長輩,就在海雲上國任職。家族已經發訊,命其中兩位叔叔,趕赴青丘。以他們兩位的速度,明日就可以抵達,到時就是許陽送命之期。”
“這幾日要密切關注許陽的動向,他一旦出城,便要跟蹤,”曹名衝說道,“至於學院發下的空間門傳送玉牌,還是毀掉為好,到時候就說遺失了,大不了這次夏季試煉沒有成績。憑我們幾個的實力,在排位戰中肯定能取得不低的名次,不用擔心會被趕到外院去。”
金嚴兩人一齊點頭,他們都清楚,那傳送玉牌其實是監視作用,會記錄下沿途發生的一切,他們密謀對付許陽,當然不能留下這種證據。
殊不知,在一街之隔的另一家客棧,許陽也是冷笑著捏碎了傳送玉牌!
“以後出行,勢必被他們跟蹤,一旦發現,直接動手解決他們幾個,”許陽眸中泛著冷厲,“這傳送玉牌,留著反而會制約我的行動,乾脆不要便是。”
翌日清晨。
許陽修煉了一夜,他睜開眼睛,翻身躍起,快速洗漱完畢,吱呀一聲推開房門,走出院外。
“公子您這是去哪兒?”一個夥計殷勤上前問道。
許陽冷冷瞥了他一眼,那名夥計額頭冒汗。
“青丘,鏡湖。”許陽淡淡說道。
“鏡湖?”那名夥計嚇了一跳,連忙低下頭去,眼角餘光瞥到許陽走遠了,這才敢抬起頭,飛快地奔出客棧。
錦軒客棧,金嚴等三人所在別院。
“報、報三位公子!你們吩咐小人監視的那位公子,一大早就出門了,說是去青丘鏡湖。”那夥計氣喘吁吁。
“嗯,做的不錯!”柳明傑振奮,隨即擲出一枚金光燦然的翼虎幣,“賞你的,拿去吧!”
那名夥計欣喜地撿起翼虎幣,跪地磕了一個頭:“謝公子賞!”隨即三步並做兩步離開。
“魚已經咬鉤了,我們出發!”曹名衝呵呵笑道,“柳明傑,玄宗高手什麼時候到,有沒有約定在哪裡匯合?”
柳明傑說道:“我已經透過‘傳音陣法’和家族聯絡,兩位叔叔,今日中午便可抵達,到時候我們在青丘城門等待。”
“金嚴,你去跟隨許陽,沿途留下標記,”曹名衝吩咐道,“記住,許陽沒有進入鏡湖之前,誰都不許動手,以免打草驚蛇。只有他進了鏡湖區域,無法召喚火鷹之後,我們才能動手,將他擊殺!”
“我明白。”金嚴悶聲說道。
要是說三人中誰對許陽恨意最深,首推金嚴!金家的玄君老祖被斬殺,家族產業,大半被奪走,現在只靠幾位玄宗撐場面,在東萊城淪為次等家族,已經無可避免。
第三百二十章反襲殺,金嚴斃命
金嚴對許陽,最為痛恨。
而其次痛恨許陽的人,就是柳明傑,他不但弟弟被許陽斬殺,而且家傳的重寶【分形定影圖】也落入許陽之手。
反而是曹名衝,和許陽的仇怨最淺,他來對付許陽,主要是出於對許陽的嫉妒之心,享受扼殺天才的快感。
青丘外圍,連綿起伏的丘陵之間,一個藍影縱躍賓士。
跟在那藍影之後,大約百十丈,一個身穿金袍的青年,全力追趕。
這個金袍青年,就是跟蹤許陽的金嚴了,他好不容易才尋蹤找到了許陽的位置,卻發現這許陽速度快得驚人,他要全力以赴,才能勉強跟上。
“這小子……果真有兩手,我已經是玄靈4變,他只是玄師中期!這麼大的境界差距,在身法速度上,我竟然還不能勝過他。”
看到前方的許陽轉過一個山坳,金嚴略略等待,便貼著山壁繞了過去。
“咦,那小子哪裡去了?”金嚴一愣,在跟隨許陽轉過這個山坳之後,他竟然丟失了許陽的蹤跡。
一聲冷風從背後響起,金嚴心中陡然泛起警兆,他大喝一聲,單掌豎起,運起家傳絕學【金鐘鐵罩寶卷】,同時轉身。
還沒有看清對手,金嚴的胸口就遭到了雷霆一擊,金鐘鐵罩應聲破碎!他大叫一聲,被巨力激盪,向後飛跌。
有金鐘鐵罩的防護,金嚴並沒有遭到重創。只是略有震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