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姿勢,躺臥在許陽懷裡,就和肥球臥在她懷裡的姿勢一模一樣。
“這裡是天登上國的西部海疆,已經沒有人類城池了。在大洲的邊緣,一次海嘯,都能吞沒千萬裡的土地。”許陽微笑說道。
“崖山在哪裡?”採籬手搭涼棚,四處亂瞄,“快看許陽,那裡有幾個小黑點,是不是崖山?”
許陽聞言看去,卻皺起了眉頭:“不,好像是幾個修玄者……”
談話之間,那幾個修玄者已經迎了上來。
“你們是什麼人,來自哪裡?”這幾個修玄者都很年輕,不過三十歲,比許陽大不了多少。
為首的青年,頭戴羽冠,一身絲絛道袍,還鏤刻著五行八卦圖案,頗有幾分仙風道骨。其他幾個青年,也均是衣飾華貴。英氣迫人。
他們的修為,讓許陽十分驚異,每一個人,氣息都強橫如虎。至少是玄君中期的實力!為首的那個青年,更是到達了玄君後期,比許陽還要高一個境界。
在瀛洲這麼久,許陽都沒有見過這麼天才的同輩人物。易宏圖算是不錯了,三十歲修成玄君初期,但和這幾個人比起來,卻遜色許多。
“許陽,來自海雲上國。”許陽沉聲說道。
“海雲上國?那就是瀛洲土人了,”為首的青年嘴角勾起,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你們,可是來乘坐渡厄神舟的?小天路玉牌有沒有?拿出來看看。”
許陽皺起了眉頭,淡淡說道:“就算有,為什麼要給你看?”
“那就是有了!”為首的青年大為興奮,神色陰冷地笑道。“等了這麼長時間,終於抓到了一條大魚!”
“就是啊雲飛哥,剛剛過去的那個,有玄王巔峰的高手護衛,不好下手。不過這一個就不同了,只是玄君境界而已,毫無壓力。”
旁邊的幾個青年。都興奮起來,紛紛說道。
“瀛洲土人,把小天路玉牌交出來吧,”青年雲飛嘿然冷笑道,“我等在此,也不願多殺人。只為玉牌而來。”
“聽你們的語氣,不是瀛洲人氏?”許陽眯起了眼睛,“你們是什麼人,來自何方?”
“少廢話!”一個青年爆發出玄力氣息,大手一張。遮天蔽日,向許陽擒拿而來,“交出玉牌,可免一死!”
“找死!”許陽眼中戾氣大盛,他足尖猛一點朱雀玄靈,整個人如一頭鷹隼撲擊而上,一拳隔空轟擊!
一爪一拳,兩隻巨大的玄力凝結體,在空中相碰撞,轟隆一聲爆響,玄力波動四散,平地颳起了大風。
許陽和那青年,身軀都是微微一顫。許陽很驚訝,雖然他沒有施展降三世明王底牌,但在獲得七十一塊憤怒符籙之後,實力又有提升,一般的同境界對手,根本不可能和他硬撼。
而這個青年,和許陽對拼居然平分秋色,這怎能讓許陽不驚。
不過,那幾個青年臉上,比許陽更加驚訝。
“好厲害的土人!”雲飛叫道,“他身上,十有**,肯定有玉牌!不要留手,殺了他!”
噼噼啪啪的光華暴漲,幾名青年都穿上了戰甲,一時間各色光華閃爍,他們的氣息,再度強橫了幾分,紛紛出手,向許陽轟擊而來。
為首的青年雲飛,玄君境界,他似乎頗為自傲,沒有參與到圍攻中去。
許陽反手拔出血飲劍,嗆啷啷一聲劍鳴,無邊血光迸射而出,化作連天血海,將那幾人全都席捲在內。
獲得七十一塊憤怒符籙,許陽再度施展這一劍“血海無疆”,有了一種更加宏大偉岸的感覺,那一個個青年,彷彿真的墜入了血海,無論怎麼掙扎,都改變不了墜落的命運,一股股血之劍罡,不停消磨著他們的力量。
“土人厲害,雲飛哥救我!”
雲飛看也不看那幾個沉入血海的同伴,冷冷對許陽說道:“看來,你的確有兩下子,此番參與小天路的選拔,的確是個勁敵。”
許陽懶得耍嘴皮子,他血飲劍再度挽出一朵劍花,血海翻騰起波濤,將雲飛也捲了進去。
“可惡,你以為我和那些小家族的雜魚一樣麼?”雲飛咆哮道,“三陽劍,給我破!”
從雲飛的背後,一隻異常寬大的劍鞘之中,呼啦啦飛出三柄寶劍,每一柄都流轉異彩,賣相不俗。
“少陽劍出,旭日東昇!”雲飛劍訣引動,其中一柄寶劍,猛然爆出一大團熾熱光芒,如一團初升的朝陽,生機蓬勃,將周遭血海,紛紛化去。
“中陽劍出,掃滅汙濁!”雲飛劍訣再變,又一柄寶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