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
“沒錯,他就是當今臨淵君的次子,城主黎伯延的親弟!”胖門主深吸一口氣,鄭重宣佈道,“傳我命令,今後誰都不準去找許陽的麻煩,此事任何人也不準提起!”
同樣的情景,也發生在祁門道場,黎仲軒以強勢無比的姿態,硬生生將許陽從兩家道場的漩渦中拽了出來,讓他得以置身事外。
而在城主府。
“仲軒,你還是出手了。”
高座之上,一身華貴的雍容男子,開口說道。他有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正是臨淵君的長子,當今臨淵城主,黎伯延!
“是的,大哥。”面對雍容華服男子的威壓,黎仲軒的腰挺得筆直,整個人如一杆長槍,鋒芒畢露。
“唉……”似乎早已猜到弟弟會這麼回答,黎伯延道,“你可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很有可能會引起漠氏的誤會!”
“都十幾年了,漠氏還放不下兩個小孩子?”黎仲軒抗聲道。
“你難道忘了,當年那場風波,鬧得有多大?”黎伯延道,“我知道你的心思,可作為黎家之主,我必須給你說清楚!我們,無法對抗漠氏!”
“假如漠氏當真追究,那就由我來承擔!”黎仲軒扔下這句話,頭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許家本宅。
“清罡,事情辦得怎麼樣了?”一重重簾幕之後,隱隱約約的一個人影,用蒼老的聲音說道。
“稟報父親,孩兒並未出手。”一個年約三十許,面龐線條硬朗的人躬身說道。
“哦,你能忍住沒有出手?難道火雲道場和祁門道場的人很好說話?”蒼老的聲音毫無波瀾。
“情況是,黎仲軒動手了,他將一名祁門道場的玄士封閉了星海擒拿,而另外兩名玄士……”
“另外兩人?應該是火雲道場的人馬,怎麼了,黎仲軒既然動手,就沒有留手的道理。”蒼老聲音似乎很清楚黎仲軒的為人,“他主動動手,就代表了他放下了顧忌……唉,沒想到我許長陵的孫兒,居然要一個外人迴護,想來,真讓我痛心愧悔。”
“父親也是為了許家存亡,”面龐硬朗的許清罡連忙說道,“另外兩個玄士,卻是被正陽他丟了出來。”
“什麼?!”這個訊息實在太過驚人,就連聲音如不波古井的許長陵,語氣都流露出驚愕,“陽兒不可能如此厲害!”
許清罡點頭說道:“當時兒子也驚住了,再三確認,正陽扔出來的兩人,的確是隸屬火雲道場的兩個玄士,其一名叫盧卓,玄士後期;另一個魏浩山,玄士巔峰!”
“看來,陽兒有厲害的底牌啊,”許長陵見多識廣,雖然震驚,但還是很快接受了這個現實,“不愧是清源的兒子。”
“正陽現在實力雖然不強,但耳目聰敏得很,好幾次我隱伏在暗中,都差點被他發覺。父親,是不是找個機會跟正陽解釋清楚,免得誤會加深。”
許長陵緩緩搖頭道:“還剩二十來日,就是家族大比了……也不急在一時。至於對陽兒的看護,就不需要了。黎仲軒已經放出話來,那麼陽兒的安全就有了保證。只要不出現上次那樣,他突然跑進巨蟒山脈的事情,我們就無須多慮。”
許清罡深有感觸,事實上,他一直奉命暗中保護許陽的安危,但礙於漠氏之威,只能隱伏,除非許陽遇到性命之憂,不得出手。好幾次,許陽被人欺壓,昏迷不醒,都是他悄悄將其帶回家中療傷。
上次許陽突然參加了祁門苦修隊,消失三個月,許清罡沒有跟上,為此還捱了許長陵的責罰。
在整個許氏家族,也就只有許清罡等寥寥幾個人知道,家主一直沒有放棄許清源一脈!
至於一些家族子弟欺壓許陽的情形,許清罡本來想阻止,但後來還是沒有動手。許長陵的意思很明確,這些小打小鬧隨它去,傳入其他人耳中,還能給人誤導,造成許清源一脈受到排擠的感覺。
許長陵有三個嫡子,長子許清?、次子許清源,三子許清罡!長房一脈,從未像其他支脈子弟一樣,參與欺負許陽取樂的行列中去。
第二十五章蒸餾法,玄徒巔峰
藥鼎之下,爐火熊熊燃燒,而在鼎中,一層薄薄的赤紅色石粉鋪於鼎底,其色如血,隨著鼎中溫度的升高,散發出騰騰熱氣。
“條件簡陋,而且我也沒有玄力,只能採用基礎的‘蒸餾法’,榨取出胭脂紅的部分精華。”許陽有些心疼地看著銅鼎中的紅色石粉,那是他從那塊奇石中刮取下來的蘊含“胭脂紅”的碎末。
使用“蒸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