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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挑戰狀

鍾離芹眼裡閃過一絲哀傷，“看來我還是晚了一步。”

“小晴……”眼見肖晴如此傷心，周書生也不好受，他輕拍肖晴的肩膀，為她擦拭眼淚，希望她能儘快平復下來。

“……”肖晴無聲地依偎在周書生懷中，劇烈的傷心過後，她試著平靜。“是不是鍾離月殺死了南宮曦？還有清王，他是怎麼死的？怎麼一夜之間，變化這麼大？小曦她再也回不來了？很難接受！”她的聲音略帶哭後的沙啞。

“既然不能接受，那我們就把元兇找出來，找他算賬，這樣你會不會好受些？”周書生的手撫過肖晴的長髮。

“嗯！一定要替小曦討回公道！雖然……再也見不到她了。”肖晴回想起南宮曦的一顰一笑，回想起過去一起經歷的種種，還是心酸。不過事已至此，再傷感也無濟於事，還是想想未來該怎麼辦吧。

孟麒緩緩道：“清王的死，與曦公主大概有關。曦公主她……一定經歷了很多吧，真可惜！”同為王室，孟麒能理解南宮曦的不易，沒有自由，有那麼多雙眼睛盯著自己，一次失誤帶來的，可能就是覆滅。他思慮之後又道：“看世界頻道的反應，青龍國已經一盤散沙，如此短的時間，國家就能由盛轉衰，哎！治國不易啊！哪怕是口碑最好的清王，也逃脫不了失道的命運。”

孟麒平時話很少，他一口氣能說出這麼多。是因為太有感觸。他一直以為青龍國是無上的存在，自己的父親孚王孟鍾恆也很敬仰清王，為使國力永固，還特地提出聯姻。南宮曦是孟麒名義上的未婚妻，孟麒對她雖然並無愛情，但友情頗為深厚，又有政治上的關係在，這次變故對孟麒來說。也是始料未及的巨大打擊。

鍾離芹默默不語，低頭沉思，她能猜到其中的故事，一定是哥哥做了什麼。哥哥要羊皮卷，她可以縱容，哥哥囚禁南宮曦，她去勸說，她以為哥哥總會回頭的，沒想到哥哥在陰暗的路上越走越遠。幹起了禍國殃民的事情。

“我要殺了鍾離月！”肖晴猛然喊出一句話。

“好！我陪你！”周書生承諾跟隨。

“我雖然不能殺他，但會一直支援你，給你當奶爸！”孟麒難得幽默了一次。

“你們……”鍾離芹不知該說什麼。鍾離月再可惡。好歹也是她哥哥呀！

“鍾姐姐……”肖晴理解鍾離芹的苦衷，“我不會強迫你站在這一邊，親情是世上最重要的，無論你選擇誰，我都不怪你！”

“肖晴妹妹，我知道這個請求你不能接受。不過……你叫我姐姐，能不能聽我一次請求呢？”哥哥是個躊躇滿志的人，是個偏執的人，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可是他的本性並不壞啊！說不定以後會改呢。“饒了我哥哥一次！”鍾離芹的眼神很堅定。重組家庭也是親人啊！哥哥從小到大，為她付出那麼多。她不是不知道，哥哥要奪羊皮卷，不也是為了他那偏執的愛情……

肖晴第一次看見如此堅定的鐘離芹，以往的鐘離芹都是那麼淡然，想必他們兄妹情深，自己與她再要好，也不過是朋友罷了。“不可以！不能原諒他！”肖晴並不擅長拒絕朋友，不過這次她沒有別的選擇，她輕輕咬著自己的下嘴唇，她知道這樣做，可能破壞一段友情。

“他可以改！他會改的！我會監督他！有我在他身邊，他一定不會再犯錯！”鍾離芹並沒有把握，改變那個偏執的哥哥談何容易，但她還是要請求。

肖晴默默搖頭，她的主意已定，再也不變：“鍾離月做的錯事太多。暮月教是他管理的吧？做了多少慘無人道的事！羊皮卷也是他偷的？我們幾人辛辛苦苦，經歷了多少挫折才到手的寶物，就被他奪走了。如今他不但不改，還變本加厲，把小曦害死，清王的死跟他肯定也有關係。小曦再也回不來了啊！”最後一句幾乎是咆哮出來的。

“你吼我？你居然吼我？”沒錯，她鍾離芹確實做過一些沒義氣的事，不過那都是沒有辦法，她已經竭盡所能了，還差點和哥哥鬧翻。更何況，她本就是肖晴的救命恩人，她以為肖晴是個值得信任的人，如今卻對她怒目而視。肖晴過去對她的好，難道都是假的？

“哦，對不起！我不是吼你，我只是在生你哥哥的氣，是他不對，跟你沒有關係！”肖晴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失態，急忙解釋。

“不用解釋了！我勸你們別害我哥哥。”鍾離芹此話說完，便乘上英招，揚長而去，沒有一分留戀。

又一次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對於自己剛才的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