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有集束手榴彈,一營剩下的殘兵也守不住陣地。”
二營營長面色沉重的建議道:“參謀長,既然憑藉一營殘部已經守不住陣地,與其白白死在蘇軍坦克手裡,還不如命令部隊撤退,給一營留下一些種子…。”
“不行…。”剛剛聽到撤退二字,參謀長曾志遠臉上的沉重表情就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臉堅定。對著二營長,果斷說道:“距離師座規定的四個小時時間還剩下整整兩個多小時,如果現在放棄一線陣地,憑藉我們腳下這條防線,絕對擋不住蘇軍進攻。無論如何,一營陣地都不能丟…”
“蘇軍動用坦克部隊,我們同樣可以動用敢死隊,用集束手榴彈炸燬這些坦克…。二營長,現在我命令你,馬上從二營抽調兩個步兵連,迅速增援一營陣地,並且組織敢死隊,誓死擋住蘇軍坦克,擋住他們的進攻部隊……。”
“是,參謀長……”雖然知道現在前往一營陣地就是送死,但是,川軍出身的二營營長,仍然毫不猶豫的領命道。
三百餘官兵,在二營營長帶領下,剛剛準備衝向一營陣地的時候。一隊肩扛各種武器裝備的國防軍官兵,忽然從陣地側翼的密林中冒了出來。眼尖的曾志遠參謀長,馬上就從這群國防軍官兵中看到有過一次合作的防空營營長。
一時間,一股如同天上砸下一塊金餅子一樣的驚喜,迅速油然而生,浮現到曾志遠臉上,對著剛剛準備離開的二營長,興奮的叫道:“二營長,等一等…。防空營,防空營來支援我們了,我們有收拾蘇軍坦克的重型武器了…”
兩個雙聯高射機關炮連忽然加入戰鬥,雖然遏制並且摧毀蘇軍用來發動進攻的連個坦克連。但是,蘇軍隨後略帶報復性的飽和性炮火覆蓋,轉眼之間就將剛剛送上戰場的十幾挺雙聯高射機關炮摧毀過半。更加重要的是。吸取一次教訓的蘇軍進攻部隊,迅速調整進攻方案。將掩護步兵進攻攻擊的中型坦克變成裝甲更加厚實的重型坦克。
“通通通…。”十多輛重型坦克推進到距離陣地百米位置後,防空營還剩下的六挺雙聯高射機關炮。迅速開火,向眼前一字排開的數輛坦克射出一串串手腕粗細的火舌。
不過,讓人感到意外的是,剛剛還是無往不利,輕鬆擊穿蘇軍中型坦克正面裝甲的大口徑高射機關炮破甲彈。面對厚度超過八十毫米的蘇軍重型坦克,竟然只在坦克正面裝甲留下點點凹痕,而後,在坦克裝甲上碰撞出一串火花後,迅速向周圍彈射開來…。
“不好。我們遇上蘇軍的重型坦克了…機關炮根本穿透不了重型坦克裝甲,還愣著幹什麼,馬上轉移機關炮,難道再等蘇聯老毛子的炮彈嗎…。”防空營營長眉頭一擰,一絲不好的預感迅速浮上心頭,對著身邊部下,一臉焦急的命令道。
他的命令雖然很及時,但是,蘇聯紅軍的反應速度也不慢。正操縱六門機關炮的幾十名戰士。剛剛準備扛起武器進行轉移,蘇軍重型坦克炮塔上的75毫米口徑坦克炮,已經向前噴射出一團橘紅色火焰。
尖銳而急促的炮彈呼嘯聲剛剛傳到大家耳朵,炮彈爆炸所產生的濃烈火焰和硝煙。已經在陣地騰空而起,並且將六門雙聯機關炮所在陣地給籠罩。
被大家寄予厚望的防空營,剛剛參戰半個小時就全軍覆滅。這遠遠超出曾志遠等人意料。失去防空營,面對陣地前勢不可擋的蘇軍坦克部隊。曾志遠能依靠的就是自己麾下剩下的一千多號部下。
長嘆一口氣後,對著身邊剩下的營連長。語氣沉重的開口道:“兄弟們,防空營已經順利完成自己使命,接下來,就要靠我們自己了…。對付老毛子坦克,對於我們來說,並不可怕。只要不怕死,將集束手榴彈送到老毛子坦克履帶內。不管老毛子坦克再怎麼堅固,防護裝甲再怎麼厚實,都會變成一堆鐵棺材,葬送老毛子士兵的鐵棺材…。”
深深看了一眼周圍部下後,曾志遠繼續命令道:“當然,想要達到這個目的,必須要有一批敢死之士,帶著集束手榴彈,向蘇軍進攻部隊發起反突擊,將手榴彈送到蘇軍坦克履帶下。所以,希望站在這裡的諸位,誰能主動站出來,帶領敢死隊,幹掉蘇軍坦克…。”
沒有讓曾志遠等太久,剛剛戰鬥中,部下幾乎損失殆盡的一連連長李天山赫然站了出來,對著曾志遠開口道:‘參謀長,這個任務就交給我吧…“
說完,不等曾志遠有所反應,就帶著一連殘部開始在阻擊陣地組織敢死隊員。
半分鐘不到,腰間纏滿手榴彈的五十名敢死隊員,就以連長李天山,副連長王顏兩個人為首,趴在陣地邊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