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世界上第一種用完全工業合成的方法制取的廣譜抗生素,價格極其低廉,不過它的副作用突出,可能引起再生障礙性貧血,世界各國已經很少使用,只是作為外用眼藥水繼續使用。氯黴素眼藥水價格低廉,對於眼部細菌感染性的疾病的治療效果非常好。
最後是土黴素,西方在1953年才搞清這種廣譜抗生素的結構,也要到50年代末才能大量生產。這種抗生素對於細胞內感染有特效,對於一些細胞內感染引起的疾病,治療效果相對其他抗生素要好。
四種新的特效藥能夠取得多少利潤?這令人想想就要熱血沸騰。霍英東摩拳擦掌的投入了新的生意裡。
霍英東註冊了一家星光製藥公司,開始在所有有專利法制度的國家申請以上四種藥品的專利保護。不過中央也沒對這四種藥品專利寄予太大希望,畢竟這些都已經是世界上已經研究出的抗生素,只是還未能從實驗室走向工業化大生產罷了,要說西方國家會承認你的專利,實在是異想天開。
對於霍英東來說,目前的最主要任務就是利用自己的渠道優勢,不斷對外傾銷鋪貨。
這時的香港與大陸之間的藥品走私貿易,已經進入了一個新高峰,每天都有船隻來往於深圳與香港之間。
皇后大道17號的星光行剛剛買下的總部大樓內,一場代理權的競標正在進行之中。
“霍先生,我希望負責法國的代理權。”
“霍先生,我希望獲得義大利代理權。”
“霍先生,我們嘉匯洋行在巴西的銷售渠道非常完善,我們希望能夠得到巴西的藥品代理權。”
……
看著這些興奮的商行大東,霍英東的臉上掛滿了笑容,獨一份的專有藥品,意味著壟斷。這裡的所有老闆們都清楚,壟斷的利潤有多大。
第二百三十一回 輝瑞的困惑
其實,真正的拜耳醫藥其實還沒成立,弗里德里希拜耳1925年建立的法本化學工業公司在二戰後被東西德拆分,要到1951年才在西德重建成為拜耳顏料公司,1972年改名拜耳公司,也就是拜耳集團。而東德方面,始終沒有重建拜耳公司。
在小強的一力慫恿下,中國駐東德大使姬鵬飛向東德政府提出,希望在東德註冊一家藥品公司,名為拜耳醫藥,進行醫藥進出口貿易和一些簡單的來料分裝。進而在歐洲區域進行醫藥銷售。
東德方面實在是吃不準中國的無厘頭想法,你丫一個農業國,能出口啥藥品來東德啊?這算是打腫臉充胖子嗎?
好在大家都是社會主義兄弟,這點小要求還是能夠滿足的。於是,拜耳醫藥公司這個名字就堂而皇之的出現在了東德。
隨著霍英東走私青黴素的量越來越大,短短几個月裡,整個世界都能看到拜耳醫藥青黴素的身影。就連東德市面上,也出現了拜耳醫藥的青黴素。而新中國搭載於蘇聯遠東號遠洋貨輪上的發往東德羅斯托克港的第一批青黴素此時才剛剛啟程。
遠東號是一艘一萬五千噸的貨輪,專門負責從烏克蘭塞瓦斯托波爾港向遠東的海參崴輸送物資,儘管有連線莫斯科與海參崴的西伯利亞鐵路的存在,可是在這個年頭,從黑海出發經過博斯普魯斯海峽與蘇伊士運河的海運成本還是要比鐵路來的便宜。而海參崴這年頭實在是沒啥出產,因此,基本是空載回程的遠東號做了一筆好生意,收了運費後搭載了新中國運往東德的青黴素和充作兩年半學費的一萬兩千五百噸大米運往東德羅斯托克。
自從發現西歐市面上白菜價的拜耳醫藥青黴素之後,東德在社會主義陣營中第一個意識到,中國掌握了工業化生產青黴素的能力。有鑑於中國的青黴素在幾番倒手銷售之後,零售價格還要比東德自產的便宜,於是東德向中國提出技術交換,希望中國能夠將這種技術轉讓給東德。
這要求當然就被拒絕了,別說咱們還沒開始生產,就算生產了,也不能幹這種教會徒弟餓死師傅的事情啊。於是中國政府對東德承諾,平價向東德出口青黴素,至於東德是留著自己用還是向歐洲甚至世界銷售那就隨便了。這個價格最終被確定為0。8美金一盒,與向霍英東供貨的價格是一樣的標準,按照市場上目前的1。5美金一盒來算,東德每盒就能節約0。7美金,或者轉手掙這麼多。
其實東德主席烏布里希打的就是這個主意,輕鬆倒手就能掙到錢,何樂而不為呢?雖然沒能得到生產技術,烏布里希也沒太在意,畢竟在他看來,此時的中國,估計也只有生產青黴素的技術能夠算是看家本領了,既然是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