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槍,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擊中目標,他已經完全顧不得這許多了。開槍之後,佐藤一郎只是機械式條件反射的拉了一把槍栓,上了一發子彈後,繼續向前做著迂迴的豬突。
隨著雙方距離越來越近,佐藤一郎初時衝鋒的勇氣也已經不剩下多少了。眼看著跟隨他衝鋒的日本老兵們一個個的在對方那種精確無比的衝鋒槍遠距離射擊中倒下,一千多人的大隊被打的只剩一半,剩下的一半人依舊在瘋狂的向前衝刺,指望著能夠有機會用手中的刺刀扎進這些可恨的八路的胸膛,可是這最後短短一百多米的距離,卻成了死亡的鴻溝,密集到變態的彈雨毫不留情的收割著這些軍國主義亡魂的生命。
佐藤一郎的左腿中了一發子彈,驚人的殺傷力幾乎把他的大腿外側從胯部撕掉半個。他趴在一塊稻田的田埂下,汗下如漿,臉色白的像紙一樣,他痛苦的發抖,狠狠的咬著牙自語道:“這群土八路不知道是按照什麼標準進行的武裝,明明人人都有衝鋒槍,卻又裝備了大量輕重機槍,這樣的火力,連皇軍當年的特種作戰部隊也不曾有。只怕今日,我等要全部玉碎了。”
想到這裡,佐藤一郎突然爆發出一股狠勁,像是要和身體的劇痛做個永別一般,他從田埂下一躍而起,端著上了刺刀的三八式,忍著劇痛就要拼命。可是他剛顫顫的站起來,腦袋就像一個被鐵錘砸爛的西瓜般碎裂了,紅白之物從被重機槍子彈爆破的後腦處四散噴射而出。
原來,73團在貓步迂迴接近之後,開始全速突擊表演一百米內真功夫了。只是這次的百米真功夫表演裡多了坦克一團的50輛59式坦克,顯得有些時空交錯的詭異。
從兩翼包抄的坦克一團一連和五連,73團一營一連和三連也已經趕到,伴隨著突擊火力的交叉掃射和接力式小組掩護衝擊,漫天飛舞的6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