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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產階級情調,你看他平時也不穿軍裝,成天一副洋派打扮,西裝領帶皮鞋的。”

“於大夫,你可不興這麼說俺首長,俺首長是情報部的,上次出個任務都好久才回來,回來就被主席叫去彙報工作,肯定是幹大事的,說不定是打進敵人內部偵查情報去了,於大夫你說,這多了不起,這樣打扮肯定是那啥工作需要。”東子語聲先揚後抑,充滿了對小強這二貨的推崇,很是維護小強的形象。

小強聽到這裡,忍不住咧嘴無聲的笑了起來,想想自己這樣聽牆根實在太不上臺面了,趕緊躡手躡腳溜到院門口,朗聲說“我回來了”。

東廂門一下開啟了,東子飛快跑了出來高興地說:“首長你可回來了,你吃了沒?俺給你留了菜飯,都在鍋裡,一蒸就熱了。”

“吃了,和主席一起吃的。謝謝你還特意幫我留了飯。”小強心裡挺感動的,東子一個十幾歲半大孩子就知道照顧人了,自己像他這麼大時可還是啥都不懂啥都不會,全靠父母照顧自己。

“首長!你見到主席了?”東子這時的眼睛都快噴出了金星,滿臉的幸福,就好像他自己見到了主席一樣。

“嗯,你這麼興奮幹嘛,主席也就是和我們一樣的人,該吃吃該喝喝的,除了工作分工不同,我們所有人從嚴格意義上說都是一樣的。”小強擺酷的無恥炫耀著。

“咋就一樣呢?咋一樣呢?哎呀,首長你真了不起。首長你現在睡覺嗎?還是要完成主席給的任務呢?”東子的身子扭股糖似的粘著小強轉圈。

“你想象力太豐富了,主席沒派什麼任務,就是和我聊聊工作執行情況。還有,你話太多了,哪來的這麼多想頭,去給我打瓶熱水來。”小強吩咐道。

“是”東子應聲就風風火火的向廚房跑去。

“於大夫,你都這麼晚了還沒睡呢。”小強面帶嚴肅的和於鳳打招呼,心裡有些掙扎,有些彷徨,有些煎熬,又隱隱有些期待。

“嗯,我想給你檢查完再睡。”於鳳遲疑的說道。心裡卻有些不安,她感覺自己有點不對勁,卻說不上來到底哪裡不對勁,自己以前可沒有這種感覺。難道是因為這個人剛剛見過主席?還是說因為周總理的批示?或者是因為他的淡定?於鳳擺了擺頭,心說自己在胡思亂想什麼呢。近前來跟在小強後面進了北屋正房客廳。

小強開啟沙發邊小圓几上的檯燈,把手伸給於鳳。“於大夫,請你把脈。”

於鳳臉上一紅,但一閃而過,繼續用那認真的表情工作起來。

小強望著於鳳微微探身後從領口露出的白膩的頸,盤起秀髮下的脖際,幾綹微細的短髮軟軟的貼在雪白頸上,凍得有些泛紅的耳朵帶著種透明感。不覺心猿意馬神思盪漾起來。

“這兩天北京氣溫下降的厲害,於大夫莫要著涼,趕明我叫東子把所有屋裡的爐子都燒起來,煙囪接上。

“嗯,最近是冷起來了。”於鳳回答說。

這時東子把水瓶提了進來,“首長你先抹把臉,我在灶上燒了水,一會打了來給你燙腳。”說完就出去了。

兩人就這麼並排坐在沙發上,誰也不說話,半響後,於鳳把手從小強腕上拿回,說道:“脈象還平穩,但不紮實,還有點虛火,要注意營養和休息,暫時還按照之前我定的食補方子調養。你覺得呢?”

“我聽你的。”小強說。

兩人四目相對,良久又分了開來。

小強心說這樣有點拘束啊,得找個話題說說。“那個……於鳳你是哪裡人?”小強找了個話題。

“我是北平本地人,38年北平淪陷後和家人一起逃往解放區,我父母都是醫生,我也讀了醫科。你呢?曹參謀你是哪兒人?”於鳳話鋒一轉反問道。

小強只好按照李部長給的身份說了起來:“我祖籍南通,父母都在革命工作中遇害了,我後來也參加了工作,就是這樣,沒啥可說的。還有你以後別叫我曹參謀,就叫我曹小強,要是不嫌棄,就叫我小強。”

於鳳見他開始支支吾吾的樣子,心說“看來這是他的傷心事,我幹嘛問他啊,反教他憂心了。”想到此,頓時心下有點愧疚。她岔開話題說道:“那我以後可就叫你曹小強了。”心下卻暗說:“你是我的病人,我叫你曹小強也是應該的。”

“嗯,同志間不必客套。”小強笑著點頭,起身到臉盆架子邊倒水洗臉。

“曹小強你是幹什麼工作的?為什麼主席要見你呢?”互相熟絡之後於鳳好奇心高漲,說出自己早就憋了好久的疑問來。說出後卻又感覺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