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河樂豐雙手抱胸的坐了下來。雖然心裡頭依然很不是滋味,可是公爵夫人剛也說了,要是她跟震不來電,她也不會勉強的啦。
不管她所言是真或假,反正她就當作這樣接受了!
“那梅西咧?她是誰?”河樂豐沒忘記那個讓她寢食不安的女人。
注意到大家的視線移到她身上,梅西笑呵呵的跟大家揮了揮手,還說了聲哈囉。
“她是小兒子的女朋友,威爾森家族的麼女。”蘇珊很喜愛梅西似的,雙眼都眯成新月,“她知道你們拖拖拉拉,自告奮勇說要當壞女人呢!我想,反正震也還沒見過她,不如利用這個機會讓他認識未來的弟媳。”
真是夠了!齊雲震越來越佩服這個家的所有人,想起自己也流有這兒的血液,就覺得有點可怕。
不過呢,他再怎麼憤怒也是要感謝母親的安排。
如果不是洛杉磯的相遇,母親就不會直接請樂樂來到英國,也不會使出強硬的手段讓她留下,他們也不能因此相知相惜,發現世界上最適合自己的另一半。
而習慣遊戲人間的他,即使再如何珍惜樂樂,卻沒有辦法確切的衍生出責任感,無法確定對於樂樂的情感究竟有沒有到要攜手相伴一輩子。
若不是母親請梅西,當然還有樂樂的損友意見,他也不會那麼快的感覺到,她就是此生的唯一。
“那我們不必到法院公證了吧?”他輕輕的笑了起來,展現出迷人光彩,“訂婚派對會照常進行,樂樂是我唯一的新娘。”
“只要你們確定了,我們又有什麼話說呢?”蘇珊放心的笑著,彷彿鬆了一口氣般。
河樂豐難掩欣喜的瞥了齊雲震好幾眼,滿肚子的怒氣在此時煙消雲散。他們雖然是指腹為婚的一對,但相遇卻是在洛杉磯火熱的夜晚。
有沒有這樣巧的事呢?呵呵,就當作這場婚姻,真的是註定的吧!
她笑著迎上前,兩人大方的在眾人面前吻上彼此,她不必再擔心男友說她無趣,也不必擔心對方跟她在一起壓力很大。
因為齊雲震只會讓她在規律中放鬆步調,她又怎麼會無趣呢?
“哈哈哈,真是太好了!窩好感動喔!”盧亞夫公爵邊笑邊哭的拿過妻子的手絹擦淚,“只要在婚禮上戴上穿家的項鍊,樂樂就是窩們盧亞夫家的人了!”
“傳家的項鍊?”吻到一半,齊雲震皺了眉。
“就是我上次跟你說的白金項鍊,你拿去洗的那條。”蘇珊提醒他。
“………”他認真的想了好一會兒,“如果沒有那條項鍊怎麼辦?”
“什麼?!那個很重要!你拿去送人了?丟掉了?”盧亞夫公爵挪動大大的屁股站了起來,“沒有那條項鍊,這婚姻就不能成立啊!”
“我們家為什麼有這麼多規矩!只是一條鏈子!”齊雲震抗議。
“那是維多利亞女王親自賜給我們家的項鍊,婚禮時女王也會來,這能隨便的嗎!你放到哪裡了?”
“我要是知道我會不拿出來嗎?”
火爆場面又起,盧亞夫家的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吵鬧不休,河樂豐有點狐疑。那條白金項鍊………該不會是………
“看來你這個指腹為婚很辛苦耶!”康堇珞湊了過來,“現在又說沒有項鍊不行了。”
“康堇珞,你還有臉跟我說話!”河樂豐氣得想扁她一頓“哎喲,幹麼這樣?人家我也算小功一件嘛!”她還呵呵的陪著笑。
“小功你個頭!”河樂豐狠瞪了她一眼,決定下次用工作操給她死,公報私仇。
吵架的分貝越來越高,連梅西也跟著加入爭執,好像她如果沒那條鏈子也嫁不進來,中英文空中交雜,嚇得傭人動也不敢動。
“不公平!你弄丟了,那我怎麼辦?”梅西說著,嗚咽就哭了起來。
“對啊!梅西說的對,那萬一真的丟了,未來我們家幾個兄弟都不必娶老婆了嗎?”齊雲震想趁機把這鬼規矩撇掉。
“問題不是出在這裡!把女王賜的鏈子丟掉了,這是多大的閃失啊!”蘇珊焦急得冷汗直冒,“請口風緊的工匠打條一模一樣的!”她作了決定。
“項鍊長怎樣?有照片可以對照嗎?”親自拿去洗的齊雲震對項鍊還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
“有,我去拿!”蘇珊點頭,匆匆忙忙的要離座。
突然間,在他們之間,有人拎著一條白金項鍊,在空中晃呀晃的。
“我插個嘴喔………”河樂豐還特地彎低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