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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什麼?眾人都對攝政王這個舉措感到驚詫,蕪兒是什麼身份。青鳶甚至是褚欒都清楚,這個殺手要是報復起來,是攝政王王府不可承受的代價。雖然不知道這個蕪兒對他們家的攝政王究竟有沒有感情,可是殺手的尊嚴是不容抵抗的。

要想清楚啊,接下來的計劃,可是很多的時候,都會用到這個蕪兒姑娘。

要說整個房間中,最最詫異的就是王瑾了。她從沒有想過這個男人會為她做些什麼,但是現在的攝政王似乎是原來越朝著殷渲去發展。這一舉一動,身形和氣味,都無不相似,甚至是語言,形態。就算兩個人再怎麼像,也不可能這麼像的。

“不用了,”王瑾突然開口,“我想你做事,絕不會做多餘的,既然你要留著她,必然有用。”王瑾按照殷渲最喜歡聽的話,來跟這個男人說。這男人當然的,沒有任何反對的語氣。甚至是動作。

好像。

殷渲,你還記不記得。我曾經對你說過什麼話?我說過,就算你以後真的去了沙場,或者是某個我不能到達的地方。城牆頭上,萬里晴川。人海人海,川流不息。我對你的感覺,是永生不變的。只要我在人群中多看你一眼,就可以把你從那麼多人之中,一眼分辨出你來。

可是,現在的這個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挑釁著我的感覺。他很像你,可又不是。他不像你,可千千萬萬種相似之處,為何相似的不是容貌,而是處事作風。和神情神態?

要是僅僅是面容,我可以麻痺自己這個真的不是你。他沒有我們的回憶,更不會有你喜歡的,習慣的。

王瑾看著面前的男人,神色的不對,並沒有讓攝政王有什麼想歪的趨勢。他只是做了件他無論什麼身份都會去做的事情而已。

“王瑾,但是你要記住,我最恨的就是有人背叛和欺騙我,要是有一天。你也是這樣,我也會毫不留情的把你趕出去。”

是嗎?或許吧,畢竟這句話,從前的殷渲也從來沒有對她說過。

“攝政王,我問你一件事,現在是誰來給你磨墨的?”

在眾人看來這是件很平常的事情,可是卻讓攝政王渾身的氣息猛地變化。最終如湖光靜水,波瀾不驚,但是這個男人在不驚動之前的變化,王瑾可是真真切切的看在眼裡。

“沒有人。”

攝政王說完這三個字便走了。只留下王瑾在房子裡呆立著。她似乎已經是不記得了自己究竟是怎麼回到自己的床上的。

等房間裡其他人都走了之後,佳木和翠兒立馬歡笑著走過來,“王妃好厲害。要是那個女人的計謀真的得逞了,那麼苦的可就是我們。聽說攝政王王府的地牢極其的陰森恐怖,翠兒可不想進去。”

翠兒這麼利索的嘴,也是進府之後跟著王瑾學的。頓時惹得佳木巧笑連連。“現在連你都這麼滑頭了,可見我們家王妃究竟帶來了多麼大的影響?要不是王爺對自己的人有信心,再加上王妃行事作風嚴謹謹慎。今天這件事必然逃不了關係。王妃的某頓懲罰必然逃脫不了!”

“那是,也不看看我們王妃是誰?”

就在佳木和翠兒在互相拌嘴的時候,王瑾卻是不言不語的。就好像今天贏得不是他們般。不對啊,今天做了件勝利的喜事,王妃應該高興才是,怎麼如此的不開心?難道這蕪兒姑娘還有其他的計謀不成?

“王妃?王妃!你究竟是怎麼了?難道出了什麼事情嗎?”

出於對自己啊王妃的自信,所以她們也沒想到什麼其他的。

悶了好久的王瑾,終於開口說話了。“你說,一個已經死了的人,有可能重新活過來嗎?”

翠兒和佳木頓時奇怪,“王妃,你在說什麼呢。人死怎麼可能復生呢?再說了,王妃是不是今天受了什麼刺激,所以很多事情都迷糊了?”

不可能的。或許吧,也對。人死怎麼可能復生呢?

畿祈左相府。

“爹,兒子打探到,過幾日。攝政王會帶著他的王妃去襄川購貨,因為攝政王的旗下做著絲綢和瓷器的活。上次購的貨基本上是快銷售完畢了。”

畿祈左相聽著這個依舊如同孩兒的兒子說的話,但是心裡已經悄悄的在算計起來,“是嗎?原來,攝政王可是隻讓自己的手下去進貨的,然後基本是呆在自己設定的重重機關裡的王府之中。現在竟然親自出來,想必這次所調入的貨,分量可是真的不輕。”

那是,擁有著童顏的林陳然,自然是相當的得意。這麼獨家的訊息目前為止,他可是擁有著第一資料。只要攝政王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