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這個女子,並不是因為這個女子賣身葬父的可憐情景。而是,看這個女子的雙手,手掌全是厚厚的繭子。看得出是做活做多的。而且面板粗糙,跟一般握劍的女子不同。這人又老實,要是她把這女子救回去,說不定是自己的心腹。這在攝政王王府這麼步步為營的日子,是非常有必要的。
畢竟,佳木和青鳶的主子,是攝政王而不是她王瑾。
“這位老爺,說什麼也要講個先來後到吧。你在我後面搶人,也未免沒把本姑娘放在心上!”
呵呵,這富商摸著自己圓滾滾的肚皮,奸笑了兩聲。看這姑娘,細皮嫩肉的。堪稱這京畿的絕色,但是身上穿的,手上戴的。卻並不是什麼名貴的東西,可見嫁的也並不是什麼有錢的人家。這個好辦,今日過後,讓人之間上門逼親。這女人的男人要是識抬舉的,讓人揍頓也就罷了。要是不不識抬舉,直接讓人給打死。
但是這地上跪著的這個,他也不會放手。
“喲,這是哪裡冒出來這麼美的美人兒?不如跟老爺我回去做小妾?保證你吃金的,戴銀的。無論如何,也不會像今日這麼寒酸吧。”
王瑾見這男子在呵呵笑,王瑾也呵呵笑。可惜王瑾笑得是這人的豬腦袋。
青鳶見自家的王妃竟然被當街調戲,簡直怒火沖天。直接亮出自己的佩劍,抵在這富商的脖子上。肥肉堆砌起來的臉上,頓時冒出許多油汗出來。但是這奸商也是老奸巨猾的,頓時明白了可能這面前的女子身份並不是他想的那樣。還不到半秒鐘,臉上全是油兮兮的眼淚。
“這位姑娘,是小的有眼不知泰山。是小的眼睛瞎了,看不出姑娘的身份。實在是小的過錯,這樣吧,這位姑娘就是您的了。小的絕不敢有半分念想啊!”
知道就好,王瑾讓青鳶把這個人給放了。說什麼有錢人,說白了,就是吃軟怕硬。給他個苦頭嚐嚐就知道自己姓甚名誰。這富商見美人兒真的把自己給放了,忙不迭的連滾帶爬的滾蛋。雖然這美人著實漂亮,但是沒有命哪還有這個福氣消瘦?哼,你給我等著,要是等我查出來你究竟是什麼身份,再找你算賬!
王瑾並不是沒有看到這男的離去前,狠毒的神色。但是說過的話,還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就要負責。更何況,她還想要讓還跪在地上的女子知道,這女子欠了她多大的恩情。
“這位姑娘請起。本小姐會讓人好好安葬你的父親。所以,你今日先跟我回府,拿些賞銀吧。”
姑娘顫顫巍巍的點點頭,但還是很懼怕的樣子。要是這個主子是個外熱心冷的主,她往後的日子還是不好過啊。不過這女子看起來,還是非常和善的。所以,姑娘心裡頭的顧慮也慢慢的消減。
“奴婢翠兒,沒有姓。今後就跟著小姐,小姐說東,翠兒絕不往西。小姐說西,翠兒絕不往東。”
這姑娘的一番話,讓王瑾當然是非常開心的。畢竟是個靈活的腦瓜,還知道王瑾收留她並不是看在她可憐的份上。而是別有所圖。既然你今日選擇了我,我也不會虧待你就是了。
王瑾點了點頭之後,便讓人直接跟著翠兒去城外的小竹屋裡,去搬運翠兒的父親。為了防止晦氣傳到王瑾的身上,王瑾被拒絕前去,跟著的也只有青鳶和幾位說不了話的下人。王瑾和褚欒還是被佳木逼迫著回王府,畢竟算是高手的青鳶不在他們身邊。還是要速速回到安全的地方。
不過即便是他們在外面耽誤了這麼久的功夫,攝政王還是沒有回到王府中。所以,褚欒也只能是王瑾來招待。
他們坐在攝政王王府接待客人的賓客席上,這賓客席倒是比較淡雅。有屏風也有書畫,倒是非常賞心悅目。不過,王瑾讓人給褚欒添了茶具之後,便讓這些下人全部離開。
“褚欒,聽說,你跟攝政王是師兄弟?那是什麼時候的事?難道攝政王也會什麼煉藥之類的?”
這王瑾的話倒是讓褚欒怔愣。隨即褚欒笑了起來,“師兄與我雖然同是童山姥的徒弟,但是師兄從小紈絝,並不喜歡什麼藥材,所以跟在師傅身邊,得到師傅傳承的也只是小人而已。”
說話還是比較不客氣的,就當作是對自己的醫術比較自信吧。
“那既然是這樣的話,也就是說攝政王並不會什麼醫術?也不會救人?那麼我看著這攝政王王府中有很多都是傀儡人,這是怎麼回事?更有些,在生前,屍體還算完整的,都可以重新站立起來,做些簡單而機械的事情。這樣的話,直接再招人進來不就是了嗎?”
褚欒又是怔愣,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該說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