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燕青隔著褻…褲,慢慢勾勒著巨…大陽…物的形狀。以唇摩擦舔…舐,頓時那個地方堅…硬如鐵。不過讓薛燕青沒有想到的是,殷渲的意志力竟然如此強大。都這樣了,還沒有一點想翻過身來壓倒她的架勢。雪白的身體在他之上,美麗怡人的臉蛋上漸漸浮起詭譎的笑容。
渲哥哥害羞不主動,那也只能由燕青妹妹主動了。
薛燕青把殷渲身上最後的遮羞布除去,扒…開自己早已溼…潤的幽…穴,緩緩坐下去。隨著女人的shen…yin聲,不停的上下抽…動。
馬車經過一…夜的奔波終於停了下來。這是一間不起眼的茅房,外面都是由簡單的稻草搭建。破損的門屋已經彰顯了這間屋子多年未經修建。而四周全是樹木草地,沒有一處人家。水源稀少,糧食匱乏。這種地方,最容易阻止囚犯逃跑。
可是如果僅僅是這樣,也就太小看這個地方了。
王瞿早在馬車上便已經把王瑾有毒外衣剝掉,只留下一件白色的褻…衣。雖然天已經漸漸泛白,但是晚上的露水讓一地的青草晶瑩剔透。人走在上面,褲腳都可以全溼…了。然而王瑾的雙手被捆綁在身後,被推推搡搡的扯進茅草屋裡。王瞿看了一眼王瑾,她的雙眼已經被白布縛住,肯定是無法知道周圍發生了什麼。王瞿把一個不起眼的黑鐵往後拎,頓時茅草屋的一角訇然打來一個漆黑的大洞。
大洞下面是一條幽深漆黑的長長甬道。王瑾繼續被拉扯下去,雖然前方未知,但是出其意外的王瑾十分安靜。
當王瑾的眼睛被允許睜開的時候,自己竟然被關在一個鐵籠子裡。四周全是用來折磨人的器具。夾子手銬什麼的都是再正常不過的。
王瑾看著那些或熟悉或陌生的工具,頓時一絲涼意從心底嗖嗖的往上冒。
“放心吧,只要你聽話。這些東西就不會用在你身上。但是……如果你覺得委屈了,我也不會憐香惜玉的。”王瞿面無表情的說出這些話,然後最後看了一眼王瑾,自己離開鐵籠頭也不回的走掉了。“至於殷渲,呵。估計被薛燕青伺候得舒舒服服呢。”
王瑾聞言,嬌…軀猛的一震。她扒拉在鐵籠子上,對王瞿的話簡直難以置信。殷渲不可能的,他絕對不會的!
“你胡說!”
王瞿的身影在即將要消失的時候突然頓下,他回過頭一臉的狡猾。“那你要我回來的時候帶點什麼證明麼?要不要薛燕青破了處…子的精血?”隨後再也不見她,大笑而去。
019:爭奪
殷渲從睡夢中醒過來,感覺自己頭痛無比。他躺在熟悉的床上,看著旁邊的屏風雕刻,揉了揉自己發痛的太陽穴。深呼吸一口氣,感嘆初晨的陽光是這般輕柔而美好。然而他的哥哥,一身雪白的雪紡紗,急匆匆的破門而入。
“你終於醒了!”殷闡的話語中有些言辭激烈,讓殷渲覺得自己真的是做了什麼錯事。殷渲站起來,自己身上乾乾淨淨的,一點雜塵都沒有。索性也不去想什麼其他的了。“哥哥,你這麼早來要幹什麼。自己手上的事做完了麼?”
殷闡呵呵一笑,“喂,你還記得你昨天干了什麼事嗎?”
他拿起手裡頭的翠玉竹蕭,不同於剛剛進來時的衝忙激烈,現在倒是優雅而從容。殷渲一臉疑惑,“我昨天干了什麼?”
殷闡啪的一聲,把竹蕭拍打在自己的手掌上。“你昨天把薛家的大女兒給強了。現在如今整個王朝傳的沸沸揚揚,你要怎麼解釋?”殷渲聞言,正準備穿衣服的手頓時僵硬下來。他的臉上竟然是任何表情都無,看不出喜怒。不過那陰鶩的一絲絲絕對是出現在他的眼睛中。
“這件事絕對不是我乾的。”
殷闡瞭然的點點頭,“那就是薛燕青幹你,逼迫你強娶她。”
王府內突~無~錯~小~說~m。~QUlEDU~然間靜謐起來,安靜得連初陽下在空氣中流轉的灰塵軌跡也看得一清二楚。美麗的竹園翠色的竹葉依舊在輕輕晃動,清清流水靈泉叮咚。畫跡著美妙的枝椏。
“王瑾在哪裡?”
“她從昨天夜裡跟你出去後就沒有回來過了。”
那就是昨夜裡沒有從王瞿手裡逃出來,真蠢。不是給了她藥的麼?殷渲頭疼的坐在床上,眼神放空。太陽穴依舊很痛,看來昨夜裡薛燕青給他下的東西還真是猛,讓他現在都沒有辦法把神經舒緩一下。“無論出多少人,現在、立馬、即刻去找,無論任何蛛絲馬跡,重賞。”殷渲說出這些話的時候,臉上卻是冷硬到極點。
薛燕青匆匆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