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明白的。
當殷闡再次看到她的正臉時,王瑾已經收拾好自己臉上所有的不自然的情緒。她現在依舊是亭亭玉立,微微一笑之間風情無限。只是殷闡似乎覺得她的眼睛中已經有些東西沒有了,沒有了一開始見她的純真。她戴了一張讓人看不透的面具,雖然依舊巧笑兮兮,眉目生情。
她依舊很美,美麗的不可萬物。
“小王爺,大概是是什麼時候。”
殷闡似乎有些恍惚,不過一會兒之後,他也已經收拾好自己臉上的情緒了。“幾個月之後,是皇帝給太子選太子良娣。這期間有許許多多的官家子女出現在宴會上。這幾個月的時間,你必須學會如何讓自己想做的事裝作最自然最無意。其他的就交給王府。”
王瑾淡淡點頭。雖然不知到王府究竟要讓她做什麼,但是隻聽殷闡的描述已經覺得是計劃中的事,胸有成竹了。
在接下來的幾個月裡,王瑾依然是沒有見過殷渲。
而在這個郊區的小山村裡。呂蒙一直揉搓著手裡的紙條,今天一整天,阿媽叫他去吃飯都沒有應。一直呆坐在自己的房屋門前,手裡的紙已經被他揉搓得不成樣子,但是又被他又好好地攤開攤平。細細整理平,連邊角毛料都不放過。但是可惜的是,已經舊得不能再舊得東西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變得嶄新。
上面是一個女子娟秀的字型。四年前,他還記得那個美貌的女子離開前那樣決絕的表情。哎,不知道這四年來她過的好不好。是不是整天都過在仇恨中,還是依舊天真無邪的過著自己喜歡的生活,只可惜婆婆看不到了。呂蒙再次攤開手裡的紙條,上面只有三個字,飄香院。
呂蒙不知道這三個字代表著什麼,這四年來也沒有給其他任何人看過。只是覺得在這既然是王瑾的囑託,就應該把她交給他辦的事好好弄好,千萬不可懈怠了去。
雖然她沒有說日子限度是多少,但是,他現在一刻也不想等下去了。
024:茶是你喝的嗎
幾個月的時間匆匆過去,王瑾此時一套粉藍色的流光雲錦織緞布束在身上。裡衣卻是鵝黃的青絲白襯衫作底,腰部柔嫩如蛇,都經不起搖搖一握。她此刻坐在窗鏡前,慢慢用著嫩白象牙磨製成的梳子輕輕梳理著自己如墨的鬢髮。紮好一個漂亮而又符合身份的髻後,才開始拿起雲羅黛描畫著自己的眉宇。
黎明的光束已經漸漸透露到窗欞的這一頭,王瑾拿著只有七寸多長的眼線筆在自己的睫毛上邊緣畫著,又用百合調製的香油塗抹在唇瓣處。微微一抿,鏡子面前頓時風情無限。
這麼多天以來,一直都是殷闡等著她,可以說她是再也沒有見過殷渲本人了。就連閒暇的時候,想討一張他的畫像都不能。王瑾站起來,款步往竹屋外走去。今天可是太子選良娣的日子,萬萬不可怠慢了去。即便她只是那個所謂的王家嫡女的襯托。透過殷闡的口,她已經大概知道了皇后和皇上的安排,這都是內定的。當今皇后可是二夫人的嫡親姐姐,有了二夫人的鼎力支援,皇后自然是不會再選擇別人。
所以今天去的其他貴族女兒,最好也就是側妃了。當然還有未成家的其他王爺。
跟著殷闡,出了府門。最後上馬車,在馬車上王瑾終於是見到欣欣相念的人。在看到他的時~無~錯~小說 m。QulEdU。cOm候,王瑾呆滯了好幾秒,腦袋裡一片空白。那麼多天的思念,到此刻竟然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他依舊完好的坐在那裡,黑色的衣服,總是能夠無形給人一種壓迫感。除了那個空空蕩蕩的袖子。
“不會說話就不要說。坐好。”
王瑾聽後,賭氣的把頭別向一邊,看著窗外,再也不去看他。
而這個時候,殷渲半閉合的眼睛露出一條縫。看著她的側顏,她今天很美,面板白得跟一個瓷娃娃差不多。在陽光不多的照射下,可以閃瞎別人的眼睛。青絲隨意撒落在雙肩,生氣的眸子一蹙一蹙。讓人忍不住抱在懷裡把玩,可以說如果王瑾這個樣子出門,必定是極為搶手的。殷渲不清楚自己的父王非要她打扮成這個樣子究竟是為了什麼緣故。但是很不詳。
“瑾兒。”殷渲突然開口,王瑾應了一聲,然後轉過頭來。“怎麼了?”
“放棄報仇吧,我們回去。”
王瑾的眼神突然間就冷了下來。她把頭再次轉過去,什麼話也不應了。殷渲嘆了口氣,往後靠。舒展了自己的身體。既然這是她想要的,那自己就竭盡自己一切為她鋪好路。至於薛燕青,殷渲想到她之後,眸色驀然一沉。即便失身於他又怎麼樣?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