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光一閃,卻是直向田武咽喉刺去。
王翦只覺自己劍上劍氣透出,彷彿已經碰到了田武的咽喉,這時只覺寶劍一頓,卻是再也進不了分毫,眼睛順著寶劍望去,卻見自己劍尖已經到了田武咽喉,可是卻被田武脖頸處的一個光幕擋住。
王翦統兵二十萬,又是大秦最重要關隘的總兵,手下自然也有幾個奇人,因而也知道那些練氣士手段,如今見了可以擋住自己一劍的光幕,卻是心中暗歎,這使出光幕之人好生厲害,自己營中那些人卻是擋不住自己一劍。
順著這光幕看去,卻見那個自己要刺殺的物件孟嘗君田勝手中託著一盞明燈,這燈光照出,卻是形成了一道光幕,這光幕卻便是擋住自己全力一劍的光幕。
看到此景,王翦心中卻是一驚,卻是沒想到這孟嘗君竟然也有這等本事,心中又暗自慶幸,幸虧這田武攔住了自己,否則若是自己對上了這孟嘗君,卻是凶多吉少。
就在燃燈祭出靈鷲燈護住田武之時,函谷關上孔宣眉頭一皺,卻是知道了面前這個孟嘗君便是燃燈,又向聯軍大營望去,這三教到底派下何人,又有多少人,卻是讓孔宣感到有些頭疼。
不過燃燈卻是沒有給孔宣頭疼的時間,既然已經暴露了身份,卻是打定主意把這個可能成為以後齊國勁敵的王翦斬殺,當下飛身而起手上六根清淨竹直向王翦頭打去。
見到燃燈攻來,王翦卻是心中一驚,當下便要閃身避過,但是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控制不了自己身體,身體猶如僵硬了一般,不能動彈分毫。
原來王翦已經被燃燈用六根清淨竹鎖定,王翦如今不過一凡人,如何能在六根清淨竹的鎖定下脫身。
見到逃跑無望,死亡臨近,王翦心中卻是一陣空明,那本來不通地大道卻是在那一霎那被他摸到了邊角,王翦心中不由一陣苦笑,沒想到自己苦求無果的大道卻是在這個時候悟出了,若是再給他十年,王翦卻是相信自己定能達到那些武修前輩們夢寐以求地境界,成就太乙金仙道果,不過燃燈卻是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燃燈手上六根清淨竹離王翦頭顱越來越進,王翦不由自主的閉上眼,可能卻是不願看見自己頭顱破裂時的慘況。
就在這時,王翦只覺身體上壓力一減,那苦等的那一棍卻是沒有落下,急忙張開眼,卻見總兵孔宣已經擋在了王翦身前,為王翦擋住了燃燈致命一棍。
見到孔宣擋住這一棍,心中卻是不由一鬆,手臂不由一垂,王翦眼睛猛張,只見王翦一聲大喝,手上寶劍在此刺出,只聽見“嚓”的一聲,一顆六陽魁首飛天而起,一股鮮血噴出,直衝到王翦身上,把王翦一身盔甲化為了血紅。 ( )
第二十五章 欲降孔宣為坐騎!
說見到孔宣擋住這一棍,心中卻是不由一鬆,手臂不眼睛猛張,只見王翦一聲大喝,手上寶劍在此刺出,只聽見“嚓”的一聲,一顆六陽魁首飛天而起,一股鮮血噴出,直衝到王翦身上,把王一身盔甲化為了血紅。
原來孔宣出手擋住了燃燈,燃燈出於對孔宣的畏懼,卻是把靈鷲燈的防護集中在自己身前,但田武身前的光幕擋住先前王翦攻擊不成問題,可是燃燈卻沒有想到王翦在生死之間窺見天道門徑,一身修為卻是突飛猛進,一下破開了光幕,把田武斬殺。
燃燈見到鮮血噴撒,心中一驚,轉過頭一看,卻是不禁雙目圓睜,自己的胞弟田武已成為無頭之屍。雖然燃燈對自己這個胞弟並沒有什麼兄弟之情,但是如今被自己保護著的胞弟竟然被人一刀斷頭,卻是無疑狠狠削了燃燈的麵皮。
燃燈狠狠瞪了王翦一眼,看向孔宣卻是恢復了笑臉笑道:“道友,你不在蓬萊島納福,何必趟這趟渾水。”
孔宣見到燃燈變臉之快,心中不由暗暗佩服,反問道:“噢?那燃燈道友你為何不在西方極樂世界參悟西方妙法?”
被孔宣這麼一搶白,燃燈卻是面色不變,只不過轉移了話題,看向孔宣道:“道友,這人殺了我胞弟,還望道友看在貧道面上不要管這事,讓貧道與他了結因果。”
孔宣一聲冷笑,道:“燃燈。萬年不見,你還是那麼無恥。如今是你們五國攻我秦國,這便是因,王翦將軍抵抗侵略,斬殺了你胞弟這便是果,你們之間哪有什麼因果需要了結。”
被孔宣這麼一說,燃燈卻是面色一變。冷笑道:“孔宣,貧道不過是念在勾陳聖人面上才對你處處忍讓,你若是定要阻止我為我胞弟報仇,便休怪貧道不給你留什麼麵皮了。”說完頭頂靈鷲燈光芒大作,把燃燈護在其中。
見到燃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