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血,也算我巫族一脈,以後道友若有需要,只要知會一聲,后土定會鼎力相助。”后土倒是打的好主意,如今巫族勢弱,看莊羽一身修為不在自己之下,有心把莊羽與巫族扯上關係,他日,巫族若有難,也會多一個幫手。
莊羽也不是傻瓜,自然明瞭后土的打算,不過如今自己勢弱,而且封神之戰近在眼前,多一個準教主級的幫手對自己利大於弊,至於以後,卻不是莊羽如今考慮的事。當下到:“那就多謝后土道友。”
二人各有算計,哈哈一笑,把剛才那劍拔弩張的氣氛消於無形,倒是那些大巫,見著剛才的敵人轉眼間便成了一家人,倒有些反應不過來。
這時,天上空氣驟然一熱,抬頭一望,卻見天上懸掛著兩個太陽,之見其中一個太陽飛快落下直往此處而來。見到此,莊羽心中叫遭,自己怎麼忘了這事。
之間那太陽落到二人頭頂,卻是一隻三足金烏,三足金烏搖身一變,化出人形,乃是一黃衣道人,後背葫蘆,卻是陸壓道人。
陸壓本來見著莊羽法力飛速提升,有些嫉妒羨慕,回到媧皇宮後便閉關爭取法力再進一步,這天他閉關時心神一陣動搖,當下取出河圖洛書演算天機,一算之下卻算出自己大仇人巫族祖巫出世,當下破關而出。
莊羽剛才與后土爭鬥時化出太一,太一的氣息很快便被陸壓發現,循著太陽真火,竟讓他發現巫族祖巫竟在此處,當下飛來,見著祖巫竟是后土,大驚道:“后土,你竟沒死?”說完又面帶猙獰的看向后土。
后土面對著陸壓的目光非但不懼,反而展顏一笑,那風情卻讓莊羽短時間一陣迷惑,道:“沒想到你這隻小金烏倒還沒事活到現在,不知道你的本事比之你父叔怎樣?”說完竟面帶嘲弄的看向陸壓。
陸壓對這后土的譏諷也不生氣,反轉過身看向莊羽,一見大驚道:“兄弟,怎麼幾日不見,你法力竟到了準教主程度。”說到這兒,突然想到什麼,道:“兄弟,我叔父呢?他是不是被你煉成了化身。”
面對陸壓的追問,莊羽有些不好回答,自己把人家的叔父煉為化身,叫自己如何對他說,當下身上離虹閃出,化出一道人,卻是東皇太一,陸壓見著太一,哭道:“叔父!……。。”有千言萬語卻再也說不出口。
太一輕聲道:“痴兒。”說完輕輕擦掉陸壓眼角淚水。莊羽的化身太一其實便如太一本人一般,擁有了太一的記憶,太一的感情,不過唯一的不同便是這個太一乃是莊羽所化,太一便是莊羽,莊羽也是太一。
這時,一旁后土譏笑道:“你們倒是叔侄情深,不過假的便是假的,你這個太一即使繼承了東皇太一的一切,也不過是我巫族兄弟的一個化身罷了。”譏笑了陸壓一番,還不忘挑撥一下自己剛結下的盟友與自己巫族仇人間的關係。
太一倒沒有什麼,至從被莊羽化出,他心中便有一條最高指令便是服從莊羽的一切命令。而陸壓卻不同,聽了后土的話,面色一變,很快便恢復過來道:“后土,你休想挑撥我們兄弟間的關係。”又轉過身來問道:“兄弟,你怎麼成了巫族的兄弟。”話雖然還是這麼說,但莊羽還是從陸壓眼中看出了一絲恨意,二人間本來還算良好的關係剎那間張開了一條大大的裂縫。
聽了后土的話,莊羽心中暗恨,與陸壓,兩人雖然結為兄弟,莊羽是因為當初實力弱小,背後靠山又沒了,面這這麼一個送上來的幫手,雖然陸壓對莊羽也有他自己的算計,但當時急需助力的莊羽又怎會拒絕,二人各有算計,一拍即合結為異性兄弟。當人心也是肉長的,雖說二人各有算計,但長時間下來,彼此間還是有不錯的交情,如今被后土幾句話把二人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交情全部摧毀,心中暗恨,嘴上說道:“兄長,你也知道我在太陽宮中得了混沌鍾,混沌鍾乃是太一道友性命交修的靈寶,後來機緣巧合下我得了盤古的混沌血脈,服下後修為大進,因為把惡念寄託在混沌鐘上,沒想到斬屍時斬出的卻是太一道友,還望兄長不要見怪。因為我服下混沌血脈,成就巫族之身,因而後土道友說我是巫族兄弟。”如今自己與陸壓雖然還說是結拜兄弟,但以後是兄弟是仇人還分不清,莊羽自然不會把自己秘密告訴與他,加上著化身與斬出的三尸沒有多少區別,因而這麼說讓陸壓認為太一不過是莊羽三尸之一。
陸壓聽了莊羽解釋,也不在追問,道:“兄弟,如果我與巫族相鬥,你是幫誰?”
這話卻是直指莊羽如今最尷尬之處,莊羽與陸壓雖說貌合神離,但彼此間還有一層兄弟關係,莊羽至少暫時還不願把彼此間著最後的交情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