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居然聯想到欣姐他們失蹤的原因?”黎柔一臉想不通的問道。這個問題困擾她多時了,畢竟她是和楚天域一起經歷了從那個怪人出現到現在的這個狀況。
“呵呵,當時知道他能夠飛,我就想到了這方面,只是還不敢肯定他的來意,以及和欣姐他們失蹤的事是否有關,不過後來看著他的表現和我的感應,他應該沒什麼惡意,純屬路過或是一個獨來獨往的窺探者。特別是看他的行為,還有和這裡的聖力天生相剋,就肯定了他的另類身份,但是他居然在當時那麼狼狽的情況下,神色還是那麼從容,顯然他根本就不夏這裡的聖力,應該是個比較特殊的血族。所以我也就試探了一下!”楚天域回答道。
“你說他是什麼最高存在,他也沒否認,但就他這麼厲害的水平,怎麼還是抗不了這裡的聖力。連飛行的能力都消失了,但看他檢視過欣姐房間後的那副表情,顯然想說是血族將人給瞄走,但又解釋不了為什麼那些血族不受這裡的影響!這豈不是自相矛盾?”歐陽紫依分析道。
“呵呵,果然是北大法學院的高材生啊,推理絲絲入扣,嘿嘿,紫依說的還真是八九不離十!不錯,剛剛我們切磋完之後,他告訴我,他當時疑惑的表情就在於此,在他看來,應該沒什麼血族能夠超過他的實力,能悄聲不響的把人虜走,基本上不可能!”楚天域說道。
“既然他們不是一夥的,那他同意幫忙了沒有?”黎柔突然插嘴問道。
“呵呵,現在就是我不求他,那位老先生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來,他也會全力跟進這件事的!”楚天域笑著回答道。
“你還答應給人家猴兒酒呢!對了天域,這猴兒酒對他們血族倒底有什麼作用啊?看你一說出來,就把人家胃口給吊的?”歐陽紫依嗔道。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有什麼作用!”楚天域老實地說道。
“什麼?”歐陽紫依和黎柔異口同聲驚呼道。
“其實啊,當年跟隨二師父找到猴兒酒喝的時候,二師父確實提過方面的事情,說是這猴兒酒酒勁巨大,普通人喝上一點就要醉上個三天三夜,而且當時我第一次喝的時候,靠著功力化解它,還是感覺到了血液沸騰之感,實在是厲害!我記得當時二師父還順便說過,有些陰寒之物,在特定的月陰之夜,需要靠猴兒酒使他們獲得某種蛻變和進化!不過具體跟殭屍,甚至他們血族有沒有什麼關係,我就不知道了!呵呵……”楚天域說到最後,已經有點忍俊不禁了。
“這麼說,你根本就是在忽悠人家?”歐陽紫依聽完,也是滿臉笑意的一字一頓質問道。
“什麼忽悠人家啊,我只說猴兒酒的事,自始至終都沒說過這個猴兒酒能有什麼作用,你這樣說,我可真是冤枉啊!”楚天域一點也沒感覺冤枉的笑道。
“是,你是沒說,但話裡話外無不投著誘導之意,讓那可憐的老人家是遐想連連,你這比當面告訴的具體有什麼效果還要讓他心存幻想!你很壞哦……”連旁邊的黎柔都看不過去了,笑著揭穿道。
“呵呵……”楚天域笑了笑,露出一副別人要怎麼想,他可控制不了的神情。
此時,正滿臉鬱悶倒掛在樹上的費爾南迪是連打了幾個噴嚏,抬眼看了看漆黑的四周,也沒有任何的冷風寒氣,遂咕嚕了幾句,又陷入了自哀自戀的深思之中……
清晨,天才朦朦亮,楚天域就被費爾南迪在外面發現的一種特別的音訊給驚醒,這是他們昨天商量好的一個暗號,看了眼身邊正在熟睡的歐陽紫依和黎柔,遂起身,出了城堡。
透過一縷晨旭的金光,楚天域終於看見了費爾南迪正在“大呼小叫”的身影!
“咦,你。你不怕陽光?”楚天域驚奇道。
費爾南迪輕輕撇了撇嘴,滿不夏的說道:“區區陽光何足掛齒,我血族傲神的另一層含義就是傲視白日之神!”
楚天域雖然明白了他的含義,但怎麼感覺他的形容怪怪的,什麼傲視白日之神。怎麼聽怎麼彆扭,也許他的話用法語表現會好點?楚天域自我解釋的想著。
不過,楚天域瞬即就被費爾南迪接下來的話語所驚醒,只見他興奮的說道:“哈哈,我昨天一夜沒睡,終於想到了問題的癥結所在,一般血族實力想要靠近這城堡都難,而要勉強進入地也非要親王以上的,但進入後,除了委頓在地。那是什麼也幹不了,更別說虜人了,待久了小命都會不保!”
“那你的意思是等級在親王以上的血族就有這個實力了?”楚天域插嘴問道。
費爾南迪搖了搖頭道:“沒那麼簡單,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