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順利的運到北京,而現在的船隻貨物,都是幌子罷了。至於我嘛,做戲做全套,就在這風頭浪尖多站會吧!”
楚天域現在是由衷佩服對面的這位歐陽伯父,其輕描淡寫的幾句話,裡面蘊含著多少曲折艱辛和危險困難的故事,深為其漫觀雲展雲舒,閒看亭家花院的氣度所折服。
“知道我為什麼要跟你說這些絕密之事嗎?”歐陽博書依然不緊不慢的說道。
楚天域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歐陽博書一樂,笑道:“這不就是你要的效果嗎?先是直言自己的來意,再表明自己的實力,又加上你和紫依眉來眼去的卿卿我我之態,呵呵,我的準女婿,你不是想挑下我這位岳父大人的重擔,又是意欲何為啊?”
說完這位自稱岳父大人的,還故意像是真卸下了一副擔子般,長出了一口氣。
楚天域那個汗啊!什麼岳父、卿卿我我都說了出來,真是服了他了!不過薑還是老的辣,這說來說去,好像這副重擔他是心甘情願來搶著挑似的,可楚天域仔細一想,從他決定來歐陽家開始,還真是這樣,“自找的”,也怨不得旁人。
不過看這準岳父一臉狐狸似的笑容,還真有點心不甘的道:“歐,歐陽伯父,您真,真會開玩笑,呵呵,您不會憑小子這幾句話就相信我真有能力為您挑這副擔子了吧?”
“怎麼不信!不信我會把如此秘密之事說與你聽,就連若林他們都不知道事情的真像!”
“就憑我剛剛說的您就真信了?”楚天域還不死心的問道。
“當然,我歐陽博書一生都在賭博,賭的越大我贏的就越大,至今還沒輸過。因為我把贏面都定在了百分之八十上,而賭的成份只有那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其實從你和紫依那丫頭糾纏的時候,就有人跟我說過你的事,除了讓我產生好奇之外,還讓我對你的狀況做了幾種推斷,匯總起來三個字概括就成,那就是‘不簡單’!而且從你通知說是今天要來,我就有一個強烈的預感,一個賭徒式的預感,這副擔子,我可以放下了……”
歐陽博書的話已經很明白了,楚天域摸了摸頭,有點尷尬的道:“歐陽伯父,您還真會賭啊!”
“你也不差啊,剛見面,而且面對剛剛若林的種種不友好的質問,還能夠這麼大膽的說出自己的來意和暴露實力,看來我們家紫依的威力不小啊!”歐陽博書讚許道。
楚天域嘴角微翹,一臉笑意的道:“歐陽伯父,您真是高估了小子,紫依對我是很重要,但剛剛的事,我可不是在賭或是其他原因,而是在分析,若林大哥雖然在質問,但開口的第一句稱呼,‘天域’,這樣的語氣就已經說明了您的態度,否則以若林大哥的性格,應該是像上次見面一樣,不溫不火的喊我聲楚賢弟……”
“呵呵,英雄出少年,不簡單,不簡單啊!來來,我們再開誠佈公的好好談談,先仔細地說說你,雖然我知道我好像賭贏了,但倒底贏了多大,還要你來告訴我!而我呢,也把這裡一些具體情況再跟你好好說說,這擔子不僅要交好,還要交穩啊!”
許久,兩人終於賓主盡歡,結束了融洽的談話。就在兩人執手快要走出房門之時,歐陽博書突然轉頭對著楚天域問道:“哦,對了,你那個未婚妻是怎麼回事?”
突然的問話一下將楚天域問住,楚天域還沒來的及解釋,就聽歐陽博書呵呵一笑,道:“不用解釋,別看你歐陽伯父這麼大歲數了,我可是很紳士的,從來就不會干涉小輩們的事情,更何況是這說不清,道不明的愛情問題,我想你那麼‘智慧’,應該會很好解決,作為男人,這方面可一定別婆婆媽媽的,該怎麼著就怎麼著!說實話,若林和紫依他們的母親就不是同一個人,哈哈……”
聽完的楚天域當場愣在那裡,看著像狐狸多過像紳士的歐陽博書拉開房門,走出去的背影,一時心緒亂飛,真不知道他這番話的含意是什麼,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這位歐陽伯父說出的話,可沒半句廢話,不是在圖謀什麼,就是在為以後沾什麼便宜,打個埋伏……
……
接下來的幾天,風平浪靜,就連身處漩渦的歐陽家和楚天域,都沒感覺到任何的波動。週六,還有一天就是“貨物”到達之時,而今天,卻是恆運集團董事長史雲東的宴會之日。所有的上層名流,達官貴人幾乎都被邀請,歐陽博書當然也不例外。
本來歐陽若林和歐陽紫依是極力反對前去,但當看清請帖上宴會的內容時,兩人又變為了最最忠實的慫恿者。
原因無他,只有一個,那就是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