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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現在被溫泉的水一蒸,覺得心跳得奇快無比,腦子轟的一下快被頂爆。

“好熱,好熱!”她無意識的亂叫著,他盯著她紫脹的臉,伸手拿過一條小巾蘸了殘酒,連頭頂都給她壓上了。她覺得渾身好幾股熱力亂竄亂逼,無處可放,整個人像被放在大籠屜裡蒸!這種蒸骨般的折磨讓她難以忍受,她終是忍不住向他哀求:“王爺!”

“腦筋清楚了?”他哼著,沒對著他叫少爺,讓他面色微微的緩了一下。但很快,他腦子裡頭又充斥著她剛才的胡言亂語:“除了許給少爺了,你還許給誰了?”他都搞不清楚他要問這些做什麼。就算她是當年的小要飯的,他要報答她的救命之恩,不向她要聚靈咒,讓她過好日子不得了。她以前愛許給誰就許給誰,關他什麼事?但他偏就是問了,不但問了,還盯著她的嘴唇看。他又想親她了,她現在這個死德性,他還想親她。他真的要成野獸了嗎?真的要飢不擇食了?連這樣一根竹杆都開始不停動慾念了?還是,動了心了?

“都許給誰了?”他恨恨的問她,勒著她的腰的手不覺得加了力。

“嬤嬤說讓許給少爺,當他屋裡人!”她讓熱氣燻得要死過去,他還這樣逼問她問題!他真是不折不扣的死神,讓她完全潰敗的死神!她哭叫著,沒有淚,只是乾嚎。但只有他,能讓她一次又一次的乾嚎:“少爺看不上,還沒許,少爺把我賣給你拉!”她胡亂叫著:“不是打著玩嗎?別蒸我!”

“真的?”他微怔,面色卻更是緩和下來了。怪了,他燥症好像要過去一般,讓他不覺得那般的瘋亂了:“我不信,我要驗證一下。”

“真的,真的!”她在他懷裡亂掙巴著:“好熱,好熱!”

“忍著!鞭子抽都不怕,這會子怕了?”他低嗔著,聲音卻輕柔了下來:“你有沒有脫衣服給別的男人看過?”

“沒有,沒有!”她低吼著:“我是爛疤瘡,沒人願意看!”她腦子不清不楚,被他問著,更是一疊聲的直說內心最深的情緒來了。只有他總脫她衣服,只有他總是讓她敞胸露懷。嬤嬤說過,舉止不端,就是輕浮放蕩的賤女人。她就是了吧,剛才他也說過的。

“不許給別的男人看,不許讓他們碰!”他捏著她的臉,低聲說著:“聽到沒有?”

“聽到了,聽到了!”她的臉紅紫得快漲出血來了,眼珠子裡都是血絲,她胡亂的叫著:“好熱,好熱!”

“再忍會。”他說著,面色竟是靜了下來。因她的話而昏亂髮狂,也因她的話而寧靜平和。今天如此不管不顧的跑回來,也是因為她。如有靈犀一般的,因為她。

他把她弄上去的時候,她已經完全被被飛竄的熱力給弄的人事不醒了。他溼答答的出來,這才開始喚人。早已經回來的明霜幾個面色還泛著灰,軟著腿立在外頭。

“解了給她散散熱,把雪楓露拿來給她喝了,讓她睡去。”他一邊任她們給他換衣裳一邊吩吩咐著:“把平海叫書房去。”燦菊一看他氣息凝和,像是燥症勁頭已經過去了一般,邊上明霜早捧了茶來給他。芍藥忙著幫小白解身上捆著的鞭子,剛一抖開巾子,嚇了一跳。身上紅得跟烤乳豬一樣,還滋滋的泛著熱氣。頭頂上,也不停的冒著氣,碰一下都燙手。

傾絕微眼看著她,一時竟突然有些想笑。他又逼迫出她身體裡其它的情緒來了,她開始衝他叫喚,衝他掄拳頭,而且,竟然也知道討饒了。他彎腰抱起她來,他決定還是親自來做這件事:“讓平海候著,先把雪楓露拿屋裡頭去。”

他把她放被裡頭躺著,接過送來的雪楓露,幫她降溫的柔和涼劑。他託著她的頭,捏開她的嘴,慢慢的給她送下去。他撫著她緊閉的眼,撫過她尖尖的鼻,然後落在她的唇上。剛才他想口對口的給她喂的,就象最初給她灌藥一樣。但是,他怕他吻下去之後,就會忍不住,要驗證一下她說的話。

她是白夜黃泉,身附白夜家聚靈咒的白夜黃泉。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特別重視的把她拉到府裡東懷閣,而沒有直接送到近衛營去過堂!因為之前受到毒打,為了證明她有聚靈咒而刻意不給她醫治,不給飯吃。但她終究是個人,他怕把她弄死而再也得不到聚靈咒。好大夫,只有這裡才有。這才會讓她在自己的屋裡治傷,她不是一般的人,她是擁有白夜家大秘密的白夜黃泉。

但這一治,讓他發現了另一個更讓他震動的秘密。她不僅是白夜黃泉,她還是,那個小要飯的!當兩個影子交在一起,變成了現在的小白。結果讓他錯綜複雜的心,為她起起落落。

她總是能很輕易的撩撥起他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