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大家在一起吃了點飯。打算傍晚到夜總會去探探那李楚玉的底細,那種地方當然不方便帶著蘇鬱進去,我讓她在家先等著我們。
沈星把車停到碧玉金樽門口,我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有些緊張,手都不知道該怎麼放,張耀輝那傢伙卻是這種地方的熟客,此時揹著手叼著煙,一臉的風輕雲淡,老狗跟在它旁邊,狗眼瞅著進出的穿著暴露的女人,舌頭伸出來老長。
我們三個人找了個包間,要了幾瓶啤酒。張耀輝一進這種地方就顯得特別的興奮,咬開瓶蓋咚咚咚的就幹下去半瓶。
不一會三個公主走進房間,張耀輝哈哈大笑著摟住一個女人的肩膀,拿著話筒玩情歌對唱,這傢伙吼的跟殺豬一樣,碰巧那女人也是個破鑼嗓子,這湊一塊屋裡面頓時一陣鬼哭狼嚎。
沈星也摟著一個女人不知道在說什麼,這光頭臉上不時的露出銀蕩的笑容,一看就知道談論的肯定是少兒不宜的內容。
剩下的一個女人挨著我坐下,我被她身上劣質香水的味道弄得連打兩個噴嚏,趕緊坐遠了點,那女人瞪著眼睛望著我,就像在看一個白痴。
我有些尷尬的對她舉了舉杯子,說咱們喝酒就行,這時候那老狗竄上沙發,將狗頭趴在了那女人裸露的大腿上。不停的蹭來蹭去。
那女孩一開始被它給嚇了一跳,後來或許是被老狗給蹭癢了,咯咯的直笑。
我看老狗那傢伙的舌頭都快掉出來了,一張狗臉色眯眯的,不由的對它豎了箇中指,又望了一眼張耀輝,心說這他孃的都是些什麼玩意。
張耀輝摟著那女人一直吼了半個多小時,我都快受不了了,這傢伙才算停了下來,摟著女人坐到沙發上,雙手在女人身上亂摸一通,惹得那女人咯咯直笑。
這時候張耀輝眯著眼睛問那女人,聽說你們這有個叫李楚玉的玉姐挺出名的。
那女人一把打掉胸口上張耀輝的爪子,說玉姐可是我們這的頭牌,每天都要陪好多大老闆呢,我們老闆拿她菩薩一樣供著呢。
張耀輝哈哈一笑,說久仰玉姐的大名了,也不知道是個什麼價位啊。
那女人看了張耀輝一眼,說你就別想了,外面那些有錢的老闆每天都要排隊才能等到,沒個幾萬塊錢,你是請不動她的。
張耀輝砸吧了一下嘴巴說他孃的幹婊子這一行也沒個實在價啊,同樣是出來混,你看看人家。
那女人被張耀輝弄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但也沒好發作,張耀輝掏出一張鈔票塞到這女人胸口,這女人立馬就換了一副表情,老闆老闆的叫的親死人。
我們一待就是兩個多小時,張耀輝那傢伙的嗓子都吼啞了,我擔心蘇鬱,實在等不下去了,一把把張耀輝給扯了出去。
張耀輝說小鬼物你幹嘛,道爺我正玩的高興呢。
我說操你大爺的,咱們是出來辦正事還是來玩了,能不能著點調
張耀輝哈哈大笑,拍著我的肩膀說小鬼物呀,看來你還是太年輕了,你當道爺我是吃素的嗎,那女人的底細我早就打聽清楚了,現在她在陪一個大老闆,等一下就會跟著出去過夜,這些人不玩到凌晨是不會走的,彆著急,等著就行。
我看張耀輝不像是開玩笑,不過那包間裡面的氛圍我待著實在彆扭,說那我在門口等著那女人。
張耀輝說隨你,叼著煙鑽進了包間,裡面又傳來一陣鬼哭狼嚎的歌聲。
我走到夜總會門口,蹲在路口抽菸等著那女人出來,隨便給蘇鬱打了個電話,聽到她沒事才放下心來。
過了沒多大功夫,沈星也走了出來,跟我蹲在一起抽菸,我問他怎麼那麼快就出來了,沈星吐了口濃痰,說是張高人把他給趕出來的,高人說要一龍馭三鳳。
我氣的大罵張耀輝他大爺,不過看沈星那傢伙的樣子並沒有半點不滿,反而對張耀輝一臉的崇拜。
我和沈星在街邊蹲了將近兩個小時,腳都蹲麻了,這時候夜總會里面走出來一群男女,看樣子都喝的有點大。
沈星眼尖,對我指了指其中一個女人,說快看,那就是李楚玉。
我順著他手指望去,只見一個身穿低胸黑色短裙的女人此時正架著一個喝的有些多的胖子,正是照片上的李楚玉。
我看他們這樣子是要走,趕緊掏出手機給張耀輝打電話,電話裡面傳來女人嘻嘻哈哈的笑聲,張耀輝說什麼事小鬼物。
我說趕緊他孃的出來,正主要走了
張耀輝說馬上,然後掛了電話。
門口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