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寬闊地帶,前面大概有一里地左右有一片低矮的房子,在夜色的籠罩下顯得有些模糊,裡面沒有一點的光亮,顯得陰氣森森。
那女人毫不猶豫的就向著那些房子的方向走了過去,我看這陣勢這女人絕對不是來約會的,除非腦子有病,估計誰也不會選擇這種地方來偷情的。
就在我望著那個女人的時候,沈星丟給我一個東西,說讓我拿著防身,我接過來一看嚇了一跳,那居然是一把手槍。
沈星看我的樣子哈哈一笑,說別擔心,這不是真槍,打鋼珠的,但是威力也不小,十幾米的距離打準了還是能把人給崩死的。
我點了點頭,把那把槍插到腰裡,沈星自己也弄了一把別到腰間,然後我們每人拿了一把小型的軍用手電走下了汽車。
這地方都是荒草,天又黑了,那女人身上穿著黑色的裙子,這時候只能看見一道黑乎乎的影子。
沈星招呼我趕緊跟上去,要不然一會跟丟了人就麻煩了。
我點點頭,和他走下了馬路,不遠不近的跟著那個女人,天黑,視線不好,再加上這地方又滿是荒草,我和沈星兩個人跟的十分的吃力,好幾次都差點摔個跟頭,可是前面的女人一步步的走的卻是十分的穩當。
我心裡面奇怪,心說難不成這女人長了夜眼了,在黑暗中能夠看到東西,要不然怎麼會走的如此平穩。
我們倆緊緊的跟著她,看著她走到了那片荒棄的房子旁邊,然後在一個兩層樓前停了下來,身子一閃就消失不見。
我和沈星貓著腰一步步的走到那棟樓前,這地方荒廢已久,門窗都已經爛了,裡面黑漆漆的一團,看不到一點東西也聽不到一點聲音。
沈星對著我打了個手勢,當先走了進去,我猶豫了一下,因為我覺得這地方到處都充滿了一股陰森森的氣息,這地方不乾淨!
可是沈星已經進去了,我摸了摸自己口袋裡面張耀輝留給我的幾張符紙,深吸了一口氣也跟了進去。
沈星告訴我前幾天來過一次這地方,是白天來的,檢查了一下什麼發現也沒有,我們挨個房間都搜尋了一遍,根本就沒有發現那女人的影子。
我心說奇怪,明明眼睜睜的看著那女人走進來的,怎麼會不見了?
沈星扯了扯我的衣袖,對我指了指通向二樓的樓梯,我知道他懷疑那女人上了二樓,對他點點頭,兩人走上樓梯,向著二樓摸去。
房間裡面很黑,我們雖然有手電筒,可是怕暴露,根本沒敢用。
跟在沈星身後邁上樓梯,我就覺得自己背後涼颼颼的,那感覺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貼著我的後背一樣。
我猛地轉過頭,身後黑漆漆的一片,什麼東西都沒有看到。
雖然如此,我還是緊張了起來,因為我覺得這房間裡面絕對有東西,只不過那東西躲了起來,我們根本看不到。
漆黑的房間裡面某個角落裡一定有一雙我們看不到的眼睛在死死的盯著我們。
我緊張的掏出了沈星給的手槍,左手伸進口袋抓住了張耀輝送給的符紙,準備應對未知的危險。
前面的沈星發覺了我的異常,轉頭輕聲的問我是不是看到了什麼,我沒有說話,搖了搖頭,他看我臉色不對勁也有些緊張,把自己的槍也拿了出來。
來到二樓,有一扇破爛的房門,沈星伸出手輕輕的推了開來,我們放眼望去,這似乎是個客廳,裡面還擺著沙發桌椅,只不過都落滿了灰塵,房間裡面靜悄悄的,一點動靜也沒有。
我心頭突突直跳,覺得不對勁,這種死氣沉沉的黑暗之中讓人心頭有種莫名的壓抑感,我頭上的冷汗都流了下來。
我和沈星在房間裡面走了一圈,什麼東西都沒有發現,沈星站到我旁邊,摸著他的光頭小聲的說道:“這他孃的奇怪了,那女人明明進來的啊,難不成咱們見鬼了。”
這話一出口我還沒什麼,他自己倒是嚇了一跳,嚥了一口唾沫,望著我說:“不是真的見鬼了吧?”
他的話剛剛一出口,安靜的房間裡面突然傳來一陣嗡嗡的響動,把沈星給嚇得直接跳了起來,我也嚇了一跳,緊緊的望著他,因為我聽到那聲音是在他身上傳來的。
這時候的沈星對我擺了擺手示意沒事,然後看他手伸到口袋裡面把手機拿了出來,原來是他的電話響了。
幹他們這一行的,平時手機基本都是調的震動,就是怕盯梢的時候手機鈴聲會暴露自己的行蹤。
沈星拿著電話看了一眼,應該不是很重要的電話,結束通話之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