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我和小黑就修煉去了,等我們突破這層境界,再聯絡主人。」
語畢,兩個仙靈失了音訊。
李仲玄從心靈感應裡醒來的時候,秦鳳兒依舊聚精會神看著經書,根本沒有注意到他的異樣。
李仲玄並未驚擾她,在心裡默唸法訣,企圖將兩柄劍收進體內,接著兩柄仙劍發出青紫的光芒,並且從李仲玄手裡飛了起來,颼的一下鑽進李仲玄的泥丸宮,最後李仲玄運功查探,發現毫無異樣,這才放下心。
這時候,秦鳳兒也被剛剛青紫的光芒驚擾了,抬頭就看到兩道光飛進李仲玄泥丸宮的景象,心中大駭,拋開書、抱著李仲玄問他怎麼回事、有沒有什麼異樣。
李仲玄看她這麼關心自己,心裡十分感動,道:「沒事,剛剛是我的飛劍,你少爺我怎麼這也算個修真人,呵呵。」
秦鳳兒還是不放心,李仲玄乾脆把兩把飛劍從泥丸宮召出來又召回去給秦鳳兒看。看得秦鳳兒目瞪口呆的,嘴裡直喊太神奇了,直說這一定是仙術。
李仲玄把秦鳳兒摟在懷裡,用牙齒輕輕咬住她的耳垂,弄得秦鳳兒氣息漸粗:「鳳兒,雙修功看得怎麼樣了?只要你和少爺我煉這雙修功,你也能學會這仙術。」
秦鳳兒呻吟一聲道:「少爺你真壞。」
說著把李仲玄撲倒在榻上,就要脫李仲玄的衣服。
可惜,這個時候,馬車突然停了,兩人正奇怪怎麼回事,車伕回報秦父醒了,秦鳳兒聞言高興得拖著李仲玄跳下馬車去看秦父。
李仲玄沒上馬車,秦父剛醒過來,好多事都還不清楚,他讓秦鳳兒先去解釋解釋。過了片刻,秦鳳兒出來招呼他上馬車。
他一看,兩父女臉上還都有淚痕,曉得剛剛哭過,再看秦父,清醒過後還真是別有一番風采,剛毅的臉龐,眉粗鼻隆,雙目炯炯有神,蓄起的鬍鬚聳立著,讓人一看就知道是個個性堅毅、不會輕易服輸的人。
李仲玄問候了一聲伯父,便站在那讓秦父仔細地觀察。
過了片刻秦父用滿意的口吻道:「一表人材,配得上我的女兒。」
李仲玄一聽,心裡奇怪:「這鳳兒的爹怎麼沒有任何落魄商人的感覺?想我堂堂代國公的孫子,看上你的女兒就是你家山有福了,居然還用這種口氣對我說話。」
這時秦父又道:「想當年我和代國公他老人家有過一面之緣,沒想到想不到如今我落魄至此,唉,世事無常啊……」
李仲玄聽他見過爺爺,心中詫異,看來鳳兒的爹確實不是一般的商人。
「伯父正值壯年,再創一番事業亦非難事。」
秦父讚許道:「這話的確就像我秦一龍的女婿說的,說起來我還沒有謝謝賢侄呢,要不是賢侄及時伸出援手,我這回肯定命喪在那妖婦的手裡,都怪我一時胡塗。」
說罷嘆了口氣。
李仲玄道:「伯父,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替伯父治病的時候,我就發現伯父應該是讓人施法禁制,莫非伯父得罪了什麼人?」
秦一龍苦笑道:「都是我自己引狼入室,賢侄還不知道我在揚州是做什麼的吧,我原先就是揚州最大的絲綢莊『瑞福行』的大東家。」
李仲玄從見到清醒的秦一龍接著聽他說的那些話,就有些懷疑了,現在聽他親口說出來也沒有吃驚,倒是秦一龍娓娓道來,講出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瑞福行市揚州最大的綢緞行,揚州最知名的刺繡好手大多被網羅在旗下,而瑞福行的綢緞也是做工精細考究,並且每年都會供應皇宮與各地顯貴,所以在綢緞業裡,瑞福行是穩執牛耳的龍頭。
就在一年前,益州新開了家「織女坊」綢緞莊,起初秦一龍也沒在意,可「織女坊」不知從哪招來的刺繡高手,織出來的頂級綢緞一下子行銷全國,搶了「瑞福行」大半的生意。
秦一龍當時簡直就是愁得茶飯不思,這時候「織女坊」的老闆李三娘找上門來,表明「織女坊」願意入股「瑞福行」,條件就是她不出錢、也不出刺繡師傅,但是要佔瑞福行三成股份。秦一龍當時也是鬼迷心竅,他覺得與「織女坊」這樣合作,自己反倒是佔了便宜,反正他還是大股東,不怕「織女坊」玩什麼花樣,當然他也擔心「織女坊」扼住刺繡師傅這條咽喉命脈,所以與李三娘約定,一年之內得幫「瑞福行」帶出一批自己的刺繡師傅,最後雙方算是達成協議。
原本只要堅持過了一年,等到「瑞福行」有了自己的刺繡師傅也就沒事了,偏偏就在半年前,魏王李泰的老師王珪的兒子王敬直被太宗賜婚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