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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鶯伸出玉手用力搥了李仲玄的胸口兩下,破涕為笑的說道:「你這個風流鬼,就知道欺負人,你肯定早就想享齊人之福了,等你再把兩個愛人復活過來,你是不是還打算一夫四妻啊你?」
李仲玄抓住柳鶯捶胸的玉手,然後將嘴湊到柳鶯的耳邊,輕輕的吸啜了一下柳鶯的耳垂,在她耳邊吐氣說道:「鶯鶯,你有沒有感覺到我那裡起變化了?我現在就想要了。」
柳鶯被他這一弄,渾身變得又酥又軟,她軟綿綿的說道:「你壞死了,成天就想著欺負人家。」
聲音嬌嗲得像個小蕩婦。
李仲玄攬住她的纖腰,堅挺的分身隔著衣服頂在柳鶯的小腹,淫聲說道:「鶯鶯,你個小蕩婦早就想要了吧?再說我們倆合體又能修練又能爽,兩不耽誤,何樂不為呢?你說是不是?鶯鶯。」
說著李仲玄毫無顧忌的就吻上了柳鶯嬌媚的臉頰。
「嗯!」
柳鶯呻吟了一聲,她簡直快要迷失在李仲玄火熱的情慾刺激中了,小腹那火熱的堅挺散發著灼人的熱量,弄得她全身一真酥軟,李仲玄柔軟的雙唇帶著情慾的激情不斷碰觸著她的臉頰,而李仲玄兩隻魔手也開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的敏感部位遊移,她感覺自己的神智就快要被情慾的大潮沖垮了。
李仲玄的淫語再次在她的耳邊響起,他說道:「鶯鶯,想要的話就告訴我。」
他的聲音甚至都帶著情慾的淫靡,似乎能勾起她心中無限的渴望。
不過柳鶯還是用她最後一絲理智說道:「仲玄,玉山上還有人呢!我們回冰屋去再做,好不好?」
李仲玄很不情願的往身後玉山看了一眼,說道:「聽你的!」
他輕鬆的摟緊柳鶯,飄然飛上天空,往冰村的方向而去。
用冰塊砌成的冰屋裡面完全沒有寒意,當然,最讓李仲玄高興的是冰屋裡那一張非常棒的冰榻,躺在上面真是舒服極了,尤其是當肌膚貼在冰涼的冰塊上,那種沁入心脾的冰涼感覺實在是太舒服了。
柳鶯更是像一頭髮情的母狼一樣,惡狠狠的把李仲玄按倒在冰榻上,這次主動權在她手裡,她要來一個顛鸞倒鳳,為受過李仲玄欺辱的女人出一口惡氣,也為女權主義者們爭一口氣。
柳鶯餓虎撲食一樣的剝下了李仲玄的衣物,然後整個身子緊緊貼了上去,如膠似漆的熱吻,從嘴唇、脖子到乳頭、腹部,最後再到分身。李仲玄的慾火被柳鶯挑得快把自己焚成了灰,滿腔的愛慾狂潮、肉體的陣陣快感,李仲玄忍耐不住想要起身上馬。
柳鶯的頭離開李仲玄的分身,伸手將他按回榻上,然後她自己快速脫光身上的衣服,然後跨起在李仲玄身上,分身進入體內,李仲玄與柳鶯同時發出一聲呻吟,美妙的感覺從分身處傳來,柳鶯情不自禁的開始了聳動,李仲玄也伸出雙手握住柳鶯上下亂蹦的巨乳撫摸起來。
分身處傳來的快感、身子底下冰榻傳來的涼意,這兩種感覺混合在一起,幾乎麻痺了李仲玄的神經,他忍不住的發出了陣陣的呻吟聲。
柳鶯這次算是代替女同胞們揚眉吐氣了,她跨騎在李仲玄身上,主動的聳動著,這次她是主動者,也可以說李仲玄成了她發洩的工具。她的頭髮披散而開,情慾的汗滴從柔嫩的肌膚上滴落,編貝一樣的牙齒緊緊咬在一起,快感一波波的湧來,美妙的滋味讓柳鶯徹底沉醉在其中,她絲毫不覺疲累、瘋狂的聳動著,高潮的頂點似乎就要來臨了。
李仲玄也同樣配合的挺動著腰身,腰脊間傳來的陣陣酥麻讓他知道,激情的頂點就要來臨。
柳鶯的身子突然好像蝦米一樣弓起,然後她猛然一仰頭,披散的的長髮好像黑霧一樣飄起,然後柳鶯無力的趴在李仲玄的胸口喘息了起來。與此同時,李仲玄感覺到一股滾燙的熱流湧向他的分身,分身在熱流的衝擊下一陣抖動,李仲玄也達到了情慾的頂峰。
安靜下來的兩人,就這樣靜靜的待著,柳鶯趴在李仲玄的身上,李仲玄輕輕撫摸著柳鶯的背,兩人之間那種水乳交融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甚至不用出聲,就已經可以體會到對方所想所念,在靈犀寶戒的神奇作用下,李仲玄與柳鶯漸漸都快要達到與甜兒、蜜兒那種心靈傳訊的地步了。
良久,柳鶯從李仲玄的身上下來,穿戴整齊,說道:「仲玄,我把紫晶玉給陶修與強良送一些去。」
李仲玄躺在冰榻上慵懶的應了一聲。
柳鶯說道:「快點起來,一會兒我們也得抓緊修練。」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