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破,其實也排名在十大神兵者之一的位置。
對於手底下的一干乳臭未乾的小子,自稱什麼五大法兵,脈主呂破也只有不經意的一笑,對於脈主呂破來說,這些弟子的所做所為,也不過是一堆惡做劇罷了,不值一提,也不值得真正的去介意。
長老周長貌繼續說道:“對了。脈主,這一次進來的新人當中,有一個很另類的傢伙,很有些意思,那個叫江川的吧,在進鍛兵峰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就學會了如何鍛造法器,真是讓人吃驚。”
“哦,這小傢伙嗎。”脈主呂破微微一笑。
長老周長貌眼中的精光一閃:“脈主,這麼快學會鍛造法器,他不會是什麼人暗中安插下來的棋子,早就會鍛造法器吧?”
脈主呂破搖頭:“江川此人的身世,清清白白,而且以我的直覺來看,他不是什麼人暗中安插下來的棋子,棋子應當很低調,而他不,你放心,僅管用就是了。對了,還有件事要交給你,最近就要開始三峰三脈的新人之爭,我們鍛兵峰的人一向都以鍛造術立足,但是已經在劍峰,百兵峰上連敗了不知多少次,不好好的勝上一次,也說不過去。這一次的三峰三脈新人之爭,便交給你了,要好好的處理好。”
“是。”周長貌長老苦笑一聲,會苦笑的原因也很簡單,三峰三脈的新人之爭,鍛兵峰鍛兵脈的人戰力一直不行,去打一般都是排在三脈之末,這樣下來自己這個領隊的人也臉上無光,所以笑容有些苦澀,不過脈主都把這事安排下來了,不去也不行。
江川在靜靜的盤腿靜坐。
腦海當中,沉思著最近的兩次鍛造法器的過程,在這個過程當中,江川一直在靜靜的想著。
總結經驗,吸收經驗。
而這一次的閉關被砰砰砰的敲門聲給打亂了,江川站起身,手一動,居住小院落的門上的禁法已經撤掉,門自動的開了,而門前站立著一位道童,道童看向江川:“江師兄,馬上就要開始三峰三脈新人之爭了。”
“三峰三脈新人之爭?”江川有些不解。
“對,三峰三脈的新人之爭。”道童說道:“此次所謂的三峰三脈新人之爭,也即是劍峰劍脈,百兵峰百兵脈,以及鍛兵峰鍛兵脈這三峰三脈的人相爭,這三方相爭,自然有得一方好殺,而在這一次相爭當中的前五名,可以得到相應的獎勵。獎勵還比較豐厚。”
聽得道童講解,江川的眼睛驀然一亮,新人相爭然後前五名獎勵豐厚。這到不錯,江川當下問道:“那麼新人的標準是什麼,到度有哪幾位可以參加這一次的三峰三脈新人之爭。”
道童解釋著說道:“新人,就是最近一次加入三峰的人,比如我鍛兵峰,一共也就是那麼五人,也即是你。呂大,呂小,呂發,呂火五人可以參加這一次的三峰三脈新人之爭,其它脈也相同,大約就是這一次透過開山門大典進入了外天金門的一百多號人。”
江川聽了更是來了精神頭,當時開山門的時候,一百多號人一起進入了三峰三脈,而這一百多人,終於也有機會較出個高下來,江川發現不知自己是不是習練了金系功法的原因,爭勝心反而比以前要強上一些了。
“那這一次的三峰三脈之爭。是怎麼回事。”江川問道。
“是這樣的,你們這一百多人。會進入天金山上的金之森林當中,那裡是森林地形,你們在裡面展開廝殺,當然,前提是儘量不能傷人性命,每人的身上都有著那麼一個令牌。最後搶得令牌最多的五人,便是這一次比賽的前五名,而這一次比賽得到的獎勵是極度豐厚的,當然。具體什麼獎勵還沒有出來,但是絕對極度豐厚。”道童把事情的原原委委和江川講了一通,江川也聽了個明白,原來是這麼回事。
道童又問道:“那麼江師兄聽懂了沒有,我還要向其它四位師兄說明一番。
江川點頭,那道童立即走向旁邊的院落,向著其它四人去解釋。
一個月後。
很多的人。
這些人,立在森林外。
這是一座金色的森林,這裡的樹葉都是金色的,樹杆也是金色的,甚至連埋在地裡的樹根亦是金色的,彷彿是金子做的樹一般,但是問題是,這偏偏不是金子做的,而是一種顏色怪異的金樹,這種樹木異常的結實,論堅硬度不會下於一般的兵器。
很多的人,立在金色的森林外。
這很多的人當中,分為三堆。這三堆人馬,第一群人馬人人配劍,為首的是一身劍與的中年儒衫男子,而他的身後則是一群幾個年青修仙者,這群年青修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