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之內找出來,以免對方興風作浪。”
範通自知任務重大,不敢耽擱,立即拱手道別,匆匆離上。
寒佛軒只剩四人,各有心緒思考問題。
一直沒沒無言的李威南,此時開口說道:“那馬群飛敢明目張膽而來,想必已有完善準備,他約得如此之近,只有兩種可能。
“一是要少堡上放心赴約,他並不想耍詐,始做出這表明動作。
“二是他早有併吞之意,也就是說,不管少堡主赴不赴約.他都將對付您。”
南宮鷹點頭:“我瞭解……希望他不是後者才好!”
想及馬群飛若真的喝了青春之泉,在得知青春之泉有副作用後的癟樣臉容,他不禁呵呵笑起,但笑聲方起,又覺得不妥,趕忙壓抑,形成一張怪異臉容。
經過一番折騰,南宮鷹對痴笑症已較能控制,只要受難或遭受到其它無法讓人腦袋空閒下來時,此症狀自然減輕。但若像現在清閒下來之思考,往往使得他走偏而痼疾復發,不該笑的場合,仍不自覺地笑出來。
雖然比起以前已好得多,但總叫他莫可奈何,此時沒時間上天山找神經怪叟尋求解藥,也只有多忍忍了。
他甚至懷疑毫無解藥,得全靠自己修為來解救不可,心靈之掙扎與無奈,是可想而知的。
方君羽發現主人行為稍有反常,已問道:“少堡主最近為何時常發笑?”
南宮鷹欲言又止,他終也窘困笑起來:“還不是練了那怪異功夫,練到後來,腦袋好像老有人在搔癢,然後就想起一些好笑之事,忍不住就笑起來了。”
方君羽聞言,眉頭直跳:“世上竟有此功?”暗自抽笑著。李威南稍怔:“少堡主是跟何人學此功夫?”
南宮鷹道:“我也不清楚他真正名號,只叫他神經老人,但我曾聽洛陽王說一個名號叫神經怪叟,大概就是他了。”
想及在天山和神經老人之種種怪異趣事,他笑聲又起。
“神經怪叟?”銀萬金忽而想了兒時曾聽過這麼一段故事。
一會兒,他又道:“莫非是五十年前,有一神經大俠,在一月之內打敗少林武當兩派掌門及長老三十餘名。然後集合他們帶到妓院準備還俗,結果是妓女潛逃開溜方保住那些和尚、道士貞操的神經客?”
“竟然有這種事?”南宮鷹聞言笑意更難忍,而呵呵笑起,看來這老頭比自己瘋得多了。
方君羽、左無忌亦是笑聲不斷,在他倆感覺,中原武林簡直怪異無比,什麼人都有,此時碰上卻是最怪一個,想不笑都不行。
銀萬金笑道:“那是我十三歲聞知之事,後來斷斷續續仍有訊息,皆讓人哭笑不得,然而,在我三十歲左右,他突然失蹤,若還活著,少說也該百歲開外了吧?”
“他是有這把年紀!”南宮鷹想笑:“他想自殺都死不掉,實在可憐……”
方君羽道:“少堡主去天山即是想找他解決毛病?”
“正是……”南宮鷹道:“不過,照此看來,得延後些日子,希望不會再出現其他副作用才好。”
想及要以酸梅止笑,他覺得自己像女人懷孕般可笑——男人隨身帶一大包酸梅吃,實在不像話!
可是,實在沒辦法啊!
南宮鷹笑容扭著、變著,三人笑意抽著、捺著、還是幫不上。忙,只能投以同情、無奈,以及祝他早日康復之笑意眼神。
方君羽只好計劃,有機會幫少堡主到天山找那老人。否則,他實在不忍看少堡主整日發笑,還吃酸梅?那是男人的隱痛,不解決,永遠都有個疙瘩在。
南宮鷹勉強忍住笑意,把話題引向馬群飛,以減少回憶溴事機會。
四人研究心得一陣之後,範王已匆匆趕回來,一副完成使命地報向主人:“只有馬群飛一個人,應該沒有埋伏。”
方君羽稍怔:“你確定?大雁塔有十層,你每一層都去過?”
“去過了。”範王道:“我還登上第十層,只發現馬群飛坐在那裡彈琴,悠閒得很。”
南宮鷹道:“大老遠從大漠跑到長安來彈琴?他倒是風雅過人。”
方君羽道:“他發現你了?”
“我想可能。”範王道:“不過他裝不知道,大概也料準少堡主會派人去探他吧!”
“他一向老狐狸……”方君羽道:“少堡主是否要去赴約?”
南宮鷹道:“早就說好,不去,他一定會來,何必弱了自家威風?”
方君羽道:“可是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