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向那些守衛:“別老幹瞪眼啦,去把胖胖小姐請來,我家公子準備向她獻花。”
此話說得守衛莫名不解,獻花?哪來的花?一名守衛當真如此發問:“哪來的花?”
“真是沒情調。”範王斥道:“是心中那朵花,快去請,遲了就獻給你屁股開花。”
守衛莫名想笑,他們似乎得到命令,只要南宮鷹有任何要求,立即回報,終有一人冷笑聲不斷地前去通知。
範王立即回頭轉向主人,笑道:“千萬要真情投入,把她當成銀月姑娘就成了。”
南宮鷹苦笑道:“可能嗎?你叫我把大餅幻想成月亮,我看我得喝上三千斤苦酒不可。”
範王乾笑:“唉呀!情非得已,忍忍就過去了。”
南宮鷹苦笑中又想吃酸梅,可是已被搜光,笑意不禁更難忍。
“這簡直是出賣色相嘛!”南宮鷹道:“我豈非成了午夜牛郎?”
範王道:“總比成了牛肉乾好。”
兩人視目,各懷心情為死裡求生,窘苦幹笑不已。
未多久,沉重腳步聲傳來,範王比南宮鷹更緊張:“來了,來了,記住,把她幻想成銀月姑娘。”
南宮鷹只能苦笑,他不知自己是否能辦到。
叭叭數響,讓人想到的只是肉——肥肉。
水牡丹的確像一朵發腫的紅牡丹,俗得像團快爛掉的高麗茶。
“誰要找我?”那本是火紅血盆大口,她卻又想裝淑女,露出一副矯柔作態,讓人瞧來噁心。
南宮鷹幾乎已放棄原先計劃:“我不行了,還是你出馬的好。”兀自謔笑個不停。
範王捺住笑意:“這麼快就敗兵?”
“嗯!”
“生死關頭啊!”
“你自己想辦法解決便是。”南宮鷹乾脆頓坐地面,閉目養神,來個眼不見為淨。
範王還想說服,可是叫了幾聲,水牡丹已像油桶滾來,他不得不接招,暗自苦笑,午夜牛郎卻變成自己?也好,那就試試自己魁力吧!
“誰在找我?”水牡丹稍帶窘澀,卻極力裝作不在乎,大部分目光盯向南宮鷹,偶而也分點給範王:“剛才誰叫士兵找我?”
“我啊!”範王極力露出男性溫柔一面,那模樣當真如潘安再世,只差沒拋媚眼而已,哦!想到了,當真連媚眼都拋勾出來。
“是你?”水牡丹心情稍冷:“找我幹什麼?”
“大小姐別那麼兇嘛,咱們有話慢慢說……”範王眨著眼,似暗示什麼。
水牡丹忽而想及,或許是南宮鷹不好意思表白,始要這小鬼代為發言,不禁怦然心動,卻極力鎮定:“你有什麼話要跟我談?”語氣緩和許多。
“男女之間,還能談什麼?”
範王凋情語調倒也人木三分,引得南宮鷹竊笑不已。
他那表情瞧在水牡丹眼中,無異更加認定範王就是代表南宮鷹沒錯,春心不由盪漾,縱使自己挑了朱銅城,但他和南宮鷹比起來,那可差上十萬八千里。
何況他曾是遺棄自己之人,若能換回他,無異已挽回顏面,那是她曾經幻想無數次美好的結局啊!
“是啊!”水牡丹輕盈笑起:“男女之間還能談什麼?”
範王瞧她媚眼開始傳來,心頭不由疑惑:難道她連我這小牛郎也有興趣?
“你……你喜歡男人嗎?”
“那得看樣子。”
“我是說……像我這樣小一點兒的男人了……”
南宮鷹聞言暗自抽笑,就快忍不下,只好咬舌,表情為之怪異,水牡丹瞧他反應,更形春心蕩漾。
她道:“只要幻想你大一點兒就成了。”
“真的?”
一隻要你對我好……我不會在乎什麼的……”水牡丹竟也羞窘起來,臉面跟著飛紅。
“我當然想照顧你!”範王聳聳肩頭,十二歲就有此媚力,實在值得驕傲:“可是你丈夫……”
“不要理他!”水牡丹道:“為了你,我隨時可以把他休了!”
“為了我?”範王伸手指向自己,想不清媚力怎這般夠力、終於呵呵笑起:“我到底是哪點迷人?害你對我神魂顛倒?”
“說不出來……”水牡丹更形窘蕩,羞澀一笑:“是……大慨是感覺吧?”
範王笑不合口:“你不怕人家說你老牛吃嫩草?”
“怕什麼,越嫩越夠味。”水牡丹笑的更淫媚。
南宮鷹終於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