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尖叫,為生命做最後掙扎:“放開我——我沒犯罪啊——救命啊!阿仙你怎麼還不來——”掙扎得木頭抖動,身軀曲扭成蛇,手腕都扯出血痕,仍不見救兵,急得他淚水直流。
群眾終於感受那股垂死掙扎之報應快感,冷笑不斷。
總捕頭冷聲道:“你老婆跟人跑了,你等下輩子再見她吧!”
“不可能!她一定會來救我!”眼看火勢已燃及褲角,刁青洋更嚇得全身痙攣,直吼叫:“阿仙你這賤人,敢出賣我——”聲音已若叫魄般淒厲。
躲在一角的甘靈仙更是面色死白,搞不懂南宮鷹為何還未出手?再此下去,只有自己冒險相救了。
她悶吸真氣,正想衝往刑場,心想救不了人.先打散柴延延時間也好。
就在此時,天空突然射來一道黑影,他狂笑不不止:“人有罪,何判有罪?敗官,真是敗官!”
來者正是南宮鷹,他一身黑衣蒙面,身手矯捷.瞧得群眾惶四散,心知將有大變。
縣太爺見狀,驚堂木又劈:“大膽,敢劫囚嗎?來人!”
尚未叫“拿下”,總捕頭已冷喝:“弓箭手伺候!”
躲在暗處弓箭手登時射出一排箭雨,南宮鷹哈哈大笑.猛劈,利箭紛紛落散,他再大喝,身形拔高七丈,就要撲向死囚。
總捕頭豈能讓他得逞,鬼頭刀一揚,砍衝過來。
南宮鷹不閃不避,尚差三丈,照樣一掌打得他人仰馬翻,跌落地面,差點掉人火堆。
刁青洋雖見救星,但火勢已燒及褲管,他又驚又喜父焦急直叫道:“快把柴火打掉!”
“不急不急!”南宮鷹喝笑:“先收拾敗官再說!”
一顆煙霧彈猛打過去,嚇得縣太爺正想撲地,煙霧彈猝然散開,轟然一響,白煙四竄,嚇得縣太爺直叫來人來人!
總捕頭深怕太爺有所閃失,急吼快保護太爺.一群士兵上去,南宮鷹猝又炸開兩顆煙霧彈,轟得白煙罩住二十丈方圓,趁機一掌打得柴火噴散,烙向士兵,尖叫連連。
他這才抽出利刀,猛砍木頭繩索,刁青洋得以解脫.直道謝多謝。
南宮鷹卻叫他閉嘴,摸向他手腕,沒鐵鏈,改探雙腳,卻發現鐐銬,只好運勁扯去,那腳鐐粗如手臂,竟然一把扯不斷,又扯了一把再一把。範通乘機又炸開數顆煙霧彈,溜了過來,直道:“怎麼樣?”趕戴上假面具,還脫下刁青洋上衣,套住自己身上。
“有腳鐐!”
南宮鷹還想扯,總捕頭突然喝令:“全部移往右側,往左側發射,見誰就射誰!”
士兵分不清方向,只能擠往總捕頭髮聲處,以免走得過慢被射成刺蝟。
“來不及了!”
南宮鷹勉強扯斷鐵鐐,卻無法拆下,要刁青洋抓著走,他故意哈哈大笑,引得甘靈仙摸來,一手將人交過去。
甘靈仙立刻套他新衣,並拿出剃刀要他自行刮鬍子。
南宮鷹只交代:“走路別發出鐵鏈拖地聲。”登時抓起範通、主右側衝去、還是一陣狂笑,以引敵軍上勾。
只一騰身,穿出煙霧,猝見千百士兵排排成牆,有人喝令:“在這兒.快射!”
一排急箭如雨射來,外帶長槍短鏢全用上。
南宮鷹冷喝,神鷹真氣猛打,迫去大半箭雨,猝又運出吸字將十數把利箭抓吸手中,反打出去,射得士兵東倒西歪,唉唉直叫,一時紛紛走避。
南宮鷹連翻筋斗,就要突破防線,豈知總捕頭跳向城牆,喝向牆上士兵再射利箭,如此一波過去,一波過來,竟也暫時封住南宮鷹脫逃。
範通尤其累,他還得雙手抓腳鐐.彎著腰,能閃到何處逍遙,苦笑地說道:“腳鐐可以扯下了吧?”
南宮鷹一時會意,伸手扯來,那本是活釦,腳鐐立即落下。
他抓著腳鐐猛打旋,迫落無數利箭,猝又衝撲總捕頭,腳鐐砸,總捕頭揮刀擋來,卻吃力不住,唉呀一聲,倒摔城牆外頭,幸他手快,抓扣牆磚,得以免落難。
南宮鷹卻趁此機會衝向大門,雙掌凝力,一舉劈去,轟然大響,大門碎裂開來,他喝拖範通,直叫走人。
雙雙不快不慢,飛奔出去。
忽有利箭射來,南宮鷹想反手抓去,但靈機一動.故意然箭射穿左後腳跟長靴外皮,他則裝作中箭,猛往前跪,再恨恨地揪扯利箭,恨恨折成數段,奔起路來變得一拐一拐,反應自然慢多了。
總捕頭跳落官道,見及歹徒受傷,欣喜不已,大手一揮:“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