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我的,你還敢賴!”忽而大叫:“小偷在這裡!他就是愉我們肚兜的小賊啊……”
話聲喊出,眾姑娘怒眼瞪來,就要興師問罪。範王見狀直叫糟,趕忙搶回那件嫦娥肚兜,斥罵道:“不識相,叫你光著屁股過冬天!”
眼看水果、骨頭全丟過來,他不得不奔縱高牆.逃之天夭。
那小萍女子逮人不著,使起性於:“我不結婚了,除非你把小鬼抓回來!”指向自己臉面:“看到沒有,這黑印就是他賞我的!”
無巧不成書,這小萍竟然是在楓林區被範王捧昏那人,她本看在銀於分上睜一眼閉一眼即算了,哪知少堡主突然開恩,後見這渾蛋小子惡行,氣得她非報此仇不可。那士兵當然知道自己抓著她,乃是範王賞賜結果。然而此時百餘對佳人皆沒事.他卻出岔,實叫人難以處理。吶吶說道:“是嗎?……當時那麼亂……”
“就是他揍的!你不信?那就別結婚!”小萍斥叫:“找不著他,要不回肚兜.你算什麼男子漢!你不行.不會叫你主人想辦法?”
一群女子跟著起鬨,非得逮著範王這混蛋不可。
南宮鷹見狀,心知不把範王揪出來是不行了。他冷道:“這麼小事也容得你們生這麼大的氣?我叫他出來便是!”
當下往牆外喝道:“別躲啦.做生意也不探探風險?竟敢拿贓物兜售正主人,十條命也會完蛋!快出來!”
範王自知躲不掉.先把銀子藏妥,始邪眼邪腦地走進門。娘們一陣起鬨要搶回肚兜及銀子.他則冷眼瞄人:“有沒有搞錯?我是替你們收集這玩意兒。別忘了,你們是被追得光屁股四處亂撞,哪還有時間撿拾肚兜?我好意抬起,又扛了幾百里路,賺你們一點兒零頭,又哪會過分?”
那小萍斥道:“少來.你分明是先偷我肚兜,我想穿時找不到,分明是被你偷走!”
娘兒們又起鬨。
範王冷斥:“有沒有搞錯!我明知你們會遭伏擊,才決定撿拾它們加以儲存,要不然,你們現在拿什麼穿?”
“不管!你就是愉!”小萍喝道:“你還揍我一拳,這筆帳.非算清不可!”
氣不過,猛地撲向範王,他想逃,周遭女於又衝過來,如此龐大娘子軍團追捕下,範王簡直招架乏力,又扯又揍,打得範王直叫救命,南宮鷹卻哪能援手,眼睜睜看他被修理。
範工眼看求救無效,淬然丟出家傳煙霧彈,轟地一響,白煙冒起,他趁機扳倒幾名女子,再胡亂開打之後,終又掠身跳牆逃開,此時說什麼,他也不肯再回到這要命廣場。
唉唉痛叫中,白煙漸漸散去。那小萍臉上又多塊青紫拳印,她嗔鬧直叫,不把範王交出來,她死都不結婚。
南宮鷹不禁火大:“把她拉出去斬了!王勤你下次再找一個,這種女人不要也罷!”
此語一出,嚇得小萍臉面全無白色,急忙解釋:“我只想揍他兩拳而已……”
“人都溜了,我找誰讓你揍?”南宮鷹斥道:“難道揍我不成?”
“不敢……”
“不敢,那就結婚,不要掃了大家興頭!”
縱是滿心不甘,小萍也不敢發嗔,乖乖點頭。王勤滿臉僵硬肌肉始化開。
南宮鷹立即指揮男女各自成雙,左手揍酒杯,右手抓羊腿,進行大漠奇異結婚禮俗。邊舞,邊跳,邊啃羊腿,邊喝烈酒。然後敬向主婚人——當然是南宮鷹。
他卻頭大如米鬥,一人一杯,至少要喝上百餘杯,不脹死才怪.靈機一動,他改為小飲一口,然後雙方將酒噴吐空中,那股英雄吐氣之豪邁霎時顯現出來。
部下們玩得過癮,乾脆連老婆也吐上幾口,一時嬌笑連連.雙方追追逃達,趣味不禁泛生,哪還管得那夫婦銬仍銬於手中?暫將今夜當風流,先逍遙享受再說。
鬧至後來,連那些未娶妻者亦感染氣氛而放鬆心情,盡情歡歌,雖有些苦中作樂意味,但微壎之後已管不了那麼多,見著女人即追,倒演變成洞房房之混亂局面。
還好,他們各自懂禮,並未鬧得太難堪,酒會得以安然進行。
及至三更天,一時對夫妻方自醉壎壎各自找地方洞房去了。剩下光棍則乾脆酵倒當場不願醒。他們搞不清今夜最痛苦還是最幸運之夜?幸運者—一娶到老婆,痛苦者——從此受老婆控制。
冷風襲來,唯有閃爍星辰或能解釋一二吧?
一連三天。
飛鷹堡盡是陶醉在結婚喜氣洋洋之中。
而且,另有往昔逃亡者已漸漸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