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隨時支援任何狀況。
南宮鷹迫近,發現是張飛般老頭,心知是副幫主哈大山,不禁暗笑,正是逮人好時機,掠馬撲來!
哈太山猛揮斧頭彈身而起,一手猛打衣角火花,怒斥道:“你敢動我鐵蹄幫,我跟你沒完!”一斧劈來,功力霸道之極。
南宮鷹閃過利斧,一掌打得對方人仰馬翻,他毫不放鬆,撲得更猛,準備生擒這廝。
哈太山被撲著,板斧起不了作用,趕忙丟掉,硬想靠蠻力肉搏對方。兩人扭成一團。
在不知誰勝誰負之際,火牆般城門突然暴掠開來,一時空門隱露,裡間騎士、亂馬蜂擁而出,前衝火,後擠前,或被擠落火河或當場燒死,一時慘聲連連,死傷無數,卻見外沖人馬漸多。
南宮鷹但見馬匹衝來,突然猛喝手下抵擋,左無忌最擅弓馬,登時策馬奔來,想引亂馬歸隊,豈知獨眼護法從中殺出,迫得他反槍刺去,兩人大戰不退。
方君羽見狀大喝獵鷹五十騎支援。
但見蹄揚馬奔,五十騎士直若陰魂飄衝而來,長槍刺處,又如穿刺糖葫蘆,既準且快,一槍一人,十槍十人,刺中即跑,旋身又回,那鬼魁般身形連綿不斷,只一照面,十數騎已被刺倒,瘟疫般接連落馬慘死,瞧得獨眼護法背脊生寒,怎料到飛鷹堡騎士竟然如此鬼樣般可怕,他哪還敢戀戰,疾喝快追!猛還一槍,逼退左無忌,快馬直衝右城急欲儲存實力般退去。
左無忌奉過命令,只纏不殺,見狀未再追殺,只作牽引般追逼。
那哈太山見及自家的軍隊戰不了一回,即逃如喪家之犬,氣得哇哇大叫,雙拳猛打對手。
南宮鷹偏又武功了得,逼之不去,正無計可施之際,猝見南宮鷹舍他而去,直掠寶馬,衝向左城。他得以脫身。
正待掠馬奔逃剎那,猝又見及石刀逼來,打出黑繩,奇準六比套中他上身,猛地拖帶,哈太山竟然未逃開,硬被拖倒地面。他大怒,想凝力震索,豈知又見數條繩索套來,拖得他五花大綁形懸於空中,他還想掙扎,方君羽欺前,一連數指點中穴道,他始昏沉過去。
“綁緊他!”
方君羽喝令後,領騎直衝左城。因為那邊正不斷衝出敵方人馬,南宮鷹雖攔去大半,仍有漏網之魚亂竄。石木也不落後,喝令騎兵左右包抄,甚旦放箭疾射。
但見箭林過處,敵軍連連人仰馬翻,領軍則為手持九環大刀,半剃光頭的黑彌勒仇千殺,他見手下不戰想逃,心知大勢已去,猛吼一聲,疾撲兩名騎士,想以死搏命。
但見大環刀劈過,兩騎士長槍暴斷,逼得兩人落馬,急欲逃命,然那大刀勢在必得,眼看就要砍下兩人腦袋。兩人不由尖聲大叫,滾地想閃,卻閃得了?
就在利刀將落之際,猝見南宮鷹猛打手中長槍,就這麼只差半寸,長槍斜射過來,穿中黑彌勒左肩透右助,當場釘死他,救了兩手下一命。
鐵蹄幫弟兄眼看老將已亡,更形慌張,幾乎鳥獸散去,然而除了右側斜道可逃之外,其餘不是被捕即被撲殺。
一時間飛鷹堡弟兄已掌握大勢。任鐵蹄人馬較多,此時正是兵敗如山倒,潰不成軍。
南宮鷹見大事底定,遂令方君羽收拾殘局,隨後再來,自己則馭馬直追著,欲摧毀獨眼護法所領走百餘騎,以及後續逃竄之數十騎人馬。
方君羽則採擴散包圍,讓那些散兵殘將活動空間加大,以形成其更加孤獨局面,然後不停喊話並各個擊破。
鐵蹄幫眾在群龍元首,復見對方兵力甚強之下,鬥志全失,遂連連丟下武器投降。及至後來.凡出城者皆雙手舉頭,擺明投降到底。
方君羽心戰喊道:“投降即是弟兄,飛鷹堡歡迎你們加入行列,你們照樣享有已往的一切,只不過是城上旗子換一面罷了。”
在聞及投降並無任何副作用之下,鐵蹄幫眾更合作,紛紛聽從指示,安排進入未被焚燒的左城。
“你們自由了,想當飛鷹堡弟兄,就待在這裡,若想離開,請便!本軍還有事待辦,照顧不周,請見諒!明天再見!”
方君羽心知攻下此城,卻無過多人馬看守,除了感化這群人之外,別無他法,然而磨刀亭那頭還有重敵待戰,他不能留在此瞎耗,何況飛鷹堡還放空城,守在此,不如守老家來得有意義。
他遂招集手下,將鐵蹄幫戰馬全部帶走,就算他們想造反,那已是甚久之後方能發揮支援效果,而那時,戰事早該定局了。
待飛鷹堡人馬走去,鐵蹄幫眾人卻心頭亂茫茫,第一次碰上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