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把疾射過來。
南宮鷹連擊數掌逼去其中三把,反手一抄,接住兩把,只見對方就快掠至屋面,情急之下,猛將暗器反打而出,奇快無比射向黑衣人背腰兩要害。
黑衣人哪知南宮鷹會以自己暗器反打自己,但覺背面生寒之際,想閃避已是不及,摔見他左手反掃,一道白光閃出,青光頓時彈跳開來。
南宮鷹見及那人出招手法,以及暗器斷成兩截,驚心不已:“真的是你,朱銅城?”除了赤陽寶劍,其它刀劍哪有可能砍斷暗器。
黑衣人一愣,忽而狂笑:“老夫不知朱鋼城是誰!”
聲音顯得老成,當然,也有可能裝出來。
南宮鷹聽見他翻身上崖,分明要逃,不得不又運起怪異心法,內力暴漲許多,身形一瀉如流星,竟而追及對方五丈之遠,凝來兩掌猛轟過去。
黑衣人一手抓人,只剩一手可對敵,然而那掌力又強又霸勁,他勉強擋掉一掌,碎覺左手生疼,哪敢接第二掌?他想閃,豈知掌勢過快,猛地擊中其左背肩,打得他悶哼,鮮血掛嘴角,身形為之挫頓。
他也不愧武功高強,雖受傷,照樣提力而起,疾掠而退,甚至又打出數把蝴蝶刀封住南宮鷹追勢,急忙逃開十數丈遠。
那本就在屋面的南宮劍及杜九奇率領十數手下想包抄過來,南宮鷹突然喝道:“不必追了!”自身先頓停身形。
南宮劍怔詫:“哥,縱虎歸山,後患無窮!”
南宮鷹道:“有的卻是無牙老虎,讓他去吧!”
南宮劍和杜九奇這才喝令手下讓開,黑衣人得以輕易將鐵虎給帶走。
杜九奇道:“少堡主早看出他是朱銅城?”
照他方才所見,此人該是朱銅城沒錯。
南宮鷹輕嘆:“希望不是,否則不知如何跟妹妹談?”
南宮劃已明白哥哥放人,最大原因幾乎是為了妹妹,若此人真的是朱銅城,殺了他,妹妹豈非變成寡婦了?然而自己妹婿吃裡扔外幫助別人,說來要多嘔就有多嘔,他實在沒辦法接受。
“怎麼辦?這件事如何解決?”南宮劍心沉意重:“他要是時常來暗的,怎麼辦?”
南宮鷹道:“此事遲早要解決,我會找他談,天快亮了,鐵蹄幫已全部瓦解,你得跟杜師爺先趕回飛鷹堡,畢竟空城秘密已現,得先回去補人。”
南宮劍聞言驚心且佩服道:“哥,你真的膽大無比,我聽及你那空城計劃,就一夜沒睡,但後來想你一向做事甚有把握,始將心情放鬆下來,事實證明,你的計劃是對的。”
“希望每次都對!”南宮鷹拍拍弟弟肩頭:“沒有你的神勇配合,計劃並不容易成功,回去時好好守住飛鷹堡,別讓意外出現自家門上。”
“我會的!”
南宮劍欣然點頭,帶著哥哥布此局而收穫全勝心情,和杜師爺引領手下兩百人,馬不停蹄趕回飛鷹堡。
南宮創直到人馬走過山腰後,始轉身瞧下峽谷,戰事似乎已平定,鐵蹄幫弟兄全部棄械投降,至於那獨眼護法則臉色鐵青,坐於馬上。
東方升起一道旭光,黎明已至,一夜纏戰之後,也有了定局。
南宮鷹心想該將事情作個善後,遂掠身而下,想找獨眼護法談判。
豈知掠向他身前之際,卻已發現他背後插著一把長槍,早被人捅死當場,瞧那長槍形狀,似是鐵蹄幫自已人乾的。
他不禁問道:“誰殺了他?”
“我!”
一名滿身是傷,頭綁白布,留有微不足道短髭的年輕人挺身而出,瞧他模樣,至少不會超過三十歲。
南宮鷹但覺此人有股沉默寡言,且公私分明般固執。雖然額頭綁上白布已滲滿紅血,他仍咬牙硬撐,濃眉下一對眼神更硬,倒隱現一勝英雄氣息。
“你是……”南宮鷹問。
那人回答:“鐵蹄幫第三護城領隊顏平。”
“你為何殺了他?”南宮鷹道:
“你的上司?”
顏平冷道:“我們拚命為幫,他卻見著鐵虎逃走,他也想逃,棄弟子們於不顧,我不能讓叛徒得逞。”
“原來如此……”
南宮鷹暗想此人是個漢子,道:“他是死有餘辜,但你們幫主已經逃走,鐵蹄幫算是垮了,你想作何打算?”
顏子一時答不上話,惹想當降將,他說不出口,若是求饒,更是不可能,臉色表情便凝重起來。不但是他,幾百名鐵蹄幫弟兄全是怔仲不安地瞧著這位足可掌握自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