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南宮豹突然大喝,他之所以放棄追逐李鐵頭。
最終原因還是怕兒子走脫,壞了他大計,是以才折回看管,如今又怎能讓南宮鷹前去追人,要是在馬群飛起來抓人之前沒回來,一切計劃不就泡湯。
“李鐵頭準溜到紅燈教,不必你找人,我自會找他算帳!”
南宮鷹心念一閃,莫非李鐵頭往北走?自該投入紅燈教勢力範圍,看來父親瘋而未瘋.倒還有幾分智慧,他轉過身,冷道:“朱銅城在那裡,今晚要開慶祝詩會!”說完轉頭離去。
“憑你,也敢跟人吟詩作樂?”南宮豹斥笑幾聲,轉瞧朱銅城,傳來爽朗笑意:“你來得正好,這座山寨以後就由你代管!”
分明是賞給朱銅城,他雖不屑,但在美女面前,也得表現高雅風度,遂頻頻道謝。
兩人噓寒問暖之後,南宮豹為等馬群飛人馬,而且想避開嫌疑,遂領著人馬直登另一處山頭,也好利於辦事。
不多時,山頭已佈置妥臨時桌椅,供南宮豹休息之際,銀萬金已拜山求見。
南宮豹一眼認出這胖老頭.哇哇斥叫道:“你這傢伙,好幾年都沒帶珠寶到飛鷹堡拜山,敢情吃了能心豹子膽!”
銀萬金吶吶道:“小的轉交朱公子,想必他已交給堡主了吧!”
“有這回事?”南宮豹疑惑:“他敢獨吞?”但想及朱銅城那把劍,進貢已算不了什麼,當下擺擺手:“隨你去,要給他就給他,我懶得理你,下去吧!”
“多謝堡主!”銀萬金感激直拜禮。“小的還有一事相求……”
“哪有這麼多煩事?”南宮豹斥道:“快說!”
“有關小女之事……”銀萬金道:“她是一個黃花閨女,怎好單身出現男人詩會,還請堡主做主……”
南宮豹一時想起山寨所見那名長髮野女人,那尖聳乳房抓起來實在夠味,不禁也有染指之心,急道:“她就是你女兒?”
“正是……”
“既然不讓她參加詩會,那就留在我身邊好了!”
銀萬金頓覺不妙,南宮豹邪樣眼神,分明不懷好意,他暗恨自己越弄越糟,現在又將如何回絕這老色狼?
“怎麼?你不敢把你女兒帶來此?”
“不,不是如此……只是……”銀萬金實在找不出理由。
就在為難之際,跟著南宮豹一起來此參戰的方君羽已現身,拱手即退:“稟堡主,有急事。”
“急事?”南宮豹斥道:“什麼時候不來,偏偏此時出事?”不敢大意,還是喝退銀萬金,要他將女兒帶來。
銀萬金支吾應聲後,慶幸退下,心想堡主若為事離去,將一切太平,若仍找麻煩,自己只有帶女兒去求南宮鷹了。
南宮豹轉瞪方君羽:“快說,有何急事?”
方君羽道:“北方有訊息傳來,紅燈教人馬巴繞道伏龍山東側,大有逼近飛鷹堡之態。”
“他們敢?”南宮豹臉色大變:“他們敢攻打飛鷹堡?”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
雖然方君羽知道紅燈教徒眾可能志在接收李鐵頭等人,並非想攻擊飛鷹堡——否則不會只派出十數人。自己說及一大票,乃是想騙得南宮豹稍作調頭,畢竟從怒馬堂到此,非得七天以上行程,何不引軍返行以縮短時間,而且還可避開朱銅城,免得分生枝節。是以,他才撤此謊言。
南宮豹雖罵聲不停,卻仍傳命眾人,立即拔營,準備截住紅燈教人馬。
“順便把銀萬金女兒帶來!”他仍念念不忘這夠味女人。
“堡主要帶走她?”方君羽凝視南宮豹。
“她受人騷擾,我把她護在身邊有何不可!”南宮豹顯得心虛。
方君羽道:“照銀萬金意思,是不想讓她參加詩會,如今拔營,詩會也沒了,她根本不會受人騷擾,而且以堡主身份,護著一個妙齡少女去作戰,總是格格不入。或許堡主基於愛心,但看在部下眼裡,他們會怎麼想?”
“怎麼想?他們敢!”南宮豹金怒斥,隨又心亂如麻,怒揮雙手:“去去去,叫銀萬金父女快滾,拔營拔營!煩死了!”
方君羽這才恭敬告退,前去傳令。
南宮豹卻兩眼失神,似乎仍念念不忘野女人,想至深處,一掌打爛桌子,狂笑吼著遲早要弄到她,揀上馬匹,追殺下山。士兵早知他嗜殺成性,趕忙躲向兩旁,免得遭殃!
當拔營訊息傳開之際,士兵們不禁感到失望,然而在南宮鷹犒賞珠寶之下,才勉強提起勁,收